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本能的求生**還是令他将精神力猛地釋放而出,化作了一道金色的盾牆。
然而,秦慕失敗了,他的精神力直接被碾壓成了金色的碎片。
劇烈的疼痛讓秦慕的腦袋都要被撕裂開來,他的七竅流出鮮血,腦海一片昏沉。
看着巨大的殿宇越來越近,秦慕爆喝一聲,不顧傷勢,一掌猛地朝前轟去,同時,精神力再次一卷而出!
掌印轟擊在金色殿宇之上,絲毫不阻擋金色殿宇下降的趨勢,這股力量反而被金色的殿宇吸收,下降的更快了些。
秦慕的精神力猛地提升,讓他的皮膚都開始滲出血汗,不過這種時候,自然就顧不得這些了。
“放棄吧,吾的力量不是你能抵擋的!”
“放棄尼瑪比,老子就算自毀**,也不會讓你鸠占鵲巢!”
秦慕口中吐出一口鮮血,眼中似要噴出火光,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一滴滴鮮血此時順着手臂流向了骨戒之内。
骨戒微微一亮,竟是将所有的鮮血都容納了進去,而後,綻放出毫光,将秦慕整個包裹在了其内。
就在這一刻,金色的殿宇悍然的撞了過來!
“嗡——”
巨大的回音響徹在這片虛無的空間之内,秦慕已經準備好了自解軀體的準備,卻愕然現,金色的殿宇似乎并沒有壓過來。
他睜開了雙眼,眼中露出愕然的神色,在他的前方,一陣微弱的毫光,将自己和金色的殿宇隔絕了開來。
這毫光微弱,就像驚濤駭浪中的一葉扁舟,隻是任狂風凜冽,海浪呼嘯,我自巋然不動。
“不可能,這是什麽力量!”驚駭的聲音響徹了起來。
秦慕就現,一直戴在手中的骨戒,此時微微一顫,竟是猛然爆出一股巨大的吸力,朝着金色的殿宇一卷而去!
金色的殿宇竟然在此刻,瞬間化作了一片片碎片,朝着秦慕手中的骨戒飛了過去!
隻是刹那間,金色的殿宇已然消失不見,唯有一道白色的虛影漂浮而出。
虛影在空中一陣搖晃,化作了一個淡淡的人形,開口道:“逃脫不了,所有人都逃脫不了,吾不會束手待斃,總有一天吾會重臨世間!”
人形越來越淡,最後逐漸消失在了這片空間之内。
“嘭——”
一陣響動,秦慕猛然從高空之中掉落在地面之上,重重的喘着粗氣。
可怕的夢境,可怕的威壓……
廣成子究竟遭遇了什麽,他的實力如此強大,竟然還會被人禁锢住?
這個禁锢住他的人究竟是誰,爲什麽這麽做?
群主!
秦慕先想到的就是這個名字,這個神秘又可怕的任務布者!
從之前在瑞金聯想到的太祖等人,再到現在的廣成子,這些人,是否曾經也是被群主掌控?
那麽既然廣成子都出現了,那麽神話裏的其他人物呢,爲何此時統統消失了蹤影。
他們究竟去哪了?
又或者是被湮沒在了曆史的長河之中……
想到這些,秦慕的内心不由升騰起一絲
大恐怖!
這背後究竟交織着一出怎樣的陰謀,在這陰謀之下,自己還能獨善其身嗎?
“轟——”
一聲巨大的爆炸聲,将秦慕從驚駭中喚醒。
他看了看宮殿外圍,火光沖天,才現自己此時還身處在大王宮的律實宮内。
不管怎麽樣,總算是逃了出來……
“秦慕,你怎麽把其他東西弄進我住的地方!”突然,靈溪的聲音從骨戒内響了起來。
“什麽?”秦慕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他的精神力朝着骨戒探測了過去,緊接着,眼中就露出一絲不可思議的神色!?
他竟然現,骨戒之中,竟然懸浮着九把金色的飛刀,正是他的武器九星。
骨戒是沒有儲物功能的,這一點秦慕早已确認過。
然而,現在,經過剛才的一些異變,骨戒好像也生了一些變化。
他試着用精神力溝通裏面的飛刀,瞬間飛刀就懸浮在了自己的身周。
他再次心念一動,飛刀又返回了骨戒之中……
而且骨戒内的空間好像還挺大的樣子,幾乎有大半個籃球場的大小了。
秦慕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這種驚喜,可還真是令人始料未及。
“靈溪,我再給你幾樣好東西。”秦慕開口道。
“哼,休想騙我占用我住的地方!”
秦慕看了看身周,六口棺材橫幅在周圍,散出陣陣陰寒之氣。
“極寒之石……”秦慕喃喃自語。
這六口棺材,散出的氣息,和法訣裏記載的極寒之石一模一樣。
隻要有了這極寒之石,那麽秦慕就可以順利的修行《長生訣》第二層了。
一旦修煉成功,那麽自己不僅體質能大幅上漲,而且還可以得到一個額外的能力:斷臂重生!
看着這六口棺材,秦慕暗道僥幸,如果骨戒沒有異變,那麽他還真不知道要怎麽将這六口棺材帶走。
此時就簡單的多了,他的精神力一卷,就将這六口棺材收入到了骨戒之内。
“咦,這些是什麽,感覺挺舒服……”靈溪撫摸着這些棺材,“我能睡裏面嗎?”
“額……”
睡棺材怎麽着都是大不吉利的事情,不過靈溪本就是鬼物,倒也沒差。
秦慕看着躺在地上的巫暗和已經身體已經徹底消失的黑袍,輕輕舒了口氣。
這裏的事情差不多也結束了,除了沒有得到後續的《長生訣》功法外,其他的事倒是也基本做完了。
秦慕閃身出去,外面槍聲連天,不知怎得竟是和普通的士兵打了起來,天空之中,直升機轟轟作響!
秦慕拿出手機,撥打了譚雄熊的電話,竟然接通了,開口道:“大兄弟,你在哪裏,我現在過來你這。”
了個位置過去,秦慕就在原地等待着譚雄熊過來,不一會兒,譚雄熊就狂奔了過來。
“特娘的,那個臭娘們跑了,帶了一堆普通士兵過來,事情搞定了沒,咱也不用貪金巫教的東西了,還是快撤吧!”
“易鋒呢?”
“沒看到他,打他電話也沒接。”
“嘭——”
譚雄熊剛說完,不遠處的夜空中,就亮起了一道巨大的刀芒,一座恢弘的宮殿轟然倒塌。
“卧槽,要不要這麽彪啊”譚雄熊額頭滲出汗水。
二人朝着那出刀芒的地方跑去,途中遇到阻攔的士兵,都被秦慕用精神力控制了。
易鋒半跪在一處廢墟前,渾身充滿了狂暴的氣息,手中拿着一把黑黝黝的斷刀在他周圍,躺了一片士兵的屍體。
二人在這一刻,都感覺到了心中一寒,這是一種刻骨的寒冷,讓二人不經意間打了個寒顫。
“這尼瑪,完蛋了,群主的懲罰是跑不了了。”譚雄熊冷汗直流。
“先别管這些了,帶走易鋒再說。”
二人向前,易鋒的周圍,散出一股凜冽的氣息,普通人簡直靠近不了。
“打鐵佬,是我們,咱撤吧……”譚雄熊大喝。
易鋒的氣勢慢慢減弱,最後整個人斜靠在了斷刀之上,二人趕忙跑過去,将易鋒攙扶了起來。
易鋒此時虛弱無比,連走路都沒辦法正常走路,隻能靠二人扶着向前。
“尼瑪,你到底是碰到了多強的對手啊,竟然被打成這樣。”
“他比我更慘!”易鋒虛弱道。
“草,老子隻知道我和秦慕被你連累了。”
“對不起。”
“先出大王宮再說吧。”
秦慕二人背着易鋒朝着大王宮外走去,途中遇到士兵秦慕盡量催眠,催眠不了的,也隻能當場解決了。
秦慕感覺心中群主的威壓越來越厚重,臉色也變得越來越難看,好不容易,三人才從大王宮走了出來。
上車,直接駛離了大王宮,朝着機場開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