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南北平叛就是皇室的頭等大事,但這并不是士子們的頭等大事,兩者之間是有很大區别的。
南北暴亂的産生,表面上來說就是南方糜爛,民不聊生,農民們忍無可忍,舉起造反大旗。但爲什麽地方會糜爛,原因還是出在地方士子官員的身上。因爲對朝廷和東林社的失望,河洛城的士子高官們,已經極有怨言,每個在朝堂上的高官,都會有數個,或者十數個弟子,一般都在地方上爲官,他們的消極行爲也影響到了地方上的士子官員,使得他們無心政務,有的甚至還渾水摸魚,惡性循環,久而久之,地方上就民不聊生了。
叛亂産生後,因爲對皇室和東林社頗在怨言,那些手掌兵權的士子們也是‘剿匪不力’,他們掌握有震旦王國六成左右的兵力,他們上折子常向皇室訴苦,說暴民有多兇殘,有多強大,他們根本剿不動。士子們的不作爲,使得皇室隻有将自己的兵力派了出去,這才使得河洛城空虛,老陳家有了可趁之機。
而現在,爲了内閣選舉的順利進行,朝堂上的高官向自己在地方上的學生們發出了各種命令,勒令他們在六個月之内。必須将南北暴亂都給擄順了。地方的士子們此時也聽說了要建内閣的消息,爲了日後能入主内閣。一個幹淨漂亮的政績是必須的,連地方上的暴民都擺不平。那以後有什麽資格,有什麽臉面進入内閣,與一衆奇才們管理這個龐大的國家。
于是乎,地方官員們開始各顯神通,招安啊,撫剿啊,赈濟啊,反正他們能想到方法全使了出來,對于大股暴民。各地官員甚至還聯合起來圍剿,甚至還有數個家族将隐藏的戰争靈魂深思者,震旦王國稱之爲‘士帥’的重要人物派上了戰場。
因爲地方士子們的發力,震旦王國的暴亂就像是大火遇到了大水,很快就熄滅了,但有一處大火,卻是怎麽也澆不息,那股亂民雄據在南方,吸收了真字營叛軍後。變成了一股很強的勢力,不但有軍隊的戰法,而且最要命的是,這股暴民人數已經十萬。進退有據,穩打穩紮,一邊吸收着俘虜和流民。一邊緩緩在向河洛城推進,據地方士子們預估。按這樣下去,這股亂軍還有四個月左右就會到達河洛城。而且按照現在情勢下去,等亂軍到達河洛城附近的時候,人數可能會達到二十萬以上,全是兇殘虎狼之輩。
必須要盡快将這股亂民給剿滅了,否則威脅到皇城,萬一即将舉行的内閣選舉受到影響了怎麽辦?萬一新皇覺得我們這些士子沒有能力處理國事怎麽辦?帶着這樣的念頭,這支亂軍所過之處,以及附近的城市,在地方官員的指揮下,像是瘋子一般地攻擊他們。
這使得亂軍的行進速度更慢了,隻是可惜,這支亂軍中不但有極其厲害的統帥,而且似乎還有十分高明的士帥。他們擊敗了衆多的官軍,還殺死了一名真正的士帥。隻是這樣的敗仗不但沒有擊垮地方官員們的信心,反正更多更遠地方的地方部隊開始往這邊趕。
隻是這塊骨頭十分難啃,三個月後,亂軍離河洛城還有七百公裏,但因爲全國各地的勤王之師已經彙集到河洛城附近,形成了真正的百萬大軍陣抛,打算以逸待勞,可亂軍不上當,反而在距離河洛城七百公裏處的明霧城駐軍,打算休養生息一段時間再出發。
三個月的時間,陳賢頌已經幫一幫女人造了衆多的首飾,也幫白芊心和白敏造也一套藍色的盔甲。對人體實力的增幅,要比驅邪石盔甲強出不少。他沒有幫小家夥造盔甲,因爲小家夥還是在長身體的時候,造了不到兩年就穿不上了。
衆女拿到首飾後,都是歡喜到不行,艾莉絲當晚就趁着暈乎乎的高興勁,把自己送到了陳賢頌的嘴邊,三下五除二就被吃幹抹淨了。普通人的身體素質自然比不上生化人,艾莉絲隻堅持了一個小時,就無力再戰了,最後陳賢頌隻好去偏廳找了某個還在沉睡中的太陽神仆,阿爾法。
本來應該是由兩個生化人來接班的,但白芊心說,經常膩味在一起,會讓陳賢頌厭倦的,爲了保持神秘感,白芊心說她和小敏一個星期隻陪陳賢頌決戰一次,而此時其它女人又睡下了,吵醒又不好,想來想去,火發洩不掉不舒服,隻好去找了阿爾法。
阿爾法現在越來越漂亮的,不知道是不是長期沉睡的關系,她的膚質越來越好,已經和白芊心,已經白敏同一個級别。陳賢頌和她戰鬥了兩個小時,才打了個舒爽的寒顫。然後他清理幹淨兩人身上的漬物,摟着不會動彈的新人類妹子呼呼大睡。
第二天,陽光從窗戶的縫隙中射進來,照在陳賢頌的眼皮上。明晃晃的光線将他驚醒,他坐起來,撐了個懶腰後再往旁邊一看……不知何時,床上的阿爾法已經不見了。一股寒意從他的尾脊骨升起,他往周圍一看,卻發現一個穿着青色長裙的女人正坐在窗口前梳頭,長長的頭發像是瀑布一般漂亮,似乎是感覺到了他的視線,這個女人回過頭來,看到陳賢頌,羞澀地笑了一下:“你,你醒了?”
明亮的眸子,光滑的瓜子臉,還有淡粉色的櫻唇,這個女人全身上下陳賢頌都熟悉地不行,因爲一直以來,陳賢頌在她的身上,至少打了三十次的寒顫,她身上每一個部位,陳賢頌都觸碰過。、
“阿爾法?”
女人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她放下梳子站了起來,長長的秀發披落在雙肩的前後,陽光從她背後的窗戶射進來,射在她的身邊,給她增添了一層似乎是五彩的光暈,這使得她看起來,就是一個落入凡間的女神。
她走到陳賢頌的身前,蹲了身子,然後雙手握起陳賢頌的右手,用它摸摩着自己的臉龐,她的如水清眸看着陳賢頌,帶着依戀,還有羞澀:“我是阿爾法,真正的阿爾法……如果你不趕我走的話,我打算成爲你的女人,行嗎?”
陳賢頌現在不害怕了,反而覺得有些尴尬,他看得出來,這個女人不是希拉裏族,因爲她身上沒有像小家夥那些時不時冒出紫色的能量絲線。自己因爲沒忍住**,把眼前這個女人翻來複去至少折騰了三十次……現在正主醒了,他想想都覺得臉紅。
“你不怪我?”陳賢頌問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