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快速而行的小船一部分停了下來,相距不過十幾米,其他的小船和木筏還在前行,隐隐有将兩艘大船合圍之勢,小船之間更是帶有木梯。
看到這些,立即意識到突然出現之人敵意很濃,沒有絲毫相商之意,周文龍再也無法保持平靜的低吼道:“所有哥老會的兄弟聽着,快去取弓箭,不準讓這些人靠近貨船,一旦進逼,不管三七二十一,放箭射人!”
不用周文龍提醒,大副已經反應過來,立即命令所有的水手照做,槍支彈藥上膛,手指搭在扳機上,随時進入攻擊狀态。
然而,周文龍的命令剛一下達,哥老會之衆正要返回船艙取出弓箭之時,十幾米遠小船上的雷霆隊員率先發難,連珠铳噴射出子彈,綻放出火光。
哒哒!
子彈放佛不要錢的宣洩,打得商船之上的水手睜不開眼睛,立即趴在甲闆上,不敢露頭。還未接觸,無論是哥老會成員,還是呂宋國的水手,已經倒下一片,強有力的火力壓制,爲靠近小船和木筏取得先機,占據優勢。
聾啞堂之衆,隻能趴在貨船上,匍匐前行,向貨艙爬去,想要取出弓箭,這種情況下根本無法進行還擊,有效應對。
而商船上的水手,他們手裏的鳥铳死死地被連珠铳壓制,隻能半天發出一槍,還是漫無目的的向着大概方向發射,攻擊力堪稱可有可無,造不成絲毫傷害。
對于木筏和小船來說,他們最大的優勢就是在于形體小,機動性強,在風平浪靜的江面上速度很快,隻是眨眼的時間,已經紛紛靠近兩艘大船,環伺周圍,木梯随之豎起,人員快速攀爬,遠方小船上的雷霆人員也停止了射擊。
趴在甲闆上的周文龍一聽到陣陣槍聲停止,立即意識到情況不妙,趕緊爬起,慢慢從商船邊緣露出頭,頓時大駭,對着貨船上的兄弟大喊起來。
“貨船上的兄弟們,留下一部分人,将豎在船邊的梯子推到,将靠近船邊的人員砍死,快快,時間不等人,快來不及了!”
砰,一個子彈打在邊緣,吓得周文龍一縮脖子,停止了喊話。即便如此,很快回轉心神,繼續大喊大叫。
“兄弟們,快點,将船錨收起來,不行就砍掉!”
大副歎息和佩服周文龍的反應敏捷之時,也不忘向自己的水手下達命令,這種情形,大副要面臨的多,作爲西班牙的屬地,菲律賓的呂宋島,常常被稱之爲呂宋國,命令要更加的有效,應對的要更加狂風暴雨。
“所有的水手聽着,将掩藏起來的大炮弄出來,對準那些小船,給我的使勁的轟,炸死他們!”
“快,也将咱們的船錨拔起,駛離石林島水域,向澳門水域靠近!快快,舉起你們的槍支,給我打死他們,一旦有爬上商船的歹人,射死!”
很快,無論是商船,還是貨船,他們的三側都有小船,或是木筏,木梯豎起,人員攀爬,依然留有士兵待在船上,手中的連珠铳對準船側,手指搭在扳機上,随時進行射擊。
這時,貨船上的哥老會人員剛一露頭,正想推開木梯,一下子就被下方的連珠铳爆頭,血液和腦漿迸發而出,飛灑在空中,噴湧而四濺。
雷霆人員不愧是訓練有素,快速攀爬到貨船邊緣,立即一手扶着木梯,一手舉起懸挂胸前的連珠铳,趴在船邊,頭也不露的就是對貨船上掃射,其他幾處的兵士也是如此,不停地絞殺貨船上的哥老會之衆。
一時之間,或趴在、或埋伏在貨船甲闆上的哥老會之人,立即被打死,射的猶如篩糠一樣,全身密布着彈孔,血液汩汩流出,面部保持着驚恐之色,依然是難以相信之意,自己就這麽死了?
此刻,貨船上唯有那些爬向船艙的人員逃出生天,暫時保住一命。
短暫的無差别攻擊,火力不斷掃射,大概确定沒有什麽威脅,膽大的雷霆兵士一個翻身騰躍,幹淨利索的滾到貨船之上,其他兵士立即停止掃射,瞬間站起,不斷四顧,開槍射殺之際,随之竄到貨船上。
不到十分鍾的時間,貨船的控制權立即被雷霆人員獲得,牢牢把握住。接着,雷霆人員分爲兩部分,一部人躬身快步而行,不斷掃射,不久就将船艙之内的人員槍殺,不留活口。
血腥在彌漫,屠戮在進行,沒有人性,沒有憐憫,隻有無盡的陣陣槍聲,子彈在飛灑,收割人命!
另一部分人,竄到地上的那一刻,就一個翻身而起,瞬間趴在貨船的另一側,立即扣槍射擊,掃射商船上的人,沒有任何交涉,沒有談判,隻有冰冷的子彈,盡情的宣洩,無情的收割人命。
商船上的呂宋國人水手,剛弄出大炮,還沒來得及裝填炮彈,拔錨之人更是才解開繩索,準備往上拉,立即被子彈射的腦漿四濺,血液橫流,不甘而痛苦的倒在地上,斷斷續續地抽搐着。
啊,啊,啊
哒哒,哒哒
槍聲,慘叫聲,求饒聲,此起彼伏,不斷回蕩,空氣中散發着濃重的血腥味,充斥在活人的鼻孔裏,雷霆的兵士仿若沒有感覺,依然扣動着扳機,無情地屠戮,視人命如草芥,毫不留情。
一切都是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刹那一刻,攻守互易,相持不過幾分鍾,商船上的人員已經死傷殆盡,隻有寥寥幾人在無盡掙紮,不能再反抗,口裏冒着血沫,嘴巴無聲地開合着。
接着,又有兩個梯子搭在兩船之間,兵士随之而起,登梯而行,快速奔跑,雙手始終夾着連珠铳,對準商船各處,還在掃射,防止突然襲擊。
這時,大副突然露頭,手持鳥铳,就要射殺奔跑在木梯上的兵士之時,眼看就要有兵士犧牲之際,突然一把大刀從另一側猛然而出,瞬間結果了他的生命,腦袋随之骨碌碌滾落在地,血注從脖頸處噴湧而出。
雷霆兵士雖然表現的冷靜自若,還是禁不住後背冒着虛汗,後怕不已,暗道幸運,沒有人想死,軍人也不例外。
咯吱咯吱
随着落在甲闆上,幾名兵士舉槍對着船艙處,一點點逼近,呼啦一聲,一個大刀丢在流滿血的甲闆上,一個求饒的聲音響起,一個身影随之而來。
“各位大哥,别開槍,小心走火,我投降,求你們繞過我一命,錢财和貨物,我都不要了,願意雙手奉上!看在我手刃這個呂宋國商人的份兒上,放過我一馬吧!”
走出艙門,正是哥老會的那名旗手,此時滿身是血,恐懼而害怕,顫顫巍巍的抱頭跪在甲闆上,目光朝下,不敢擡頭。
一瞬間,一個兵士快步而行,其他兵士警惕着,連珠铳時刻對準着棋手的各個要害,一旦有什麽舉動,将會被打成肉泥。
那名兵士剛靠近旗手,立即将那把大刀踢開,先是确定船艙門口沒有任何敵人之後,才再次返回,收索旗手全身,檢查有沒有武器。
如此一番折騰過後,商船上已經站滿了雷霆兵士,進行警戒着。上來兩名兵士,将旗手壓在一旁,看守着,這次行動的連長剛好從木梯上而過,來到商船甲闆上。
立即之間,商船上下的雷霆兵士都敬了一個軍禮,神情肅穆。連長走到那名旗手的身旁,什麽也沒說的踢了踢,一名兵士上來,附耳告訴剛剛發生的事情。(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