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千浔聞言,臉頰瞬間炸開一朵紅雲,紅得可以滴出血來,也不知道是氣還是羞的,或者是因爲酒氣上湧的!
“你……”簡直無恥、殘忍……論不臉,我沒法和你争鋒!她眼睛盯着陸言執,幾乎噴火,氣得快要嘔死了,卻隻敢在心裏罵,這個時候她不能來硬的。
越是來硬的,陸言執就越來勁。
果不其然,見她不動了,而且還冷下來看着他,陸言執便在起身了,然後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蘇千浔坐正身體,她掩住眼底一閃而逝的得逞,整理好自己的衣物。
可還是被陸言執給瞅到了,他長腿一伸,故意撇了一下蘇千浔的腿。
蘇千浔的腿被扯拉到,再加上她本來就喝的很多酒,身體一個重心不穩,向旁邊一傾斜,剛好就倒在旁邊的陸言執身,“啊!!”
她目瞪口呆帶着一絲憤怒,立刻看着陸言執,仿佛在罵他真幼稚。
“投懷送抱?”陸言執看似平靜的眼波下面,暗藏着邪惡,一張端正剛強、宛如雕琢般輪廓深邃的英俊臉龐上,則噙着一抹放蕩不拘的笑。
蘇千浔超級無語:“……”
算了,她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嗎?
她站了起身,望着陸言執嚴肅地說:“以前事情我希望過去了就過去了,以後咱們橋歸橋路歸路,隻希望你老人家高擡貴手,别再耍着我玩了!”
蘇千浔拿起自己的大衣和包包,轉身。
剛剛邁出一步,就被陸言執叫住了。
“站住!”一身酒氣還想開車回去,這個女人是想找死嗎?
“又想怎麽樣?”蘇千浔無奈地轉身。
“老人家?!”陸言執的臉沉了下去,聲音冷冽,猶如千年寒冰。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今年三十三了吧,過了年就三十四了吧?”蘇千浔發出一聲嗤笑,極盡諷刺意味,“其實,還是很年輕的,不算老人家,不過對于我們這種二十多歲的小姑娘來說,應該算是兩個時代的人,相處起來真的有很深深的代溝!”
正想潇酒的走人,手腕突然被人給狠狠拽住了,蘇千浔雙眸瞪大,滿臉驚駭:“你幹什麽?給我放手。”
陸言執并沒有放手,冷漠一笑,強行拽着她的手,徑直就往樓上走,吓得蘇千浔目瞪口呆。
“放開我,混蛋!”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裏?”
“你到底要幹什麽?陸言執,你信不信我大叫,到時候你們家的臉都要丢光的。”
一路上樓,蘇千浔都企圖掙脫開陸言執的手,空出的那隻手還拼命捶打着陸言執的胳膊,可是那點兒力道落在陸言執身上特别微不足道,沒有一點兒份量。
陸言執一直将她拽到屋子裏,一把甩上門,然後這才松開手。
蘇千浔揉着自己紅腫的手腕,看了看四周,好像是一個客房,她皺眉:“你把我帶到這兒來幹什麽?”
“老人家,對吧?!”房間裏昏黃的燈光,映襯着陸言執那墨玉般不見底的深眸,看上去特别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