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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房門被敲響,陳潇隻得急匆匆沖刷了下身上的泡沫,朝下身裹上一條浴巾就走去開了門,一片窈窕靓麗的身姿立時躍入了視野。
門口處,伍月的衣着打扮依舊光鮮時尚,上身一件粉色且款式偏于寬松的短衫,設計的開襟領口露出了玉潤雪膩的肩頭,被兩條黑色的内衣吊帶無隙的貼裹住,而下身一條及膝的藍色裙擺,則将那兩束纖巧如春筍的完美長腿展示在外,加上落肩棕栗發的襯托,整個人宛若花姿、麗色奪人。
看到那赤luo上身的水漬,伍月桃腮生暈,吐了吐丁香小舌,輕笑道:“看樣子我來得不是時候。”
陳潇倒沒什麽不自在,把她讓進來後,邊朝浴室走去,邊道:“你先坐會,我馬上就好。”
伍月嗯了聲,閑着無事,就背着雙手,左顧右盼着這間雅緻的房間,當視線移到那張床上時,目光不由自主的就被一抹璀璨光澤吸引了過去,輕步走去一看,竟發現了一枚盈光剔透的鑽戒
伍月微微一怔,小心撚起戒指,細細的查看了番,眼波頃刻有些紊亂,似想到了什麽。
正暗咬銀牙時,浴室門再次打開了。
陳潇看見她手裏正拿着那枚鑽戒,略有錯愕,想起自己剛剛洗澡前換衣服前,把褲兜裏的東西取出來時,才發現自己把蘇瑾的戒指都帶來了明珠市。
那晚上接到伍月虛弱無助的電話後,陳潇來不及多想就趕了過去,卻是忘了把戒指還回去,後來回家取物件的時候也沒顧得上,給蘇瑾、許方雷和老方各打了個電話知會,就奔赴離開了。
“這戒指好漂亮哦。”
伍月勉強的笑了笑,随手把戒指放回去,瑩眸的光澤卻是黯淡了幾分,心頭歎了息,有些遺憾和惋惜的情緒蒸騰起來。
陳潇不做多想,随口道:“我妻子不小心弄丢了,我那天撿到後,一時忘了還給她。”
伍月柳眉輕蹙:“你妻子也真粗心大意,這東西怎麽還亂丢呢。”
陳潇套上 了一件t恤後,搖頭笑道:“這戒指她本來就不怎麽戴,而且尺寸又有些偏大,很容易就脫落了。”
“戒指偏大?當初買戒指的時候,沒量戒圍麽?”
伍月登時詫異,心說這麽重要的結婚信物,怎麽會這般馬虎,但眼見陳潇含笑不語,唇角邊泛着絲無奈,蓦地揣測到了幾分緣由:怕是這段婚姻,對他來說,真的不怎麽愉快呢……
思及于此,以及看到他的沉默以對,伍月的芳心揪了下,有些不是滋味,生怕因此攪亂他的心情,于是趕緊換上明豔笑顔,道:“好了,趕緊收拾下,我媽讓我來帶你回家吃飯呢……我家的位置有些偏,怕你找不到地方,我剛好沒事,就來給你當向導了。”
“前天不是剛吃過嘛,這麽三天小宴五天大宴的,倒搞得我不自在了。”
“這有什麽不自在的,你是我帶來明珠市的,招待你理所應當的,一個大男人,可别婆婆媽**。”
伍月瑤鼻一擰,嫣然道:“而且呀,這兩天我家的情況總算暫時轉危爲安了,我**心情也好了很多,今天還特意親自下廚呢。”
陳潇洞悉若明,嘴上卻故作不知道:“公司的麻煩解決了?”
“算是解決了大半了,至少公司還穩穩掌控在我媽手裏,沒人搶得走了。”…。
伍月輕輕歎了口氣,臉色攜了幾分唏噓:“聽我媽說,曾明全倒賣公司機密的事,已經被警察抓到證據,現在被拘捕了。”
雖然已經對這叛徒沒甚感覺了,可念及這麽多年來的照拂,總有些惋惜之情,而且父親的事到現在還沒音訊呢。
陳潇不想勾起她的感懷,笑道:“既然現在雨過天晴了,總是好的,就别多想了,我們出發。”
如今百仕德的一大危機是度過去了,經過這一茬,以及後無退路,那些股東們已經不敢再有非分舉動,哪怕公司的情況依舊沒好轉,也隻能硬着頭皮,幫着關蓮心合力度過這個難坎,加上郭氏集團的退避,一時半會是不會再有事了。
而那些帶頭作亂的股東們,關蓮心即使心有不滿,也隻能先忍着,維持團體的穩定和諧才是當務之急。
不過,關蓮心暫時不追究,可不代表陳潇就會置之不理,留着這些白眼狼在百仕德,對伍月一家來說,始終是心腹隐患,與其等到秋後算賬,倒不如現在就提前下手。
…………
跟随伍月的引導,陳潇順利抵達了望海别墅。
剛步入客廳裏,一股食物的香氣就環繞了上來,廚房裏傳來了關蓮心的婉聲:“陳潇來了?不少字”待聽到陳潇的問候,道:“小月,你先招呼下陳潇,菜等會就好了。”
伍月嬌脆的應了聲,轉身見陳潇在打量屋子,笑吟吟道:“走,我帶你參觀下我家。”
陳潇也不拒絕,随着她四處走動起來,雖然和母親的居所有些許差距,但論起布設的精細用心,卻是别具格調,遠比每天忙于事務、不甚居家的母親強得多。
“那是我**卧室,隔壁這間是我的。”
伍月舉着玉腕揮手指引,眨了眨明媚的星眸,道:“想進去參觀下麽?”
“你自己覺得方便就行,我無所謂。”
“裝什麽正經呢。”
伍月低聲呢喃了句,可還是推開房門,被閨房展現了出來,頃刻間,一股女孩家的芬芳麝香飄蕩了出來。
“其實沒什麽好看的,空蕩蕩的,我高中之後,基本沒怎麽住過,也就最近回來放了些東西。”
陳潇進去後,張望了幾下,确實如她所說的,簡潔明了,但窗桌铮亮,很是潔淨,顯然有經常打掃,看了圈,目光不由移向了角落邊上的那一堆的毛絨公仔,不禁笑道:“你這玩意倒是收集得挺勤快的嘛。”
伍月随口道:“又不是我買的,都是别人送來,閑着沒地方放,就都擱這了。”
其實,這裏面有一小半都是她自己買的,由于少時父母親都忙于工作,家中經常是她孤零零的一人,于是就買了些毛絨當擺設,至少不會讓房間顯得那般冷清,後來家人見到了,還以爲她喜歡,就送了不少來,這才越聚越多。
陳潇坐到松軟的布藝沙發上,拿起一個熊公仔掂量了下,忽的覺得有些眼熟,轉瞬間想到什麽,目光竟情不自禁的瞥向了前方那片被柔裙覆蓋住的翹圓p瓣。
伍月本來還沒什麽,當捕捉到陳潇若有所思的目光盯着自己的屁股在瞧,登時霞飛雙頰,但旋即就是殷紅如血,倏地憶起當初去陳潇屋子裏撿内衣的片段,而顯然,那個維尼熊公仔則觸動了這家夥的思維。
見他目光不轉,伍月惱色上靥,輕咬了下唇瓣,眯着眼道:“是不是在想我今天穿什麽?要不我把裙子掀起來讓你看個清楚?”…。
陳潇還在思索着那條維尼熊内褲的模樣,剛想說哦,可嗅到這話暗藏的殺機,腦海裏閃過一絲清明,忙移開了視線,丢開了公仔。
伍月本想就此作罷,可觑見他嘴角正憋着一縷促狹的笑意,芳心當即一團惱羞,忙近身逼過去,質問道:“你笑什麽?”
“我沒笑啊……”
陳潇本想擠出老實樣,可嘴巴的弧度卻完全不受控制的翹了起來。
伍月又羞又惱,急嗔道:“你還笑不準笑”
“我真沒覺得好笑,真的。”
“還笑,你個變态死流氓,想氣死我對?不少字”
伍月肺都快氣炸了,見他還不住的取笑當初那事,順手拿起剛剛被丢開的那隻維尼熊,堵住了他那張可惡的笑臉,索性來個眼不見爲淨。
“喂,幹嘛,趕緊拿開”
陳潇移開了臉,被絨毛刺激得鼻子麻癢,可伍月卻還不罷手,心說原先看這家夥正經本分了幾天,如今竟然還拿那糗事取笑調戲自己,報複和玩鬧的小心思作祟下,嘴角不由微微上揚。
陳潇沒轍,忍着打噴嚏的沖動,幹脆直接伸手箍住那具玲珑細腰,然後手上使力,伴随着一陣嬌呼聲,把伍月摟翻在了沙發上
“還真沒完沒了……”
陳潇喘了口氣,正想“教訓”下她,可一見到那張滿臉忐忑詫然的俏顔正近在咫尺,霎時怔了下。
而伍月也有些癡楞的半躺在沙發上,盈亮美目看着俯視自己的面龐,心房迅猛的悸跳了幾下後,似乎血液回流,導緻頃刻間臉若塗脂,幾欲沁出水來,心魂飄蕩,通體酥麻,毫無半點反抗動作,雙手隻是緊緊抓着那隻維尼熊,恰好擋在起伏不定的嬌挺**上。
空間中隻留下輕輕的喘息,旖旎的氣息漸漸發酵。
陳潇心馳神搖,看着撲扇睫毛下的那雙水潤杏眼漸漸有些矇眬迷離起來,目光沿着嬌顔如桃的一寸寸滑了下去,最後落在了那瓣似啓似合的粉嫩檀口上,感受到無限的少女誘惑力,加上眉宇間的那抹楚楚動人的媚惑以及鼻尖處呼出的如蘭香氣,一股沖動瞬間充斥了神經。
感受那滾燙的雄性鼻息噴灑在臉上,伍月頓覺渾身如燒,酥軟的身子已然使不上半點力氣,眼波似醉的對望了片刻,心魂蕩漾間,輕嘤一聲,緩緩合上了眼簾……(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手機網()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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