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陳賢頌一臉蛋疼地溜了……當大黃狗說出他占有兩個女王的時候,那些雄性的秦家族人,簡直是在用一種幽怨的眼光看着他,仿佛他犯了天大的傷人事一般。+不過從這裏,他也能感覺得出來,希拉裏族對于女王,是個什麽樣的态度,即使秦家是半人半希拉裏族了,也沒有泯滅掉這種根植于信息核中的情感。
利用遁地術,陳賢頌回到了老陳家西院。小靈山一直在同化着附近的土地,起先速度還挺快的,但随着範圍的擴大,速度倒是漸漸慢了下來。這并不奇怪,根據星球留下來的記憶,上任星球守護者用了近七年才将自己所在的中型城市同化完成,然後又用了十幾年才将整個廣西省納入掌握,最後用了一百多年,才将東亞地區變成自己的‘私人領地’。
相較于上個星球守護者,陳賢頌的起點已經算是極好了的。雖然陳賢頌現在掌有半城的領土,但極是可惜,一些關鍵的地方并沒有在小靈山的同化範圍之内。比如說東林社,比如說梁王府,又比如說皇宮。
如果上述土地也被小靈山同化了的話,事情就好辦得多了。不像現在,陳賢頌得四處尋找借力的點。但即使如此,陳賢頌手裏也握着極多的籌碼。現在就是等時間來幫他一一揭開了。
陳賢頌剛回到西院不久,陳田财就找了過來,他問道:“老祖公,如何了。”
“放心。他們答應幫我們了。”陳賢頌點點頭。
陳田财有些驚訝,一般來說,要想一方勢力,支持另一方勢力。必須得付出相應的代價。而這期間,肯定得經過一段時間的談判,比如說雙方各是獅子大開口。互試底線,最後才達到一緻,陳田财估摸着,老祖公這次出去。至少得半天才能回來。那時候已經晚上了,但是沒有想到,還不到一小時他就回來了,而且帶回來的還是好消息。
震旦王國中有種說法,每當天下紛擾的時候,總會出現一兩個受天命怕歸的人開始逐鹿中源,他們總能輕而易舉地做到别人很難做到的事情,很多在其它人看來不可思議。甚至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比如說當朝太祖未起事之前,還是外縣東林社别館中的一名小書校。所謂書校就是管理書籍擺放,清理書舍的仆役。雖然識字,卻相貌平平,不爲人注目。但數月後,天下暴亂,暴民挾萬衆攻城,城防校尉欲帶兵棄城而逃,卻被太祖攔住,憑着三寸不爛之舌,擋下了逃兵,最後說得校尉放權,他一名小書校親自帶兵守城,不但守住了,還殺得暴民大敗,斬首四千衆。
而相鄰的府縣,一一被暴民攻破,平民死傷無數。
這就當朝太祖的發家史,簡直比唱本還要離奇玄幻。但其後的發展更令人覺得不可思議。
太祖雖然守住了當地縣城,但孤城兵弱,周圍的暴亂蜂擁而來,太祖果斷棄城,護送着百姓們一路往北逃,數千兵士加數萬民衆,在十數萬暴民的追趕下,一路北走,一路殺敵,一路上又有其它的城縣的逆賊加入追趕他們的隊伍,結果他們非但沒有被打垮,反而越走兵力越多,越走護送的民衆也越多,等到了河洛城後,他手下已經精兵十萬,民衆過百萬……至此,當時在封陽的帝都被暴民攻破,太祖當機立斷,祭出大旗,提出了撥亂反正,重塑河山的口号。
後人無論是誰,從史書上讀到這一段,都是大呼奇哉,妙哉。曆朝的開朝太祖,都有過類似的神奇事迹,所以震旦王國一直有個說法,叫做天命不可違,天命之人亦不可違。就是說,天命所歸的人想辦什麽都都能成,要順着他們,别和他們作對,否則後果……
陳田财現在估摸着,自家老祖是不是也是天命之人,否則根本沒辦法解釋他身上的事情,有老祖這個太陽神仆傾心,自身才智過人,又懂異術,怎麽看是加菲貓兇猛之輩,東林社這樣的誠然大物都不懼,居然還能找出和他們抗衡的組織來牽制……
現在他完全确認老陳家終于能雄起一次了。老人哈哈大笑着,從西院離開。
陳賢頌倒是不清楚陳田财的心思,他去客房中看了一會陳則清的情況,慧蓮正在房中給自家父親拭汗,見到丈夫,溫柔一笑:“夫君!”
陳則清此時已經昏睡,雖然他全身疼痛不能言,但生物的求生**還是讓他咬牙硬撐了下來。陳母捧着兩張扭幹的了毛巾進來,見到陳賢頌,微笑了一下,說道:“賢婿,來看則清的?你有心了。”
一開始陳母來到這裏的時候,還是有些惶恐的,畢竟小陳家和老陳家有些說不清的敵對關系,但幾天之後她發生自己丈夫的情況并沒有惡化,而且老陳家的任何人見到她,雖然顯得有些生份,但禮儀卻是從來沒有缺過,時間一久,她也就放下心來了,專心等級陳賢頌的人回來給自己的丈夫解毒。
在客房中待了會,然後西院來了兩個意想不到的客人,陳則益和陳廣榮。
數天未見,陳則益明顯憔悴了許多,一雙黑眼圈,而陳廣榮則由意氣風發變得沉穩内斂,而且眼中隐隐有悲意,卻有一種大徹大悟的清明,似乎經曆了什麽心路曆程一般。
兩人是穿着大衣,坐着轎子,從老陳家偏門進來的。主賓坐下後,陳則益說道:“陳賢頌閣下,則清的情況怎麽樣了。”
“老樣子,雖然保住了命,但毒解不了,隻能硬捱着。”陳賢頌叫了聲慧蓮,讓她去準備茶水,然後繼續說道:“放心,他死不了,我估摸着芊心姐和小敏就愉到了,應該就是這兩三天的事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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