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哭,讓你心中的壓抑都釋放出來。”何旭的手在她的頭發上輕輕地摩挲着。
金梅兒覺得自己現在靠在何旭的懷裏,就像是一隻迷航的舟找到了歸來的港灣一般,過去的種種,都随着她的眼睛噴湧而出。
她無聲地落淚,何旭無聲地站在那裏。
這一刻,兩人的心是如此的貼近。
五分鍾之後,金梅兒擡起手,看了看時間,眼睛裏還閃着淚花,接着:“好了,五分鍾的放縱過去了,我以後再也不要落淚了。”
何旭愕然,這哭也有限時間的嗎?金梅兒這也太奇葩了?
看到何旭的樣子,金梅兒妩媚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問:“我剛才的樣子,是不是吓到你了。我哭起來,是不是很難看啊?”
何旭擺擺手:“不難看,你哭的時候,更讓我覺得你是一個女孩,而不是一個隻會工作的機器。”
金梅兒打了一下何旭的胸膛:“你這壞蛋,什麽呢?居然人家是機器,我打死你。”
何旭一把将她的手握住,看着她的眼睛:“你不應該将自己的生命都奉獻給工作的,這一個世界上,還有很多值得你去追求的。”
金梅兒沉默了下來,看向何旭那真摯的眼光,不由得癡了。
接着她踮起腳,在何旭的腮邊如同鳥啄米一般輕吻了一下,接着就跳開來。
何旭摸着還殘留着餘溫的吻,不由得問道:“梅兒,沒有經我同意就吻我,我可不高興哦。()”
金梅兒調皮一笑,臀部向後翹起,接着仰頭看向何旭:“真是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何旭拍拍自己身上沾着的草屑,然後看向金梅兒,向她問:“接下來,我們怎麽辦?車子都不能開了,怎麽去競标會現場呢?”
“沒事,我有辦法。”金梅兒笑了起來。
何旭吃驚地看向她。
隻見金梅兒将手腕上的表蓋拿開,上面居然像一部型的電話一般有着許多的按鍵。
金梅兒用尖尖的指甲,在按鍵上輕輕地按了一連串的号碼。
接着手表上就傳來了回應:“金總,有什麽吩咐?”
“王平,馬上開直升機過來,限你八分鍾之内。”金梅兒對着手表道。
“好的,我馬上就去辦,再見金總。”另外一邊的王平道。
合上了表蓋,金梅兒擡起頭來,看着何旭:“怎麽樣,我這表還可以?”
何旭頭:“真想不到,你的手表居然是内有玄機。”
“你想不到的事情還多着呢。”金梅兒笑着。
兩個人就坐在路邊,然後看向了遠處,互相依偎着,彼此都感覺到一種很是舒服的甯靜。
七分五十秒之後,兩人的頭傳來了一陣螺旋槳轉動的聲音。
一條軟梯從直升機上垂下來。
何旭扶着金梅兒先向上攀去。
随後他也向上登機。
直升機還是何旭第一次坐,他耳朵裏傳來了那種轟鳴聲,讓他一開始的時候非常不習慣,但經過了異腦的一番調節之後,他才适應了這樣的一個環境。
兩個人都進來之後,王平将軟梯收起來,接着直升機就沿着既定的目标迅速地向前開去。
何旭不解地問:“金總,既然有直升機了,爲什麽不一早就使用它,而要開車去呢?”
金梅兒:“你以爲坐直升機很好玩啊?我受不了這麽大的噪音,如果不是情非得已的話,我甯願坐車。”
何旭頭,表示明白了。
終于,經過了兩次意外事故之後,金梅兒帶着何旭,通過乘坐直升機在競标會之前到達。
直升機是在一幢大樓的天台上面将兩人放下來的。
用的還是軟梯。站在大樓的天台上,金梅兒馬上就讓王平離開了。
接着,何旭在金梅兒的引導之下,來到了競标大廳前面。
“請出示您的證件,謝謝。”一個迎賓姐走過來,然後恭敬地向金梅兒道。
金梅兒從自己的身上掏出入場證,然後将其遞給了那一個迎賓姐。
仔細地核對了一下信息之後,迎賓姐示意着讓金梅兒走進了大廳當中去。
當出現在人群前面的時候,何旭自覺的站在了金梅兒的身後。
當一個保镖,就有一個當保镖的覺悟,何旭已經明白怎麽做了。
當金梅兒進入到大廳當中去的時候,一個人迎面走過來。
何旭眼睛一掃,看到這一個人長着一對狹長的眼睛,目光就像是毒蛇一般。
“金總,真沒有想到,你還有機會來到這裏啊?”那人的眼睛盯了一下金梅兒的胸前,然後話中帶刺地出來。
“呵呵,有勞吳總費心了,如果少了我這樣的一個有力競争者,這一場競标是不是會太無趣了呢?”金梅兒展顔一笑,立即招來了大廳裏很多人的驚豔目光。
“哈哈,不錯,金總得有理,就讓我拭目以待,看看金總的表現了!”吳良完話,眼睛看向了何旭。
何旭從對方的怨毒目光當中,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此時的他,就像是被一條真正的毒蛇盯上了一樣。
“吳總,請讓一下路行不?”金梅兒上前一步,擋在了何旭的面前,不讓他和吳良相對。
吳良并沒有讓開,而像自言自語一般道:“呵呵,想不到金總失去了一個得力的保镖之後,居然能夠再找到這麽優秀的保镖,真不容易啊。”
金梅兒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憤怒,隻因爲她之前請來的保镖,就是因爲受到吳良所派之人的追殺而死去的。
何旭從後面看得出來,現在的金梅兒正極力控制着自己的怒火。
但是吳良直接忽略掉眼前的金梅兒,而是對何旭抛出了橄榄枝:
“這位兄弟,如果你肯到我的良美集團來,我可以給你年薪百萬,你覺得怎麽樣?”
這一句話出來,金梅兒的眼睛一陣收縮,然後她回過頭來看向了何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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