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能發現我的位置,那麽逃也沒有用,還不如等你來殺我。”‘偉哥’開口道。
“你以爲我不敢殺你?”
“你要殺的可不止是我。”‘偉哥’呵呵一笑。
就在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整個班的同學竟然全部同時站了起來,緩緩朝着秦慕圍了過來。
秦慕在其中看到了很多熟悉的面孔,有他的室友、有一起玩遊戲的同學,也有青春靓麗的女同學。
昔日的一幕幕浮現在了秦慕的心中,那麽的清晰,那麽的真實,恍如昨日。
他們的手中不知何時全部已經拿着一把刀,下一刻就要劈向秦慕。
秦慕知道,如果要殺眼前的‘偉哥’,那麽,必須将其餘的‘同學’全部殺掉!
“你下的了手嗎?”‘偉哥’開口,“他們可都是你同窗四年的大學同學。”
秦慕緩緩舒出一口氣,開口道:“你錯了。”
“我錯了?”
“記得我在大學時和同學玩一款競技遊戲,如果我發現他的英雄被對面追殺的還剩一滴血時,你知道我會怎麽做嗎?”
秦慕猛然擡頭:“我會果斷的殺掉他,不給對面一絲拿人頭的機會!”
“所以……”秦慕将一張書桌掰斷,将一根鐵棍握在了手上。
他一棍子就敲在了其中一個同學的頭上,鮮血飙射出來,灑在臉上,讓他露出了一絲瘋狂的神色:“我甯願将他們全部殺掉,也不會讓你占一絲便宜!”
對面‘偉哥’的神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
……
謝斌看着眼前這一切,神色中充滿了不可思議,熟悉又陌生的環境,讓他産生了現實與虛幻的錯覺。
“這裏是哪?”謝斌疑惑開口。
“老謝,還不快點,老大在舞廳等着我們呢。”就在這時,一個黃毛拍了拍謝斌的肩膀。
謝斌吓了一大跳,直接一掌拍出,打在黃毛的身上,黃毛整個人就倒在了地上。
“你他~媽****嗑藥嗑多了是吧!”黃毛咒罵道。
“你、你是濤子?”謝斌回轉身來,看向倒地的黃毛,瞳孔猛地一縮,“你,你不是已經死了嗎?”
“你他~媽才死了呢,狗~日的,你今天吃錯藥了吧?”黃毛顫顫悠悠的起來,走近謝斌。
“别、你麻痹别過來!”謝斌怒吼道。
他的身體在顫抖,冷汗一滴一滴的流下來,眼神中滿是慌張。
黃毛站在原地,看着謝斌,聲音卻慢慢變得歡谑起來:“怎麽,你也會怕嗎?”
“我、我……你他~媽不要以爲我會怕你們。”謝斌神色變得兇狠起來,“你們生前被老子害死,死後老子一樣可以搞死你們!”
他忽地從手中拿出一張符,符箓猛地朝着黃毛激射過去,黃毛嘴角一翹,伸手直接就将符接了下來。
“我們可是好兄弟,結拜過的好兄弟啊,你竟然這樣對我?”黃毛的神色漸漸變得陰沉。
謝斌心髒猛地一縮,沒用,這可是價值1000積分的符箓啊,竟然會完全失效。
他吞了口唾沫,心開始沉入谷底。
“你看看你身後是誰。”黃毛開口。
謝斌感覺背後冒着涼意,機械般的轉過頭去,就看見一張曾經熟悉的面孔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他吓得猛地退後兩步,身體哆哆嗦嗦,開口道:“鄭、鄭老大,我是萬不得已,被逼的啊,我欠了高利貸一百來萬,他們逼我說出你家的位置,要不然他們就要砍死我,我、我真的沒想到他們下手會這麽狠啊!”
“一句萬不得已就算了?”鄭老大一張臉完全扭曲,肚子上破了一個大洞,腸子都看到了。
“我的老婆,被他們輪jian了一天一夜,我的孩子被他們溺死在了馬桶裏,你一句萬不得已就算了?!”鄭老大神色猙獰起來。
謝斌“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眼淚鼻涕齊流,磕着頭,砰砰作響:“鄭老大,我不是人,我就是個畜生,你放了我,放了我吧,求求你了!”
他朝着鄭老大跪去,抱着他一隻腿,哀求道:“我不該出賣你的,我、我……”
謝斌的臉色突然變得猙獰起來,一隻手猛地幻化成熊掌,朝着鄭老大狠狠的拍去:“去死吧!”
隻不過他的手掌卻定格在了空中,黃毛的手猶如鐵鉗一般将謝斌的手臂狠狠的扼住,根本動彈不了。
鄭老大的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個電鑽,發出“嗡嗡”的機械鑽動聲。
他靠近謝斌,陰沉的開口:“你應該沒試過被人用電鑽鑽身體的滋味吧,看着自己的腸子慢慢流出來,鮮血飛濺,啧啧……”
謝斌猛烈掙紮起來,四肢亂蹬:“不、不要,放開我,放開我啊!”
“啊——”片刻後,謝斌的慘叫聲響徹在空氣中。
……
向軍有些冷漠的看着周圍的場景,硝煙彌漫的戰場,熟悉的場景,熟悉的畫面。
他點了根煙,就在戰場中抽了起來,眼神卻越來越冷漠。
他知道自己此刻身處幻境之中,隻不過,究竟要怎麽擺脫,他卻不知道。
“一切都是假的。”向軍喃喃自語。
周圍的場景都太真實了,仿佛重新經曆這一切,他必須不斷的給自己心理暗示,才能讓自己擺脫這種恐懼。
“班長,敵人火力太猛了,撤吧!”戰壕内,一個同樣身穿迷彩服的男子跑了過來。
向軍看到這個身影時,身體猛地一顫,拳頭握緊起來,關節被捏的發白,開口道:“小牧,你的刀呢?”
“刀?”
“給我,把你的刀給我!”
小牧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己的班長,還是從背後掏出一把磨得發亮的軍刀,遞了過去。
“這一次,由我來擋住他們!”
向軍沙啞的開口,他的身形猶如獵豹般猛地竄出,快的就像一道閃電。
這是一場邊境戰争,一群恐怖分子試圖越境,被邊防戰士發現,雙方才激戰起來!
兩分鍾後,向軍走了回來,他手中的刀已經被染紅,在他的身後,則是一排屍體,橫七豎八,被砍得七零八碎。
“班、班長,你是怎麽做到的,太厲害了!”小牧看着不遠處的恐怖分子,驚訝的開口。
“土雞瓦狗而已,我一掌就可以将他們拍死。”向軍也露出微笑。
十幾個年輕的戰士圍了過來,看着自己的班長,大家七嘴八舌,開心的哈哈笑了起來。
“呵呵,真厲害呢,隻是爲什麽當初,你卻直接抛棄我們,一個人跑了呢。”小牧看着向軍,突然開口道。
“班長,我們好痛啊,我中了八槍,最後一槍打中腦袋才死掉。”一個年輕的戰士開口。
“班長,我被他們抓住,肉被一片一片切了下來,你要不要看看啊。”
“班長……”
向軍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逃兵、背叛,這是他一輩子都不願提起的痛。
“我、我……”向軍眼中露出痛苦之色。
“班長,我們在底下沒人帶着,老被欺負,來陪我們吧……”
向軍的頭顱猛地擡起,露出瘋狂之色:“想要我死,我就先搞死你們!”
他一掌拍出,周圍的戰士全部被轟成渣滓,可向軍依舊沒有停,猛烈的出掌,似乎要發洩這一身氣力。
此刻的他,看起來瘋狂無比,狀若瘋魔!
“嘭!”
“我不甘心,不甘心啊……”
就在下一刻,周圍的場景猛地破碎,向軍整個人跌坐在山洞的地面上,眼神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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