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看着易鋒,開口道;“多少錢?”
“不需要。”
“爲什麽?”
“這次是我欠你一個人情,你的那塊材料,做完後還有一些剩餘,我希望你能給我。”易鋒開口。
“這樣啊,那沒事,你就留着吧。”
秦慕點點頭,雖然這神樹樹根很珍貴,不過對于他而言,就算拿走部分,也頂多和人換些積分而已。
易鋒性格冷漠,竟然也會開口主動說欠人情,看來是對這樹根頗有幾分喜愛,秦慕也樂的做這個順水人情。
一個黃金級别的人情,可不是那麽好要到的,況且,這個黃金級别的群員,還是個非常講原則的人。
秦慕知道,如果日後請他幫忙,易鋒絕對會義不容辭的。
退一萬步說,二人都在杭州,用神樹樹根交這個朋友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你的飛刀,我稍微附魔了一番,其中四把有冰之力,五把火之力,雖然威力還不是很強,但對于一些特殊的生物,也有克制作用。”
“哦?”秦慕眼前一亮,看來這易鋒爲了做着九把飛刀,還真是費了一番心思。
秦慕倒是很開心,這就代表着他的攻擊手段又更豐富,不用再依靠精神力實質化和奔雷掌作爲主要輸出了。
“也是時候算賬了!”秦慕呼出口氣。
……
作爲埠田系的帶頭人,陳德隆一直位高權重,不僅僅是因爲他手中握有無數的财富,更重要的是他背後的勢力。
金巫教,這個令他們圈子膽顫的代号,而他則是金巫教在中國的代言人。
埠田系發展到現在,他已經不知道在背後殺了多少阻礙他的人。
總之,這個打着懸壺濟世救人的醫生,背後卻是一個罪惡滿盈的劊子手,不得不說實在是太諷刺了。
其實陳德隆已經退休很多年了,他正在一點點的将手上的産業交給自己的兒子陳德軒去處理。
陳德隆算是老來得子,對于這個兒子,他是喜愛的不得了。
直到有一天,金巫教突然派了個使者來中國,他也從對方口中聽到了兒子死亡的噩耗。
他憤怒了,派遣手下瘋了般的開始調查任何可疑人物,他發誓,一定要讓那個殺了他兒子的人付出代價。
經過兩個月的努力,他終于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迹,鎖定在了譚雄熊和秦慕兩個人身上。
隻是這兩個人都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竟然連個人影都沒有找到。
于是,他的目光再次轉移,查出了秦慕的家庭住址。
本來按照他的意思,是直接将這個殺他兒子的一家人全部殺掉的,可是卻好像被一個電話阻止了。
陳德隆盡管不甘心,可他依舊得聽從大主教的安排,大主教的命令高于一切。
即使是要他将自己唯一的兒子親手殺死,恐怕他也會絲毫餘地不留的出手。
爲了排洩心中的不甘,陳德隆開始留戀起風月場所,每天都要帶一個妙齡女子回别墅過夜。
這些女子有些是********的幼、女,有些是還在學校讀書的大學生,還有一些是爲人妻的少婦。
這個社會就是這樣,有錢,就能享受到窮人一輩子都無法享受到的快感和刺激。
一個兒子算什麽,隻要他想,不出幾年,可以生出一堆兒子來。
今天,陳德隆與往常沒有任何區别,在保镖的接送下,帶着一個女子回到了自己的豪華别墅。
直接進了房間,也不開燈,陳德隆的大手在女子身上不停的上下遊走着。
“爸,你别這樣,我最近經常來這裏,老公都起疑心了。”
“女兒伺候爸爸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呵,乖女兒,咱們今天來玩點刺激的,我可是買了上好的紅蠟燭,滴在身上,那滋味……”
“嗤啦……”
黑暗中傳來衣服被撕破的聲音。
“啊,這可是我花幾千塊錢買的衣服呢。”
“怕什麽,我再給你買過,屁、股翹高一點……”
“啪嗒。”
突然,黑暗中,一串火苗猛地升騰了起來。
“啊啊啊……”女子還在呻吟着。
聽到這個聲音後,陳德隆身上的寒毛猛地炸起,立馬停止了動作。
“誰!”他的手直接将燈的開關打了開來。
隻是在燈亮起的一瞬間,一隻手就直接将他的喉嚨扼住了,讓他一絲聲音也發不出來。
秦慕的另一隻手,也扼在了那女子的脖子上,讓她整個臉漲的像個紅蘋果。
女子身上的衣服零碎不堪,下半身光溜溜的,上面還殘留着一片液體。
秦慕對這種場面絲毫不感到香豔,反而覺得有些惡心,這還真是喪心病狂啊。
爸爸和女兒,亂、倫,秦慕隻能說一句,貴圈真亂。
陳德隆不愧是多年的摸爬滾打,就算是這種境地,他的臉上也沒有絲毫慌亂。
艱難的從口中憋出一個個字;“兄、兄弟,高擡貴手,你要多少錢直說。”
陳德隆心中其實也是極度的忐忑,這棟别墅算是他的老窩,周圍的防禦措施都是按照國家領導人的待遇來布置的,竟然還是被對方闖了進來。
“我問,你答!”
“好。”
“你之前是不是派人去了瑞金?”
陳德隆沉默了一會,開口道:“是!”
“看來你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
“你、你是秦慕?”
“除了你之外,還有誰參與了瑞金這件事?”秦慕沒有理會他。
“我、我……”
“我勸你還是别動小心思,我既然能毫不費力的闖進來,就能有一百種辦法折磨你,要試試嗎?”
“還有金巫教和我幾個黑社、會朋友。”
“你朋友叫什麽,住哪裏?”
陳德軒隻得将名字和地點報了過去。
“金巫教的總部在哪裏?”
“我隻知道在曼谷,其餘不清楚了。”
陳德隆見秦慕不開口說話,眼神飛速轉動,開口道:“秦兄弟,這件事是我做的不道義,你要多少錢,我都賠償你,還有女人,你要什麽女人我都能滿足你,處、女,空、姐,隻求你放了我。”
“是嗎?”秦慕嘴角翹起。
“是,我發誓!”
“不過,很遺憾,我最近隻喜歡聽一種聲音。”
秦慕的話音剛落,陳德隆身上就響起骨頭碎裂的聲音,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陳德隆的臉龐瞬間扭曲到一塊,鬥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滴落,偏偏還發不出慘叫,整張臉憋得像死豬一樣。
片刻功夫,巨大的疼痛讓他直接昏迷了過去。
邊上的女子見到這種場景,下體直接流下了滾燙液體,也吓得昏迷了過去。
秦慕将二人随手一丢,從手中拿出一瓶液體,直接倒在了二人的身上。
刹那間,二人的身體就直接被溶解成了一團團爛肉,令人惡心的氣味蔓延開來。
隻不過就在這時,秦慕的心中也是猛地一寒,仿佛被無形的力量鎖定住了。
“這就是群主的意志嗎?”
他剛才對陳德隆的女兒也出手了,而他女兒在群主看來與自己并沒有因果,無形中就遭到了群主的意志侵襲。
隻是秦慕做的還不算太過分,他早就調查過了,陳德隆的女兒也不是個好貨色,逼良爲娼,作奸犯科的事沒少做。
那些學生妹、少婦很多都是這個女人在中間牽線搭橋,秦慕此時也算是爲民除害,替天行道了。
秦慕從窗戶閃身出去,緩緩消失在黑暗中。
“埠田系董事長陳德隆昨晚于家中被人殺害,死狀極其凄慘,警方已介入調查,詳細情況,請關注本台後續報道。”
第二天,各個電視台報紙開始瘋傳陳德隆的死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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