莫非非一顆心突然心就揪起來了,動了動唇,但是沒有說話,尚墨問:“還記得我上次和你說的那人嗎?”
“誰?”
“一個和你長的很像的……男人。”
隻是淡淡地話,聽不出任何不對勸的地方,莫非非抿唇,淡淡回了一句:“是我小姑姑的書,随便看看。”
接着,就轉身倒了杯水。
尚墨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勾了勾,但是瞬間又恢複了。
他知道她不想被他發現身份,所以一說到容陌的時候,就算表現的再冷靜,可是都會下意識地想要雲淡風輕,不想讓他以爲她是因爲被懷疑而有所羞怒,因此絕對不敢強硬的對待一切。
如此一來,她也就不會趕他出門了。
莫非非佯裝鎮定,把倒的水遞給尚墨,招待客人的程序。
剛才他的語氣那樣輕淡,好像沒有任何試探的味道,隻是單純的講起一個故人,但是不知道爲什麽,總是能情不自禁的讓她有一些心虛。
“尚先生……”
她的話被尚墨打斷,“既然關系已經定下來了,你可以叫我尚墨,或者其他的稱謂。”
莫非非:“……”
她真心覺得有點兒崩潰,她籲了一口氣說:“我覺得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些本質上的誤解。”
“比喻……”
“我們隻是相親。但是怎麽到你那兒,我們就變成了……男女朋友呢?”莫非非指正,希望他能搞清楚兩人真正的關系。
“什麽叫相親,相親就是定親前家長或本人,到對方家相看婚姻對象,而相看之後的下一步就是定親,都在商量要定親的人了,那自然就是男女朋友。”未了,尚墨還反問她一句:“我沒有說錯吧?”
莫非非:“……”
她發現自己,竟然無言以對。
再擡眸看着尚墨,這會兒正專心注視着她,眼神帶着征詢,似乎是一直在等着她的答案。
莫非非覺得身體裏面那一團火焰,已經順着心髒,燒到了四肢百骸。
她突然站了起來:“時間不早了,我要做飯了。”
意思是她沒有空招待他,請他馬上離開。
可是尚墨卻完全沒有要起來的意思,穩穩地在沙發上坐着:“你還會做飯?”
莫非非敷衍地笑道:“會做飯不應該是很正常的事嗎?”
尚墨贊同:“确定是很正常的,我認識的那個與你相似的人,也很會做飯做菜,而且做的非常好。在這一點上,你們也很相似。”
莫非非:“……”
尚墨又道:“時間也不早了,要不我們出去吃,剛好我也有點兒事想和你說。”
後面那半句,語氣蠻鄭重的,莫非非看向他:“你說吧。”
尚墨表示:“邊吃邊說。”
莫非非拒絕,不想再和他一起單獨用餐:“不了,我不想出去。”
尚墨勾唇一笑:“那也行,那你就做飯吧,我們在家裏吃。”
莫非非:“……”
她怎麽發現自己,不管怎麽說,都說不過尚墨呢?
都那麽白的在趕他走了,他是真聽不懂,還是裝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