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芷玉,算是女中豪傑,又對自己的功夫頗爲自信,隻想與王夢晨一對一,徹底制王夢晨,要不一幹女兵沖上去,王夢晨武功再高,也要吃大虧。
一應女兵如臨大敵,随時準備出手援助自家小姐,小姐的性命,比什麽都高貴!
楊芷玉隻穿着睡衣,曼妙的身材一覽無餘,她柳眉倒豎,英姿飒爽,雙刀拉開架勢,閃出凄美的寒光,那久經沙場的雙刀,恐怕砍出去一刀,就要血花四濺,有人要橫屍當場。
王夢晨形單影隻,卻毫不示弱,眼中含恨,袖子中藏着的一雙虎爪,凜然出鞘,爪刃上不知道喂了什麽毒藥,發出藍盈盈的綠光,中了這一爪之人,目測,會撕下來一片皮肉,見血封喉。
二人目光相對,一個柳眉倒豎,一個杏眼含恨,數不清的刀槍劍戟、斧钺鈎叉,在漫天飛舞,流通的空氣中,散發着飛雪一般的寒冷,讓人窒息。
吳六玖、徒單鈞聽見後院喧嚣,帶着一應侍衛,趕奔而來,沒有都督郝十三的命令,不管貿然進後院,隻是在門口觀望,不知如何是好。
都督府沒有養雞,要不,此時的雞應該四處亂飛;都督府沒有養狗,要不,此時的狗應該上蹿下跳。
西院的幾個小娘,乃是達魯花赤阿速那彥網絡的各色美女,本以爲郝十三是個衣冠禽獸,萬萬沒想到,郝十三禽獸不如,既不臨幸她們,也不把她們當财務賞賜出去。
幾個各色頭飾的女子,興緻盎然探出腦袋向院子觀看,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就像是觀看戲劇表演一樣,‘買單兒的不怕事兒大’,更有甚者,在火上澆油,居然呐喊助威。
郝十三沖到垓心,橫在兩人中間,苦口婆心的規勸:“不許打架!”可是,根本沒有人聽他的。
王夢晨道:“我倆之間,今天隻能活一個!”
楊芷玉氣氛道:“若不是看我家相公面子,估計你的人頭,早就落地了!”
王夢晨不吃這一套,操起虎頭勾,率先發難,郝十三可不能看着妻子受傷,趕緊将王夢晨攔腰抱住,“不要亂來,你打不過她!”
“你給我躲開,殺了她,我就是你的正妻了!”王夢晨掙紮道。
楊芷玉也不甘示弱,見郝十三與王夢晨抱在一處,醋意正濃,揮動雙刀,上前就砍,王夢晨被郝十三束縛着,眼看着楊芷玉一刀下去,王夢晨腦袋就要搬家了。
郝十三趕緊松開王夢晨,轉回身,又抱住楊芷玉,王夢晨沒了束縛,操着一雙虎頭勾,也來上前找楊芷玉厮殺。
王夢晨與楊芷玉,二人都不是善茬,一個爲了争正妻的位置,一個爲了保住正妻的位置,卻因爲郝十三橫在中間,不能大展身手。
郝十三橫在中間,也不知道是誰抓了他,誰踢了他,衣服也破了,頭發也散了,好不狼狽。唯一可喜的是,他卻沒有讓兩女子,傷對方一下。
楊芷玉一刀砍過去,郝十三來不及阻攔,就用身體去阻擋,害得楊芷玉隻能收了這一招,王夢晨一勾劃來,郝十三來不及阻攔,也用身體去遮擋,害得王夢晨也隻能收了這一勾。
三個人扭作一團,打的不可開交,除了郝十三,所有人都在作壁上觀,最危險的是郝十三,保不齊哪一招不慎,受傷是必然的了,郝十三也是豁出去了,就算是自己受傷,也不能讓兩個小娘,傷了一個。
“啪!啪!怕!”房頂傳了一陣掌聲,“好!”一個老者站在房頂上,拍掌大聲喝彩道:“打,打,打,打的精彩!”
這老者來的太突然,連楊芷玉和王夢晨也住了自己手中的冰刃,院子中的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個老者的身上。
那老者一身褶皺的道袍,胡子和頭發很久沒有梳理,攪做一團,兩顆門牙不見了,留下兩個黑洞,身後還背着一個大布口袋,口袋頗爲沉重,不知道裝了些什麽。
“師父!幫上徒弟一幫啊!”郝十三無可奈何的情況下,猛地見到師父出現,無疑是的黑暗中看見一絲曙光,趕緊向師父求救。
來人正是周颠!他去了江浙一帶,探訪《六甲天書》的下落,卻不知道,如何突然出現在這個場合。
“好!爲師來也!”周颠滿口應承下來,先“咚”的一聲,将布口袋丢下來,布口摔個結實,然後,整個人兔起鹘落般的落在郝十三的身邊,揮着大巴掌,就往郝十三的屁/股上打,嘴裏還罵着标準的口頭語:“兔崽子!”
郝十三本以爲周颠能出什麽樣的高招,再不濟,也出手奪了兩人的兵器,讓兩個人放棄武力,通過談判解決問題。見師父來打自己,他也沒有奪閃,依照師父的習慣,打屁/股都是做樣子的,根本不疼,如今在拉架的關口上,沒有閑心配合精神/病人的康複治療,卻硬生生的接着這一巴掌啊!
隻受了這一巴掌下去,郝十三眼珠子差點沒有冒出來,這次不是假打,周颠是下了重手了,疼的郝十三龇牙咧嘴。
估計師父病情加重了。
“哎媽呀!”郝十三一聲慘叫:“師父,你還真打啊!”
周颠洋洋得意的說:“啊!當然了,不真打還假打啊?兔崽子——”說着,周颠揮舞着巴掌,又要打下來。
郝十三這次不是爲了配合師父的康複治療了,這一巴掌下去,确實真疼啊,周颠下了重手,不跑?目測能打死人,郝十三這次他也動了真的逃命本事了。
“哎媽呀!殺人了!”郝十三繞着庭院跑,邊跑邊大聲的喊叫。
“啪!”
周颠的速度極其的快,郝十三的速度,根本跑不過周颠,被周颠追上,又重重的挨了一個脆響的大巴掌,郝十三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
“啪!啪!”
“兔崽子,你給我往哪跑!”周颠不依不饒,緊追不放。
“師父,我讓你幫忙,你打我幹嘛?哎呦——哎呦——”郝十三帶着哭腔說。
郝十三隻顧着跑,想減少巴掌落下的次數,可是,這根本就是徒勞,也不知道挨了多少下,他感覺自己的屁/股火辣辣的,仿佛開了花。就算是前世小時候的郝十三玩火,老爹好像打的都沒這麽狠。
如果此時記者采訪一下郝十三:“請問這位先生,你認爲曆史上誰的功夫最好!”
郝十三肯定對着鏡頭說:“那些嗚嗚軒軒出鏡的就不說了,演的再牛叉,畢竟沒和我交過手,要說功夫好而且交過手的吧?以前最厲害的是我爸,打屁/股那叫一個狠,現在嗎……以我爸爲參照,那我師父周颠,絕對是天下第一高手,打屁/股,比我爹還tmd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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