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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開心,剛才在“怒江72道拐”速降的時候,你的最快速度達到120公裏/小時,從垭口到這裏有40公裏左右的路程,你才花了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在這種路況下,這種速度對于自行車運動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奇迹,你現在有什麽話對觀衆朋友們說說嗎?”見謝開心終于有空了,本來還在一旁詛咒謝開心秀恩愛死地快的林玲大記者連忙上前遞上話筒,開始采訪。
“呃,有一句話想說的是:山地速降很危險,非專業人士請勿模仿。這裏彎道多,還又急又險,的确很刺激,我希望後來者千萬不要模仿,一切安全第一。特别提醒以後騎行川藏線的勇士,千萬要記得多檢查刹車,一定要慢,畢竟生命隻有一次。”謝開心一邊取下安全頭盔擦了擦汗,一邊認真地說道。
“那你剛剛摔車是爲了向大家展示川藏線的危險嗎?”林玲大記者果然是大小姐,在直播中也不給謝開心一點面子。
“…………”謝開心郁悶了,不就是中午調戲了你一下吧,烤肉最後不也給你吃了嗎,用得着在全世界的觀衆面前損我。
林玲見謝開心不回答,就對着攝像機鏡頭繼續損道:“觀衆朋友們,謝開心的車技是有目共睹的好,而且他的自行車據他所說還是花費了上千萬人民币特制的,可他今天摔車的地方可以說是今天最不危險的路段了。所以大家一定要謹慎駕駛,注意安全,千萬不要因爲車技好或者車好,就能麻痹大意了。還有就是謝謝謝開心的提醒和示範。”
“呃,不用謝,大家以後多加小心就好了。另外,我的自行車還不知道摔的怎麽樣了,我得先去看看。”謝開心有些無語了,可林玲說的都是事實,話雖然難聽了一點,可他也不至于和一個小女生計較,趕緊找了一個理由溜了。
“既然謝開心沒有空,我們也不打擾了,那邊有幾位路過的司機師傅,我們去采訪采訪他們,看看他們對“怒江72道拐”和怒江溝有什麽看法。”還在直播中,看着謝開心逃一樣的走開了,林玲大小姐按捺住心中的雀躍,繼續采訪。
“許大哥,你怎麽也在這?”躲開了記者的謝開心看到自己的自行車旁,聶冰和前幾天認識的許成才在那裏聊天,連忙上前打招呼。
“我不是說過,因爲工作,我也要走完一趟318嗎。”許成才一邊打着招呼,一邊盯着謝開心的自行車說道:“開心,你這自行車什麽做的,那麽結實?剛才那一下可摔的不輕,現在居然好像完好無損。”
“如果我說這輛自行車上的金屬材料出自美帝的某個秘密金屬實驗室,而且還是美帝下一代遠程戰略轟炸機的機身的主要材料,你信嗎?”謝開心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
“真的?”許成才壓根就不信,不過出于職業敏感性,還是多嘴問了一下。
“假的,謝上次騙我說是你們軍方秘密實驗室出來的,還向我開價一億美元呢。”不知道什麽時候湊過來的喬治-布什突然插話。
“喬治-布什先生,上次我說過金屬材料是來自哪一個國家的。”謝開心最讨厭别人不相信自己了。
“呃,好像真沒有,可如果不是你們國家的,爲什麽賣給我要十倍的價錢。”喬治-布什認真想了想,好像的确沒有,可卻更生氣了。
“我樂意。”謝開心說完就不理這個外國佬了,轉身對聶冰說道:“親愛的,你說把這輛自行車送給你爸當見面禮怎麽樣,他會不會喜歡呢?”
“一億美元啊,這也太貴重了吧。”聶冰也半開玩笑道,她知道如果謝開心說的都是真的,那這輛自行車對中國軍方來說簡直就是無價之寶。
“沒事,老婆大人喜歡就好了。”謝開心的甜言蜜語越來越有殺傷力了。
“開心,你這自行車的輪胎也好像不簡單啊。”許成才剛才沉默着舉起自行車認真觀察了一下,再次問道。
“爲了防止爆胎,采用了防彈的實心輪胎。”謝開心解釋道。
“………………”這時許成才有些相信謝開心了,這自行車真的很輕很結實,可他也看不出什麽名堂。輪胎雖然小了一點,可材質看起來卻和軍中的一些防彈輪胎差不多。
很快,因爲臨時交通管制的318國道恢複了通行,謝開心也慢慢騎着車和攝制組一起通過怒江橋。
怒江大橋,雖然長度僅幾十米,但飛架于兩山之間、橫跨怒江,是川藏公路的“咽喉“。怒江兩岸怪石猙獰,岩石上鮮見有綠色植物,峽谷中黃水滔滔,大橋橫跨于兩山之間,氣勢磅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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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點:華夏電視台演播室;人物:主持人和磚家叫獸
“因爲怒江大橋屬于軍事重地,所以暫時停止了直播,請觀衆朋友們見諒。不過,通過怒江大橋後,直播信号應該很快就會恢複。”主持人解釋完直播信号突然沒了的原因後,繼續說道:“怒江大橋是川藏線上的關鍵點,可謂“一夫當關,萬夫莫開”。這裏陡峭、荒涼、自然災害頻發,被專家定義爲“不适宜人類居住“的環境,然而這裏卻常年駐守着一群年輕的守橋官兵。”
“守橋官兵默默地堅守,與連綿的崇山,荒蕪的大地日夜爲伴。怒江大橋西側矗立着一座孤零零的橋墩,很是引人矚目。大家可能不知道,這其中有一個不爲人知的故事,現在有請某某磚家叫獸給我們介紹介紹。”另一個支持人繼續道。
“現在這座怒江橋是後來新建的,現在舊橋的橋面和其他橋墩已經被拆除了,唯獨剩下孤伶伶的一個橋墩。很少有人知道這是爲了紀念一位修路戰士!——石墩裏的混凝土至今還包裹着這位戰士的身體!”某某磚家叫獸用低沉的語氣述說着不爲人知的往事。
“川藏線是解放軍将士用鮮血和生命鋪就的,當年修路時,平均每1公裏就會有兩名官兵獻出生命。”
“半個世紀前,在這裏,狹窄的怒江絕壁,官兵們正在爲打通怒江天險而英勇奮戰,怒江橋處在修築的攻堅階段。一天,一位戰士想查看一下橋墩水泥澆鑄的情況,不小心掉進了深深水泥槽,他越陷越深,戰士們發現他的時候,他的身體已經與橋墩凝固在一起了,隻剩下一隻手,直指天空!大家隻好流着淚将他築進橋墩。這座橋墩一直被完好地保存着,成爲聳立在滔滔江水中的一座豐碑!”
“怒江舊橋竣工時,某排全排的戰士全部犧牲了,隻剩下排長一人!排長悲憤欲絕,縱身跳進了腳下的怒江,追尋戰友去了!據說,附近的某個崖壁上有一幅石刻畫——“排長跳江圖”,是當年的戰士們爲了紀念這位英雄排長創作的,50年多年過去了,一直保留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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