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之二更,下一更在六時之後。)
對于那一顆紅寶石的情況,何旭心中有數,剛剛他從外面用透視功能看到的就是被一具枯骨的手骨握緊,一也沒有透出光來。
所以,在剛才二叔和李得不斷的翻找之下也找不到。反而是将那一具枯骨弄到了底下去了,現在這五大堆的枯骨,有一些已經深深地埋在深坑裏,而有的則是露出在外。
對此,何旭并沒有破。
那一顆紅寶石是不是有什麽重大作用的,他還是保持着一個懷疑的态度,但是,對于紅這寶石的價值,何旭還是知道的,如果自己可以單獨得到它的話,那豈不是可以賺一大筆嗎?
所以,何旭就站在陳琅的身邊,陪着馬大壯一起向一個堆滿了陶器的深坑走去。
這裏面,五個埋枯骨的坑,按照五行方位來排列的,中間是爲土,四面則是火、金、水和木。
另外還有五個坑,裏面放的是各種陪葬的物品,這些坑就顯得淺了很多,剛裏面大多數都得木器和陶器,經過了時光的洗禮之後,那些木器大多數都腐爛了,而那些陶器依然是完好無損的。當然,這指的是那些沒有被打碎的。
剛剛二叔還有李得兩人進入到這裏來,他們也是有着藏寶圖的,第一目标當然是那一顆紅寶石了。
所以,他們對于這些陶器就不是那麽愛惜,在翻找的過程裏,免不了粗手粗腳的,于是就将一部分陶器毀掉了。()
看到了這些陶器被打碎了一部分之後,馬大壯的臉上露出了一種悲戚的樣子來。
“太可惜了,這些陶器經受了時光的洗禮,眼看着就要可以重新出土和大家見面了,卻沒有想到,被盜墓者打碎了。”
“馬老,碎了就碎了,你就别難過了,這不還有一些沒有打碎的嗎?我們的研究還是可以進行的嘛。”陳琅在一旁看到馬大壯這樣,有些看不過去了,于是便開始在他的身邊勸解起來了。
何旭卻是心中一動,對于這些破碎的陶器,他感覺到自己可以利用異腦來将它們重新組合起來,也就是将這些本來應該合在一起的陶器分子重新進行一番組合,然後再将他們的原型恢複過來。
他心中一陣激動,這如果能夠成功了,以後可就有得賺了啊。
因爲在古玩市場裏,很多古玩都隻是碎片,而碎片與一個整器之間的價格差距是巨大的,若是何旭有這樣的一種破碎之物還原的功能,到時候,一定可以賺一個飽啊。
但現在卻不是這些的時候,他還有任務要做。
“陳老闆得對啊,這些破了的器物,是無法再還原的了,我就算是傷心也是白搭。行了,大家都用心,心地将這些陶器分門别類地弄上來,然後再保存好送走。”
馬大壯從自己的感情世界裏出來,又恢複到了那一個考古專家的身份當中來了。
而古鋒這個時候,已經帶着人,來到了剛剛二叔還有李得兩個人隐藏的地方了。
在後面的兩個人,看到這樣的情況,不由得撒腿就跑。
“聽,裏面有聲音,大家快追。”古鋒走過來,來到了通向東面的洞口處,一腿踢出,将一層石頭泥土都踢開了,露出了一個狹的通道來。
于是他便帶着一号二号,向孤峰山的東面追了過去。
而剩下來的人,個個都是聽從了馬大壯的話,迅速地将那五個坑裏的器物都帶出洞口之外,接着,五号和六号在那裏守着,另外的人,繼續将這裏的器物帶走。
何旭和陳琅兩人也偶爾搭一把手。
這裏面的情況,讓何旭感覺到一種不祥的預感,似乎有什麽事情發生一樣。
雖然這整個洞穴裏面非常的開闊,但是,在這裏面走着,卻給人一種很是壓抑的感覺。
面對着那麽多陶器被搬出了這一個古墓洞穴,馬大壯的神情非常的開心,接着,他就帶着一種疑惑,走向了那五個堆滿了枯骨的深坑旁邊。
當他蹲下來看向那些枯骨的時候,突然,枯骨嘩啦一聲向上拱起,接着散落在深坑之外,然後從裏面跳出一隻半人高的獸類來。
這獸類長得很怪,尖尖的嘴巴像極了老鼠,但是它的四條腿卻像是水牛一樣,身體上的毛皮,灰灰的,閃着光澤。
“那是什麽東西?”安琪整個人都吓傻了,不由得驚叫起來。
“大家心,我們遇到噬屍獸了,快退出去。”馬大壯不愧是見多識廣的人,這時當機立斷,帶着大家向古墓外面狂奔而去。
就在這個時候,古鋒也将二叔還有李得兩人追到了,由一号二号押着他們回到古墓當中來。
而噬屍獸已經大吼一聲,向山的南面跑了出去,也就是跑向了馬大壯一行人的方向。
當看到了噬屍獸的身影的時候,二叔整個人都有些打顫了,他:“天哪,想我盜墓一生,從來都是安安穩穩的,想不到,今天卻遇到了這樣的一頭兇獸啊。”
李得不由得道:“二叔,你就不要再話了,要不然引起那頭兇獸的注意可就不好了。”
古鋒一言不發地走在前面,迅速地将一柄飛刀握在手中,然後向那一頭噬屍獸飛過去。
飛刀在半空當中劃過一道直線,然後迅速地向噬屍獸的菊花位置沖了過去。
“想不到,大哥你也有這樣的惡趣味啊?”李得看到這樣的情況,不由得一陣惡寒。
二叔瞪了他一眼:“你懂什麽,菊花就是它身上爲數不多的弱,如果可以從那裏将噬屍獸的菊花爆掉的話,那麽,它将會因爲興奮而失去戰鬥力了。”
聽到了二叔的話,李得不話了。
而古鋒此時的臉sè卻是一陣yīn沉,這一頭噬屍獸兇名在外,如果不可以将它殺死,就會被它當成食物了。
當古鋒的飛刀飛出去之後,那一頭噬屍獸有所感應,迅速地将身體扭了一下,随後就側着身體,用它那灰亮的皮毛擋住了飛刀,飛刀在它的身上劃過的時候,居然沒有留下一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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