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和網上的人生什麽氣啊?他們大多都是被人花錢請的水軍,拿錢罵人的,那是一份工作,還有一部人是平時生活壓力大,就想着到網上罵罵人,緩解一下生活壓力,順便找一下存在感,你别和他們計較。”
時光嬌憨的地抱住了陸彥辰的胳膊,還吻了吻他的臉頰。
陸彥辰看了她,牽了一下嘴角,顯然是怒氣消一半的節奏。
旁邊的楚牧北看着,覺得自己不能呼吸了,嘴裏鼻子裏全部都是狗糧,完全沒有呼吸的空隙。
在他心中,陸彥辰冷漠睿智智商二百三!!
是個不管在任何時候,都能冷靜到人神共憤的男人!
結果因爲人家罵時光幾句,他就氣得甩手機,然後又因爲時光幾句輕哄,又立刻平靜如初。
真是讓人莫名覺得有些傻。
楚牧北不禁想到了一句話:戀愛掉智商!
他翹起二郎腿,有些神經質地說:“你倆能不能看看場合,我那麽大個人坐在這兒,你們親來親去的也不嫌躁!”
陸彥辰冷冷瞅了他一眼:“你管我。”
時光松開陸彥辰,也笑看着他,“楚牧北,等你真心喜歡上一個女人的時候,我看你要怎麽着?”
楚牧北笑了一下,表情淡薄:“那是不可能的。”
他的語氣依舊很肯定。
“等着瞧。”時光還是這一句,說着又回到廚房,然後繼續做菜。
“吳興的資料傳來了,正在看,果然你如所想的那樣,吳興生病了……”楚牧北說着,将手裏的筆記本,轉到陸彥辰面前。
陸彥辰接過筆記本,立刻看了起來。
吳興得了不可治愈的癌病,已經到了晚期,家裏人爲了他的病,已經将所有的積蓄都花光了,吳興已經山窮水盡了。
就在這個時候,石澤找上了他,要與他做交易,他知道自己要死了,爲了家人他同意了,從石澤那得了一大筆錢,然後将他的家人安排出國。
“石澤給的錢,全部都是現金支付,我們沒有證據證明吳興戶口多出來的是石澤給的,但是……”楚牧北得意一笑,又道:“但是我們從某個監控裏面,找到了一張石澤和吳興見面的照片,這足夠證明吳興死之前見過石澤,吳興的事和石澤脫不了關系,把這些資料,和吳興在天台上說的話,一起公布出來,就可以證明吳興的事和你沒有關系,他是石澤叫來陷害你的!”
陸彥辰冷道:“别忘記何心諾,一定要起訴她,除了诽謗罪,還要告他傷人罪,涉嫌殺人罪……等等,反正你看看她的資料,能有什麽罪就加什麽罪,一定要讓她鄭重道歉和坐牢,判不到十年以上的刑期,你楚牧北在我心中就是個無能人!!”
噗!!楚牧北想噴血。
他爲何心諾默哀。
如果坐十年,再出來的時候,女人的青春和資本都沒有,女人的一生也等于毀了。
可是誰讓她胡說八道的,那些攻擊時光的惡言惡語,全部都是因爲她,她也是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