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迷亂”不會真的是變形金剛吧?居然還能自己編程序,而且他的爪子剛剛明明不是這樣的,現在居然比我們的手還更加靈活。”才注意到“迷亂”的鍾雅晴目瞪口呆的看着“迷亂”那與後肢完全不同形态的前肢、還有脖子上延伸出來的數據線,驚訝萬分的問道。
“當然是變形金剛,我不是跟你說過嘛,我怎麽敢忽悠我的姐姐大人呢。”謝開心說着就伸出手就将離的比較近的鍾雅晴拉入懷中,看到鍾雅晴完全不同以往的可愛表情,有些莫名的興奮謝開心又有些激動了。
“啊!大色狼!”有些猝不及防的鍾雅晴尖聲嬌嗔着、有些羞喜的輕輕掙紮着。
“剛剛我說的話,聽到了沒?”謝開心的大手“啪”的一聲打在了鍾雅晴的蜜桃臀上,制止了她矜持作态的掙紮,看着滿眼水霧的嘟起小嘴、一臉委屈的鍾雅晴,謝開心裝作一臉認真的問道。
“大老爺,你的話敢不聽清楚嘛,我都記在心裏呢。中科院數學研究所那邊一定會處理的讓你這個大老爺滿滿意意。”鍾雅晴楚楚可憐地撒着嬌,異常的妖媚誘人,那委委屈屈的聲音讓謝開心萬分憐惜。
“我的好姐姐,我知道錯了,我給你賠禮道歉,好不好。”謝開心連忙哄道,不過他的色手又不自覺地開始在懷中絕世嬌娃的性感嬌軀上上下其手、尋幽探秘。
“不好!”鍾雅晴給了謝開心一記風情無限的白眼,嬌嗔道。
“那這樣好不好?”被鍾雅晴的妖娆風情吸引的快色魂與授的謝開心,說着就将色手往鍾雅晴的敏感處轉移,還漸漸加大了力度。
而在一旁的聶冰早就有些看不慣旁邊這對狗男女打情罵俏的樣子,有些吃味的轉身上起網來。她直接将一直消息不斷的企鵝QQ最小化後,首先映入眼簾的謝開心的微博這可不是私人隐私,聶冰饒有興趣的認真查看起來。
不過她很快就被謝開心的微博吓了一大跳,也不怕打擾到還在秀恩愛的兩人,連忙回頭問道:“開心,你真的打算捐出那麽多錢做慈善嗎?”
“嗯,明天你如果有空就跑一趟民政部問問申請慈善基金要什麽手續吧,這事要早點辦。其實也沒多少,才幾億人民币,很快就會花光的。而且這可是你以後的主要工作,當然不能小氣了,怎麽了,你舍不得嗎?”謝開心笑道。
“怎麽會呢,如果我有錢我也肯定會捐個幾千幾百萬來支持你一下。我有個舅舅就在民政部工作,待會我打個電話問問他,要什麽手續。我會盡快把這個慈善基金注冊下來的,絕對不會讓你失信于人。”聶冰很是認真的看着謝開心說道,語氣有些鄭重其辭。
“開心,你說的資料呢?如果明天沒事,我也去問問專利局的同學,按你這個花法,就算我們家錢再多也經不起你這樣折騰啊。”鍾雅晴也有些認真的從謝開心的懷抱裏掙脫出來,輕聲說道。
“在我的移動硬盤裏呢,放心吧,别那麽着急。我們家現在什麽都可能會缺,就是不可能缺錢,捐點錢做做慈善好處多多,而且我才不舍得你們跟着我受苦受累呢。你看樓下的貔貅是整塊頂級羊脂黃玉雕刻而成,就算不算雕工什麽的,單單原材料就值個十幾億。而待會給你們的平闆電腦完全就是黑科技,如果能賣給微軟,換個一兩百億一點問題都沒有,而且還都是美元。”謝開心也異常認真的解釋了一下。
“開心有那麽誇張嗎?價值100多億美元的平闆電腦,你讓我們怎麽舍得用!”鍾雅晴有些幸福的煩惱了,有些頭疼的抱怨道。
“獲取這幾台平闆電腦的前提條件就是不能賣,隻能自己用,不然價格可能會直接翻一萬倍。聶冰,有失就有得,慈善基金成立後在合理的範圍内,你就拼命的給我花錢,這事對我來說可比雅晴姐幫忙賺錢重要多了。”謝開心有些無語的解釋道,然後又對聶冰說道。
“開心,那我們的慈善基金要怎麽樣開展工作才比較好呢?”聽到自己被委以重任,聶冰很是高興的問道。
“開心,是不是也就是說我們做善事,你可以從别的地方得到好處?”若有所思的鍾雅晴有些好奇的問道。
“嗯,多做善事就有功德護身,如果有足夠的功德在手,我誰也不怕。而且我準備閉關修行,有功德護身還可以保證我萬無一失。至于慈善基金,我們的宗旨是扶危濟困、愛心助學,先去貧困山區考察考察,建個100座希望小學再說吧。如果我們的私人慈善基金能接受社會捐款,那麽就一定要做好财務的公開透明工作。”謝開心說道。
“希望小學?這應該比較好操作,适合我們這種剛剛成立的慈善基金。那我們的慈善基金叫什麽名字比較好?”聶冰歪了歪頭思索着,又看着謝開心問道。
“你還是自己想吧,我不擅長取名字。雅晴姐,有空的話去找個代理公司,注冊一個互聯網公司,剛剛和同學聊天,我突然想到了一個來錢快的項目了。”謝開心有些郁悶的撓了撓頭,然後又對鍾雅晴說道。
“那公司的經營範圍是什麽?其實專利也可以找代理公司幫忙申請,如果保密需求不是很大的話。”鍾雅晴連忙問道。
“能多注冊就多注冊一下吧,無非是多花一點錢而已,專利也一起找代理公司申請吧,别把你累着了。”謝開心想了想,然後說道。
“哎,我就是天生勞碌命,成立一個公司肯定要一個像樣的辦公場地,還有人員招聘什麽的,我雖然學的是經濟管理,可我也沒有什麽經驗啊。”鍾雅晴有些無奈的說道。
“雅晴不是學法律的嗎?”這下輪到聶冰好奇了。
“我本科三年讀的是經濟管理,不過這個專業的工作不好找,我研究生就改學法律了。”鍾雅晴這個學神,用很平常的語氣解釋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