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的故意裝傻讓雪兒很滿意。她現這個塊頭巨大,暴力特征及其明顯的坐騎,有時候還挺會讨人喜歡的。
“主人,剛才那一架打的其實挺兇險的。”雪兒現在想想,倒有點後怕了。
“怎麽兇險了?我壓根就看到什麽像樣的抵抗。”這幫冒險者的反應和舉動,連上次碰到的強盜們都不如。
“其他人都是小魚小蝦倒也沒什麽,關鍵就是第一個被你打死的那個人,是他們的團長,他擁有武尊的實力。”雪兒認真的說道。
“啥玩意?”羅甯一瞬間膛目結舌。
他壓根就沒想到,自己一棒子居然敲死了一個武尊。
我滴個乖乖!我自己才是個高級武士啊!一個武尊,實力就算再怎麽差,估計也差不到哪去。
羅甯仔細想了想當時敲死他的場景。頓時現這場勝利得來的是多麽巧合。
這個倒黴的團長當時正好跳到了半空中,沒有借力點,好死不死,地。他還施展出了自己的武技,一身的鬥氣也沒用來防禦,再加上自己從他背後偷襲,這才一擊礙手。
最關鍵的一點,那重達六百磅的鐵棒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要是換成别的武器,頂多隻會把他從天上打下來。而不會直接敲死。
想明白這一切,羅甯現這個團長其實也挺委屈的,不明不白就這樣挂掉了,實在是倒黴到了極點。
卡隆現在一屁股坐在地上。左右擺弄着手上的巨大鐵棒,嘴角都裂到了耳根,它還時不時地用鐵棒擺出各種威風凜凜的姿勢,看出來,卡隆很喜歡這個武器。
“這個是給你特别定制的羅甯拍了拍卡隆的大腦袋。
“您簡直太了解我了。”卡隆開心極了。
正說着話的時候,蘇大小姐駕着馬車姗姗來遲了。
蘇依依什麽時候當過馬夫了?一直嬌生慣養的她連馬匹都很少騎。乍一客串馬夫,動作很生硬。
馬車在路上走走停停,四匹高頭大馬還不聽指揮,蘇依依急得快哭了。
好不容易趕到了這裏,蘇大小姐隻看到一地屍體和鮮血。
“你們是不是又跟人打了一架?”蘇依依的心理承受能力比最開始的時候好多了,“怎麽死了這麽多人?”
“一些不長眼的傻瓜而已雪兒從卡隆的肩膀上跳了下來,走到馬車上。掀開暗闆。在下層找了半晌,找出了一條五彩斑瀾花裏胡哨的
。
雪兒将它抱在懷中,對卡隆招了招手。
卡隆立馬矮平了身子,一臉的谄媚:“主人,有什麽事?”
“這個是給你定做的褲子,你穿上看看。”雪兒将手上抱着的東西遞了過去。
羅甯一看那豔麗到極點的顔色,差點沒笑噴。
卡隆感動的眼淚汪汪的,将大鐵棒往地面上一杵,顫巍巍地從雪兒手上接過了“褲子”。
等到卡隆生澀至極地将自己的新褲子穿上之後,羅甯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與其說這是一條褲子,倒不如說完全是用布連接起來的裙子,它沒有裆,仿佛圍裙一般圍在卡隆的腰間。一直垂到大腿上方,擋住了卡隆巨大的兇器。
讓羅甯想笑的不是卡隆現在的造型。而是這條褲子的顔色。
太花哨了,仿佛蝴蝶的美麗翅膀。
羅甯覺得如果自己穿上這樣一條褲衩,倒還有點花花公子的潛質。可穿在卡隆身上。效果就是那麽的喜劇。
“很好看啊蘇依依疑惑地扭頭看了羅甯一眼,“暴力中帶着一點唯美。還不錯嘛
“我就知道自己的眼光不差。”雪兒也開心了起來。
卡隆淚眼朦胧,大手擦着眼角,哽咽了:“你們,”你們對俺太
了。
不但給俺定制了武器,還定制了褲子,我”我”
卡隆“我。了半天也沒“我”出什麽所以然。
它還從沒嘗試過被人關心的滋味,一下感受到了,頓時感動的崗崗的。
“不僅要給它穿褲子,它腦袋上的印記也要拿東西擋一下才行。”羅甯想起了這次被襲擊的原委,沉吟道。
雪兒腦門上也有印記,可是被她的劉海遮住了,别人根本看不到。
石甚人沒有劉海,光秃秃的腦袋瓜子,連跟毛都沒有。
“這好辦,我給卡隆買了三條褲子呢雪兒說着又從馬車裏找出來一條,朝卡隆抛了過去。
這是一條大紅色的,同樣很豔麗。
等卡隆将大紅色的褲子綁在腦門上之後。羅甯再看去,現滑稽是滑稽了一點,但是卡隆現在看起來,還蠻有氣質的。
石巨人的氣質!
尤其是它再抗着鐵棒,造型看起來那叫一個嚣張和威風。
“還有一條褲子是什麽顔色的?”羅甯扭頭朝雪兒問道。
“紫色的
羅甯現雪兒喜歡一些大紅大紫的顔門,靈能刺激人的視覺神經。“行了,我們也得繼續趕路了。”羅甯打了個響指,走到馬車旁邊,及其仲士的彎下了腰,滿臉笑容地看着兩個女孩:“兩位美麗的小姐請上車。”
雪兒和依依捂嘴笑着,裝着淑女的模樣,輕輕地邁動步伐,踏上了馬車。
“卡隆,把我裝耀石的包袱扔過來。”羅甯對石巨人招呼了一聲。
卡隆在地上找了半天,才找到不知道什麽時候被丢在一旁的包袱,趕緊撿起來遞給了羅甯。
“這可都是寶貝!”羅甯将包袱也塞進了馬車。一屁股坐在了馬車的前沿,揮動着手上的馬鞭。
“駕!”伴随着羅甯的吆喝聲,四匹高頭大丐齊步邁開了。
卡隆穿着花褲衩,系着紅頭帶,趾高氣揚地抗着鐵棒。一步步地跟随在旁邊。
俺是保镖!卡隆得意極了。
有馬車坐就是不一樣,兩個女孩在馬車内細心的裝扮着,裏面鋪上了一層軟軟的毛毯馬車内部還被挂了一些精巧好看的小玩意,她們俨然已經把馬車當成一個流動的家了。
就是羅甯有些累,不但要辨别方向,還耍時不時的督促一下馬匹前進。
“主人,喝口冰水。”雪兒從馬車裏爬了出來,手上端着一個牛角杯,一陣冒着寒氣的冰水被遞到了羅甯嘴邊。
“哪來的冰塊?”羅甯話一出口就想起來自己完全是在放屁,蘇大小姐是個冰系魔法師。用淡水制作點冰塊對她來說還不是小意思?
“我沒空喝。”羅甯眼珠子轉了轉。
雪兒乖巧的将牛角杯遞到了羅甯嘴邊。
“喝不到啊。”羅甯裝模作樣,話鋒一轉,賊兮兮地看着雪兒:“你喂我好了。”
“怎麽喂?”雪兒不解地問道。
羅甯做了一個動作,雪兒的小臉頓時紅了。
“哎呀我好熱。”羅甯趁熱打鐵。
雪兒喚怪地瞪了他一眼,又緊朵地回頭看了看,馬車的空間被一塊簾子完全遮擋住了,蘇依依正在裏面哼着小曲忙碌着。
“就一次。”孿兒豎起了手指,将牛角杯湊到嘴邊咬了一個冰塊,然後閉着眼睛将腦袋朝羅甯探了過去。
“哈哈。好甜。”羅甯将冰塊吸進嘴中。
“壞死了。”雪兒趕緊又跑了回去。
“咦?雪兒姐姐,你臉怎麽這麽紅?”蘇依依問道。
“外面好熱。呵呵。”雪兒牽強地笑着。
往西北方向一路趕了兩天的路。氣溫也不象之前那麽燥熱了,晚上睡覺的時候還的拿毯子蓋在身上。
羅甯知道肯定是快要接近荊棘高地的緣故,因爲這一路走來,經常要往上爬坡。
終于,當一團團茂密的荊棘出現在視野中的時候,荊棘高地到了。
這是一片完全呈現出金黃色的土地,很少能看到青草,到處都是荊棘,一叢叢地及其茂密。
幸運的是,它們分布的并不是太密集,馬車還是可以從裏面走過去的。
羅甯還現在那些荊棘根旁,有一個個橢圓形的白色的卵,個頭大概有拳頭大小”而且數量還不少。
“這是什麽動物的卵?”羅甯本來想下去弄一個上來看看,可想想還是别惹麻煩了,隻是扭頭朝馬車内問道。
雪兒掀開簾子走了出來,蘇依依也跟了出來,全坐在了外面。
“荊棘高地上生活着兩種魔獸,一種是荊棘獸。看”雪兒伸手指着一個方向。羅甯和蘇依依順着看去,正好看到一個大約兩尺高的魔獸迅地從旁邊跑過。
這個魔獸有四隻爪子,長得有點象章魚,就是渾身都是刺,一身褐色的皮膚,模樣很醜陋。
“這個就是荊棘獸,隻要我們不去招惹它們,它們是不會攻擊我們的,它們的主要食物就是這裏的荊棘。那些卵也是它們的。”雪兒解釋道。
“哦。”羅甯點了點頭,他看到那個跑過去的東西,确實站在一團荊棘旁邊,咔嚓咔嚓地啃咬了起來。
“還有一種呢?”蘇依依開丘問道。
“還有一種就比較麻煩了。”雪兒左右看了看,指着不遠處的一個大坑說道:“主人你記得不要走那些大坑的旁邊。這些坑都是這裏另外一種魔獸弄出來的,它們擅長在地裏穿行,經常會突然從地裏冒出來,而且還會噴出一種帶有腐蝕性的酸液。它們的名字叫地行蟲,荊棘獸就是它們的食物。”
“這裏隻有兩種魔獸麽?”羅甯差異了。
“我就碰到過兩種。”雪兒答道,“怎麽了?”
“我靠,那食物鏈豈不是不平衡?”不過這種滿是荊棘的地方,能有魔獸生存下來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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