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亂軍爲了節約糧食,在殺城中的百姓。”楊建白狠狠地抽了一鞭雪地,他怒喝道:“西軍,東軍,前鋒将領全部聽令,現在立刻點齊你們的人馬,按原計劃先将明霧城圍起來,一隻蒼蠅也不能放出去。缁重隊準備安裝投石機,必須要在兩個小時内完成,否則全隊杖責三十。”
命令一下,整個大軍行動起來,八十多萬人很多,在高空上看下去,就像是一大片的蟻蝼,面明霧城就是一個方型的大黑框,這群肉眼無法數清的蟻數左右包抄過去,将整個黑色大框圍了起來。那些在城牆上的亂軍,看着城下密密麻麻的官兵,先是騷動了一陣子,接着上來了一個中年男人,也不知道說了什麽話後,一批女子被帶到了城牆上。接着這些亂軍将女人們的衣服全部扒掉,開始發洩獸欲。寒冷的天氣,冰涼的城牆。女人們的慘叫聲很快就弱了下去,最後大約十多分鍾後。數百具凍死的裸女從城牆上被扔了下來,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是激奮地眼眶欲裂,就連将後人類當成黑猩猩的白敏,都皺了下眉頭。
那個中年男人站在城頭上大喊:“你們這些賊兵狗官,都給我聽着,我限你們在一刻鍾内,立刻後退十裏,否則一會我們再扔一批女人下去。哈哈哈哈!”
楊建白在後方,聽不清城頭的亂軍在喊什麽,但一會就有士兵将對方原話禀了上來。他聽完後氣得差點想撥劍殺人,但很快,又有一批女人被帶上了城頭。楊建白隻得咬牙說道:“舉令旗,命所有人後退十裏,可惡!”
明霧城内,府衙中,原來青澀幼稚的大鐵。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成熟的青年。他坐在原知府的官座上,看着下方的衆下屬,淡淡地說道:“官兵來了,這在我們的預料之中。蔣季清,你又有什麽看法嗎?”
“南王,我們現在雖然兵強氣壯。但人數上還是處于劣勢。”安德海是個士子,但沒有被東林社發掘出來。而且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士子,一直受着地方官員的壓迫。過着極其窮苦的生活,直到南北叛亂,他加入亂軍後,發現自己可以輕而易舉猜出敵方将領的行動,自薦成爲石陵王的幕僚,随後被委以重任,一直在亂軍中擔任軍師的角色,最後鐵木真殺石陵王取而代之,他依然還是亂軍中的第一軍師:“我們大可以據城而守,隻要堅守到春來雪化,城外瘟疫橫行,官兵必定大敗。隻要這次擊敗了楊建白的百萬大軍,整個震旦就再也沒有任何軍隊可以和我們一較高下,到時候隻要揮軍北方,進駐河洛城,天下就是我們的囊中之物。”
有人問道:“可瘟疫一樣會對傳染到我們身上。”
蔣季清搖頭扇子,胸有成竹地說道:“無妨,我在一本古書上看過,如何防範瘟疫和根治,但我想城外的官兵們可不知道,而且八十多萬人在一起,一旦發起病來,那可真是比山崩還要可怕得多。”
“既然蔣季清已經妙計,那我們隻要依計行事便成。”大鐵,也就是現在的鐵木真環視了下方一會,然後繼續說道:“一旦此計成事,他日我軍入主河洛後,六部尚書,任你挑選。”
蔣季清大喜:“謝南王……不,謝皇上厚恩。”
鐵木真哈哈一笑,宣布居然喊了一聲‘散朝’。留下來的亂軍頭領們都各安德海抱拳恭喜。這些人都是農夫,要不就是屠夫出身,沒有什麽才幹,但他們也很清楚一點,他們這支亂軍能越走越大,甚至隐約有問鼎江山的希望,都與這位安德海脫不開關系,固然南王勇猛無雙,不可替代,但安德王的妙計,卻着實起到了相當大的作用。
鐵木真回到西邊的廂院,他從間諜的情報中得到,陳賢頌住在西院,所以他也要住在西院。他本以爲隻要自己成了一方諸候,就能帶兵回灰石村搶白敏當老婆,但得知陳賢頌到了洛陽,甚至成了所謂的太上皇之後,他就知道,自己必須也得成爲皇帝,才有資格把白敏搶到自己的身邊。可震旦王國隻能有一位皇帝,所以他必須得把這個龍座搶過來。
西院之内,有很多漂亮的侍女,有的惶惶發抖,有的對他媚眼而視,可鐵木真卻一個也看不上,徑直走到西院的左側房間中,關上門,然後沒多會,裏面傳來姻姻之聲。在外服侍的侍女全聽到了,有些松了口氣,而有些卻是一臉不服氣的表情。
半個小時後,鐵木真躺在床上,睡在他身邊的是如同男人一般強壯的蕾娜。鐵木真自認不是普通人,所以他身邊的女人也要極其出衆,要麽就是像白敏那樣,實力與美貌都是頂尖的奇女子,要不就是像蕾娜這樣,能懂他,知他,可以爲他做任何事情,都不會後悔的體貼女人,至于其它女人在他看來,都和草芥無異。
“真的要殺掉城中所有的人嗎?”蕾娜抱着鐵木真的手臂,有些不解地問道:“我們搜集到的糧食,已經足夠我們吃很久了,半年都不至,難道非要趕盡殺絕不成?”
“我也不想全部殺完,但安德海他說,既然做了,就要做得徹底,我覺得他說得有道理。”鐵木真撫摸着蕾娜的頭發:“放心,以我的實力,配合上蔣季清的計謀,我們可以橫掃天下。從南邊走到中原,已經證明了這一點。很快,我就要成爲皇帝,而你則是皇後,白敏隻能爲妃。”
“不,白敏爲後,我爲妃。”蕾娜苦笑了一下:“我的模樣不好看,不适合母儀天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