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其實也沒用堅持多久,受到毒蜘蛛的親切問候以後,這些原本就血液流通不暢的守衛,幹脆的停止了血液流動,而這些衛兵,也一個接一個的腦袋一歪,倒在地上就再也沒起來。
有極個别運氣比較好,或者無意中把毒蜘蛛幹掉,而僥幸留下條命來的家夥,也沒能多活多大會。身形快如閃電的呆毛,很愉快的接過了補刀的活,一爪子插進衛兵的後腦勺裏,或者順手豁開他們的頸動脈就是了。
根本都沒耽誤它的移動,閃了幾閃,還順便給所有的家夥,都補上一下,沒大一會,城牆上就沒活人了。
至于藏兵洞裏的家夥,自然是重點照顧對象,憋了好久的小金,竄進去就是一個最大功率的迷魂屁,裏面那幾百号突厥衛兵,就變成了任人宰割的狀态。
除非這些家夥,能像大象一樣強壯,要不然是甭指望能多撐上幾秒了。那可是連犀牛和野牛,都能瞬間放倒的強力迷霧。
石磊和李牧幾人,進到這藏兵洞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倒成了一片的撲街突厥兵了。
之前石磊特意交代過,把這麽多突厥兵一塊幹掉的話,那血腥味,很容易引起一些敏感的敵人的注意的。
所以小金這個同樣殺心很重的小家夥,才能忍住誘惑,不對這些倒黴的敵人下手。隻是随時準備着再來上一個迷魂屁,給個别沒照顧到的敵人補個覺。
石磊和李牧他們相視一眼,就明白了彼此的意思,沒說的,開始掰吧。
這時候用刀捅,還不如一開始就讓小金下手得了。現在嗎,隻能用折斷頸椎,瞬間緻死這一招了。
反正這些家夥,即便被擺上實驗台,搞些慘無人道的人體實驗,都不見的能醒過來,這時候還不是想怎麽掰,就怎麽掰。
我向左掰“喀”,我向右掰“咔吧”,我再向上掰”咔咔咔“。掰出感覺的幾人,都快演奏出和諧的旋律了,石磊這才想起來,不能光顧着玩這殘酷的遊戲啊,打開城門才是正理。
趕緊跑出來一看,負責收拾城牆上的衛兵的幾人,都已經趕回到城門這了,見到石磊以後搖了搖頭,示意已經沒活口了。
幾人合力把城門打開以後,早就埋伏在城外的鐵匠大叔,帶領着人熊哥倆,和其他接應的護衛一起,迅速竄了進來,擺出了防禦陣型,以保證城門一直掌握在自己人手裏。
石磊摸起一支粗大的火把,對着外面揮舞了起來,打出了約定好的信号。
很快就能隐約看到,以蘇定方爲首的前鋒隊伍直沖而來了。
“你小子好樣的。”經過石磊身邊時,蘇定方忍不住喊了一句。
也未加停留,徑直的帶着隊伍,就朝着颉利可汗的汗帳所在沖了過去。後邊的騎兵大部隊,也已經趕了過來。
石磊帶着手下的護衛們翻身上馬,彙合了李靖帶領的大軍,跟在蘇定方的身後就沖了出去。
感受到了騎兵運動時,那種熟悉的聲音和震顫,突厥人這邊,總算做出了應對。
靠近城門的在驚聲大喊着“唐軍來了!”“唐軍破城了!”。
而石磊他們,也學雷鋒做好事,一邊砍倒視線範圍内所有的活動目标,一邊同樣用突厥語,大聲的呼喊着類似的内容。
隻是順手多弄了幾個火把,扔到了周圍的帳篷上,讓這股恐慌的情緒,更快的傳播開來。
剛從帳篷中被趕出來的突厥士卒,甚至還沒太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隻會跟随本能,茫然的跟着前面的人,不停的朝另一個方向跑去,遠離這些從天而降的複仇天使們。
石磊他們有意驅趕着這些人,去沖散突厥人的陣形,時不時砍倒幾個落後的突厥人,讓他們跑得更快點。
漸漸的就形成了一群人,驅趕着一大群敵人,在不停跑路的場面。
也不是沒有悍勇之士,跑出來組織反擊,這些家夥甚至顧不得穿好衣服,就抓起武器沖向了石磊他們,一邊還要大喊着,制止其他突厥人逃跑的行爲。
“我們是金狼的後代,是最勇敢的狼族後裔,怎麽可以……噗……”
這個看上去很有号召力的家夥,成功的聚集了一些人,圍繞在他的身邊,準備對着石磊他們發起反沖鋒。
不過很可惜,這樣的人顯然會成爲石磊他們優先集火的對象。
這位發話的,大概是首領一類的家夥,剛沖到石磊面前,話才說到一半,就被石磊那碩大的手槊,一家夥給掄飛了,還不停噴吐着夾雜了衆多内髒碎塊的血液,很好的爲其他人诠釋了一下抵抗者的下場。
剛剛有膽氣沖過來抵抗的那些人,在石磊的護衛們手下,也都沒走過一招,大都化作了空中飛人,爲這場夜襲,更添加了許多的恐怖氛圍。
“快跑啊”周圍的突厥人,立馬又化身成了草原上的兔子,跑得一個賽一個的快。
有這些家夥的哭喊和逃跑,将整個突厥營地都籠罩在了恐懼中,越來越多的突厥人,衣衫不整的跑出帳篷,加入了逃亡的大軍之中。
有些地方還因爲在睡得最熟的時候被吓醒,引發了一定程度的營嘯。
有處置及時的将領,盡快的砍倒了沒頭蒼蠅一樣亂跑的衆多手下後,總算彈壓下了營嘯的風波。有的将領幹脆就被已經瘋魔了的手下人亂刀砍死了。
逃跑的隊伍越來越大,波及的範圍也越來越廣,但是不可避免的,組織起來抵抗的突厥人也越來越多,石磊他們的推進也越來越難了。
哪怕面前大都是背對着自己,任憑砍殺的敵人,可架不住人也太多了些,随便你砍也砍不倒那麽多啊,更何況還要把主要的精力,留給應對那些開始發動反擊的敵人精銳。
而這時的颉利可汗,也早就被驚醒了,隻是突厥大營的帳篷連綿不絕,哪怕一路推進不受阻礙,從城門口跑到汗帳這裏,都要好久才行。
更何況突厥人度過了初始的恐慌以後,像樣的抵抗越來越多,所以颉利可汗甚至還有時間,召集手下主要将領,商議應對政策。
“如果唐兵不是傾國而來,李靖哪敢提孤軍至此?我們撤,将我的牙帳撤往碛口吧。”
颉利可汗說到這話時,依然是那麽不容置疑,可也難掩他本人的驚慌和恐懼。
而他沒有注意到,手下的衆多大将,對他的這番表現有多麽失望,甚至帶上了些不屑。
有的将領注意到了現場怪異的氣氛,心裏已經暗暗打定了主意。
各懷心思的将領們領了汗令,各自回去組織人手,開始了戰略性撤退。(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