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接完電話後,扭身看着車裏的尚墨說:“已經讓人去醫院查了,莫小姐确實是過敏了。”
尚墨勾了勾唇,果然如此。
今天的莫非非與容陌完全是兩個不同的人,可是之前她又明明那麽像容陌,那是爲什麽前後差别那麽大,很明顯,是她刻意把莫非非和容陌區分開來了。
大山又道:“在醫院裏得到莫小姐的血脈,可以做鑒定了。”
“最快給我結果。”
尚墨說完後,沒有得到身邊人的回應,他淡淡看去,便見到大山糾結的神情,便問了一聲:“還有事?”
大山回神,看着尚墨說:“尚先生,你是懷疑莫小姐就是容少?”
他吞吞吐吐地把内心的懷疑說了出來。
如果不是因爲懷疑,他不是會讓人調查莫非非,也不會要莫非非的血脈,然後和容陌一起鑒定。
“在看她的第一眼,難道你不覺得他們像的就是同一個人?”
大山真沒有想那麽深,隻是覺得兩個人像,畢竟一個男人一個女,誰沒事會往那兒像。
如果這莫小姐是容少的話,哪那天晚上容少在家裏的事,他是不是應該和尚先生說清楚?!
等待鑒定結果的過程是很揪心。
也幸好時光很短,血液鑒定是否屬于同一人隻需要一個小時。
尚墨一直坐在車裏,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前面的大山很糾結,一臉難色。
手機叮咚一聲響了,看到報告結果的大山,震驚的目瞪口呆,尚墨問她:“怎麽樣?”
大山結結巴巴地說:“莫小姐……就是容少。”
尚墨勾唇,笑了!!一顆沉重的心,一顆懸在半空的心,瞬間得到了舒暢和安穩。
雖然之前有所懷疑,甚至于已經認定了,但是知道結果的時候,尚墨還是震驚。
震驚過後,是怒火滔天。
不可否認,當知道容陌還活着的時候,當知道容陌是個女人的時候,他非常的開心的。
但是,不過是刹那之間,憤怒如同潮汐一樣洶湧而來,鋪天蓋地地将她淹沒。
她在尚家過的不好嗎?
他對她不對嗎?
奶奶對她不好嗎?
她怎麽可以,借着綁架一事,直接讓“容陌”消失了,她把尚家當成了什麽?
如果不是那張臉太像了,或者說恰巧碰到了,他到現在還讓人在海裏搜索容陌。
她怎麽能如此狠心?!
尚墨越想越生氣,心中寒凜如冰,憤怒而又失望。
他之前,居然還以爲她隻是一個單純的弟弟,動心的時候無數次懷疑自己是不是有病,居然對一個小男孩起了那種心思,最後還傻傻的表示,不管他是男是女,他就隻要她。
結果都是他一廂情願。
憤懑、不甘、失望、心寒……種種情緒交織,尚墨微阖雙目,遮住眼中複的雜情緒。
片刻後,他攥着拳頭,猛地睜開眼睛,準備推開車門,直接去問她,怎麽可以如此狠心。
手剛剛放到車門的門把上,大山的聲音響了起來,糾結的臉上滿是抱歉:“尚先生,我有件事和你說?”
——
PS:晚安,然後繼續花式求月票~~(苦惱中:可是,今晚送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