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牧北摸着鼻子,沒有回陸彥辰,而是轉了個話題,看旁邊那輛漆黑的吉普:“你換車了,那你決定留下是真的了?”
陸彥辰表情冷淡,視線涼涼落在他身上。
審度,精銳,壓迫感似有千斤一般重,楚牧北撐不住,清咳一聲:“總算知道你爲什麽,每天都冷着一張臉了,也是,男人的尊嚴問題。”
他可沒有主動告訴陸彥辰,是陸彥辰先問起來的。
陸彥辰臉色一黑,目光冷幽:“别讓我知道,你到處胡說八道!”
“沒有,絕對沒有!”楚牧北擡擡手,表示自己的清白和無辜:“是時光妹妹說你受傷了,可能以後……”
受傷?還是時光說的,那顯然就是那晚上她踢的那一腳。
所以他們就誤以爲……難道他們時不是露出同情的目光,還時不時瞄一下他的褲^裆。
陸彥辰感覺自己,被她拍了一耳光,清脆而又響亮。
那個笨蛋!她誤會就算了,居然還和楚牧北說!
他目光沉沉地看着楚牧北,聲音很輕,卻是咬牙切齒發出的:“所以他們也都知道了?”
“呵呵,大家也是因爲關心你。”楚牧北覺得自己捅到馬蜂窩了,趕緊獻媚一笑,打着哈哈:“但是你放心,也就我們幾個知道??不會鬧的衆人皆知,不然的話你以後不得天天泡在虎鞭狗鞭牛鞭各種鞭裏了……”
“閉嘴,不許再亂說一個字!!”
陸彥辰鄭重警告,然後直接坐上車,開着那輛吉普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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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飛魚杯,時光習慣的會做瑜伽,在前一天把自己放空,讓整個人沉澱下來,第二天好專心比賽。
她一身熱法淋漓,上樓洗了個澡。
再下樓的時候,發現陸彥辰已經回家了,在沙發上坐着,一雙斂着鋒芒的黑眸,正一動不動地盯着她,那怕明明坐着,氣勢依舊很強,讓人莫名覺得很有壓力。
時光被他盯得頭皮發麻。
下午給他上完課,他出去時說晚上有事會很晚回來,怎麽突然提前回來了。
大概是因爲和楚牧北的對話,這兩天的時間,總莫名有些心虛,因此對陸彥辰讨好般笑了笑。
陸彥辰在心裏涼涼地冷哼了一聲,原來這兩天看到他就微笑,是因爲做了虧心事。
“你到是說說,前兩天都跟楚牧北聊了什麽?”他也不拐彎抹角,因爲被氣到了。
時光心裏慘嚎了一聲。
擔驚受怕了兩天,陸彥辰還是知道了。
媽蛋楚牧北,說好的不和陸彥辰說,怎麽又告訴陸彥辰了。
她小步邁向前,跟小媳婦似地在陸彥辰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戰戰兢兢地瞥了陸彥辰一眼:“這其實是一個誤會。”
男人坐得筆直挺拔,猶如一座優雅的雕像,雙眸直視着他,眉宇間泛着淡淡的冷色。
時光咽了咽口水,又小心翼翼地說:“我真正表達的意思,并不是你不行。”
他唇角微微上揚了一下,譏诮道:“我行不行,你沒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