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各自啓程


“撲克臉,你把那枚銅牌留給我,是不想跟我分開的意思嗎?”阿慎和撲克臉貧嘴。

撲克臉面無表情地登上火車。

“我們是去哪裏?”阿慎看看火車票,“爲什麽要去河南?那麽遠?”

“你不知道去哪還跟着我。”撲克臉是真心受不了這個家夥,如果不是必須看着他,他才不願意跟他一起行動。

“我這不是受你的召喚嘛。”阿慎把銅牌丢給撲克臉,撲克臉順手接住。“話說,你這個謎也太好解了,我不費吹灰之力就知道是什麽意思了。”

“不費吹灰之力?”撲克臉歎了口氣,在撲克臉看來這麽簡單的線索,阿慎解開卻花了大半月,真是太高看這個阿慎了。撲克臉暗暗想。“和俞小姐相處愉快吧?”

阿慎搖搖頭,“女人,還是太麻煩了。我完全想象不出自己以前的樣子,估計啊,就跟你這樣差不多。”阿慎從頭到腳指指撲克臉。

撲克臉嘴角微揚,有了興緻,“什麽叫跟我差不多?”

“差不多無趣啊。”阿慎撇撇嘴,“隻有你們這麽無趣的人才想什麽談戀愛啊,結婚啊。說說看,明明兩個完全不同世界的人,硬要綁在一起一輩子是怎麽回事?我,天生放蕩不羁愛自由,未婚妻什麽的,肯定是我以前腦袋被什麽擠了”

阿慎第一次跟撲克臉分享他對俞悅的内心感受,撲克臉沒有打斷阿慎,與阿慎相處了這麽久,撲克臉已經找到讓阿慎這個話唠閉嘴的辦法,就是自己去睡覺。一定要睡覺,即使是看着窗外或是自顧自吃東西看書什麽的都不行,阿慎這種人,有一種如野草一般的小強精神,不怕打擾别人,就怕打擾地不徹底。隻有當對方閉上眼睛,宣告自己與外界隔絕,阿慎才會閉起嘴巴。

撲克臉慢慢閉上眼睛,阿慎見狀,立刻安靜下來。阿慎琢磨着手上的那張票根,目的地是河南。雖然剛才撲克臉沒有正面回答他去河南到底做什麽,但他有種預感,此次河南之行,不會那麽簡單。

卓凡把車開上蜿蜒的盤山公路,入秋後,盤山公路上積了很多樹葉。卓凡心裏積着火,使勁踩下油門,車子在公路上盤桓而上,直至開到半山腰。

踩下刹車,卓凡慣性靠在方向盤上。他還沒從怒火中平靜下來。熄了火,走到門口,按下門鈴。

沒過多久,就有人前來應門。來者面目森冷,秋風之下,整座别墅都透着一股蕭索之氣。

“我找端木龍。”卓凡幹脆利落。

侍者恭恭敬敬地回絕道,“端木先生出遠門了。”

卓凡被潑了冷水,原來的火氣消了一些,依然不罷休,聲音軟下來,“我有急事要找端木龍先生,如果他在家,麻煩幫我通傳一聲。”

侍者沒有露出半點心虛,依然恭敬地回話道,“這位先生,實在不好意思,端木先生真的出門了。”

卓凡猶豫了半晌,終于罷,“既然這樣,可不可以把端木先生的聯系方式告訴我,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

“這位先生,對不起。端木先生昨天收到了一封郵件之後就立刻離開了,并且交代我們,無論誰找他都不能把他的聯系方式告訴對方。”說完,侍者站在鐵門另一邊,等待卓凡自行離去。

卓凡聽侍者說完,緊張道,“昨晚的郵件?”

“是,端木先生好像很緊張。匆匆忙忙讓福叔準備了行裝,說是要出門。”

卓凡緊鎖住眉頭,想了一下,道了謝就離開了。

别墅二樓,被薔薇枝半掩住的窗戶裏,垂着厚重的窗簾。房間裏沒有開燈,顯得很暗。端木龍站在窗口,目送卓凡把車開下山。層層疊疊的樹葉裏,卓凡銀灰色的汽車時隐時現。

“大少爺,你爲什麽不見小少爺?”福叔站在端木龍後面問。

端木龍望着窗外沉沉的天色,“我這個弟弟,最一根筋了。他現在跑來氣沖沖地問我,即使我告訴他答案,即使這個答案跟他想的一模一樣,如果不是他親眼證實,不然無論我怎麽說他都不會信的。”端木龍打開窗戶,風吹進來,夾雜着的細細的雨絲,“要下雨了。”

福叔點點頭,“大少爺準備了這麽久,真的要這麽做嗎?”

“幫我定最早去美國的機票。一場好戲就要上演了。”端木龍好像在自言自語,嘴角露出了若隐若現的笑。

“是。”福叔說着,退了下去。

隔壁張嬸的話讓俞悅陷入了混亂之中。她在阿慎的别墅裏找了半天,也沒發現任何不尋常的地方。她爬上樓梯上的梯子,把書分别放回原位。這本《考古曆史》和另一本《極地探險》分别放在書架的不同地方。俞悅知道阿慎有一個很特别的習慣,一旦他安排好放書的位置,這個位置就不會改變。在這個樓梯往上的書架上,整整齊齊地放着上千本書。要在這茫茫書海裏找到這兩本書,簡直是大海撈針。無疑,把書借給張嬸的人,應該是阿慎。

可是,當天下午兩點多,阿慎和她在一起。這個人,經過了dna的驗證,在外貌上同樣也無懈可擊……

俞悅撐着腦袋,坐在樓梯上,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她在恍惚間聽到電話聲音響起來。

“悅悅,今晚要回家吃飯嗎?”是俞悅媽媽的電話。

俞悅很疲憊,她知道她媽在這個時候打她電話,是在問她有沒有找到阿慎。俞悅深吸一口氣,平靜地說,“媽,我和阿慎在外面吃。”說完,她下意識補充道,“這陣子雜志社派我去出差,明天就走。最近沒辦法回來陪你們吃飯了。”

“那阿慎呢?”電話那頭終于問道。

“阿慎說,他有一項研究正在進行,等我出差回來一起去看你們。”

對方似乎有點放了心,叮囑道,“你和阿慎都不要太辛苦。我和你爸平時也幫不了你們,如果覺得累了,就回家。”

俞悅哽咽,從新疆回來之後心裏的疑惑、困擾、不安都在這個時候爆發。她強忍住淚水,回答道,“嗯,好。”挂斷了電話。

俞悅在阿慎家呆到天黑,才覺得應該要回去了。她打開手機,手機上顯示有兩個未接來電。俞悅打通。

“喂,你好。”

“喂,俞悅,是我。老蔣。”對方很熱情地說。

“哦,老蔣好久不見。”俞悅知道對方的身份,客氣道。這位老蔣是阿慎的同窗好友,畢業之後,老蔣從事了古玩器行業,而阿慎則從事了考古研究。雖然不同行,但多年友誼未變。

“俞小姐,前幾天我發給你的資料看了嗎?就是關于那個銅牌的事情。”對方在電話那頭說道。“我本來以爲你看完之後肯定會聯系我,我等了這麽多天,實在等不及了。如果慎博士知道了這個消息的話,肯定會非常激動的。”

俞悅好奇地說,“那枚銅牌到底有什麽問題,爲什麽你會這麽激動。”

“你先看看吧,我發給你的資料,看完之後我們再說。”對方激動地挂了電話。俞悅聽到這裏,猜測或許阿慎就是因爲看了這些資料,所以才離開的。

不容拖延,俞悅馬上返回阿慎的别墅,在書房裏打開電腦郵箱,查閱起郵件來。

“俞小姐,關于你給我的那枚銅牌,首先,這枚銅牌後面有幾行字,那是甲骨文,我找這方面的專家解讀後,終于知道背後幾行字寫的是什麽意思:有蘇之末,帝辛之過,得報此仇,至死方歸。

相信俞小姐看完這四句話,心裏已經明白大半,我查了一下有蘇氏的曆史,當年,帝辛,也就是商纣王率兵攻打有蘇氏部族,有蘇氏寡不敵衆,無奈之下隻能獻出大量牛馬美女來歸順,這些美女當中,也包括有蘇氏部族的公主——有蘇妲己。

接下來不用我多說,俞小姐長期和慎博士在一起,應該比我更了解那一時期的曆史。

另外,這枚銅牌由青銅手工鍛造而成,其上的狐狸浮雕和甲骨文均是由現代工藝打造而成。據我判斷,這個銅牌,應該是現代人制的裝飾品。但是我始終對這一猜想耿耿于懷,我覺得事情應該不會那麽簡單。我翻了一些考古的雜志,希望可以有讓我眼前一亮的東西,可是都沒有。直到有一天,我看到慎博士和我在一起喝酒時候的照片,想起那天他給我看的那枚徽章,那是他親自設計的徽章,徽章上的狐狸雖然不是九尾狐,但眼睛也是紅色。這讓我不得不懷疑。慎博士或者慎博士所在的考古隊會不會跟這枚銅牌有關?

請俞小姐仔細回想一下,慎博士設計考古隊的那枚徽章前後,分别去哪些地方做過考古?有沒有什麽特别的事情發生?

最後,那枚銅牌上新刻着一個坐标,乍一看還以爲是亂碼,但其實是簡單的摩斯密碼,指向的是火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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