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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問話,讓所有人都呆滞了;旁邊的葛正峰更是瞠目結舌——你這話,問的有點……不智啊!你這簡直就是在問“你是要謀反嗎”,這是一種不留後路的問話!
而李賢呢,聽到二皇子這樣的問話,腦海中想起許仁對大夏國三個皇子的評價:大皇子不成器、二皇子不成材、三皇子未成年——但也不是什麽帝王之才。
作爲一個太子,哪怕李賢真的要謀反了,這話也不該這樣問啊!哪怕問一句“你對大夏國是否還有忠誠”之類的話,也比“意欲爲何”這四個字好一萬倍。
李賢呢?李賢很是“迷糊”,“殿下,我來雲頂山主持皇陵建設已經四個多月了,沒聽說安陽有什麽動作啊!”
李賢幹脆來一個一問三不知!這回答方式,讓葛正峰微微點頭,這才是萬金油似的回答,将太子帶來的尴尬完全化解了。
可惜,夏殊早已經怒上心頭,“你不知道?你不是每隔幾天都和安陽通信一次麽?”
李賢瞳孔瞬間收縮——這句話中透露的消息太多了,首先李賢可以肯定,攔截安陽信件的必然有夏殊、或者說二皇子集團!安陽爲了傳信已經死亡上百精銳,這筆賬必須要有人買單才行。還有,夏殊這句話更表明——他一直在監視李賢!
表面上,李賢卻苦笑一聲,“殿下,您隻知道我每隔幾天都要和安陽通信一次,但沿途攔截信差的太多,我最近一次收到安陽的信,已經是兩個月之前的事情了!”
夏殊一時氣結。
李賢趕緊補充說道,“要不,煩請殿下告知李賢,最近安陽到底出了什麽事情?”
夏殊狠狠地喘息幾次,努力地平息自己的怒火,“你安陽都準備出兵攻打呂梁郡和鍾山郡了!這件事情你真的不知道?”
李賢歎息一聲,“殿下,現在負責安陽的,是公主啊,不是我。我相信青青既然出兵攻打呂梁郡和鍾山郡,必然是兩郡刺史做了什麽錯事。”
夏殊目瞪口呆,這次可真的是碰了一鼻子灰。是啊,現在主持安陽的是夏青青啊,那可是公主呢,怎麽會做對不起國家的事情呢?!
夏殊額頭都冒冷汗了,總算是急中生智,“這個,前一段時間那鍾山郡刺史石成松和呂梁郡刺史趙國山确實是犯了一點小糊塗,如今已經改正。這不,他們一共送來了三萬兩黃金,陪葬皇陵嗎。
李賢啊,你看他們都已經改正了,也認識到自己錯誤了,就沒必要再出兵攻打了吧。”
李賢呢?李賢當然明白真正的情況是什麽,甚至攻打呂梁郡的命令,就是李賢親自下達的!但這時候,李賢裝糊塗的本事也不一般啊。“殿下,這個……您也知道,李賢在這裏呆着四個月時間了,安陽到底是怎麽回事,我也不清楚。
這件事情,您應該去安陽,去找青青公主商量啊,我真的是鞭長莫及。”
滑不留手的!
這一刻,無論是夏殊還是葛正峰,都對李賢的回答佩服的五體投地,一推三四五、一問三不知,所有的責任都推得一幹二淨。這一刻别說夏殊,就算是袁庸來了,也隻能目瞪口呆!
不過呢,我們的太子殿下還是有辦法了,臉皮厚點就好了。“呵呵……李賢啊,這個,是孤錯怪你了。要不你看這樣如何,你寫封信,讓安陽停止用兵如何?
現在大夏國可經不起折騰啊,李賢内也要爲陛下考慮考慮不是?”
“這個……殿下,李賢就直說了。安陽到底是什麽情況,我現在根本就不知道。要不這樣吧,我寫封信,勸誡一下如何。”
夏殊想了想,也确實是沒有什麽好辦法了,隻能點頭。“那你快去寫吧,今晚就将信送走。”
李賢歎了一口氣,滿臉的無奈,“殿下,我身邊的幾個護衛,幾乎人人帶傷。至少五天後才能出發。”
“我……咯吱……”夏殊狠狠的看着李賢,真想将這個混蛋挫骨揚灰啊,卻終于不得不開口道:“正好,我也要去一趟安陽,這信,就讓我帶着吧。”
李賢幾乎是不假思索就寫好信、封好,就這樣直接交給夏殊。
“你信中寫了什麽?”夏殊問道。
李賢“腼腆”的一笑,“自然是勸誡信啊。”
夏殊看了李賢一眼,終于點點頭,“好吧。”
夕陽餘晖中,李賢一直目送夏殊離開;夕陽照耀下的李賢,面部的陰影中,似乎隐藏着一絲莫名的嘲諷。
葛正峰看着被夕陽披上一層暗紅色光彩的李賢,忽然歎了一口氣,低聲自語:“天命靡常(經常變化無定數),命格之說,似乎并不是很準确。或許,老夫還需要繼續鑽研。”
夜幕悄然降臨,宋興開始了前所未有的閉關,準備爲築基期做準備!
而李賢呢,卻在思考天劫的效果,如果天劫能夠讓強者灰飛煙滅,那麽如何控制閃電和溫度來“殺菌”呢?好吧,不是殺菌,而是消滅石油中殘存的強者的殘魂、意志等等。
“瞬間殺菌技術?這是一個不錯的研究方向!将石油通過絕氧、密封、高壓、高溫、強大電流的嚴酷環境,以此來湮滅強者殘存的一切!
好,方向就是這個方向,但……哎,不知道别的地方是否有石油?如果僅僅隻有這裏,什麽時候才能獲得所有權呢?不行,去問問葛正峰,他既然認識這是所謂的‘地底濁氣’,必然見識過。”
卻說太子連夜趕回帝都,而後向自己的舅舅詢問、探讨李賢的态度。這太子雖然政治智慧不是很多,但終究是生長在皇家,總覺的李賢的态度似乎有些詭異。
舅舅月清風也皺眉,也是無法判斷,太子無法,隻能連夜尋找袁庸。
袁庸先仔細詢問了一遍當時的經過、談話、李賢的态度等,随後斷然道,“這信不能送!絕對不能送到安陽!否則萬事休矣!”
太子總覺得袁庸有些大驚小怪,“袁大人,要不我們将信拆開看看?”
這确實是一個好主意,但信都有一些保密手段,信封、字迹、密封方式、折疊方式、水印、印章、紙張質量等等,都有嚴格的規定,并不是說想要拆、仿造就能做到的。
旁邊眼睛滴溜溜直轉的袁昭忽然開口道:“爹,最近孩兒得到一個奇人的幫助,或許他有能力在不拆開信封的狀态下,閱讀信的内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