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 暈了頭

()房間裏彌漫着若有若無的血腥味,陳賢頌死死盯着那把劍身上的一縷鮮血。房外叮叮當當的金屬撞擊聲不停地傳進來,一聽就知道戰況相當激烈。小家夥嘩地就躲到了陳賢頌的身後,她側着身子,很是憤怒地看着闖進來的鄧肯,在她心中,這裏是她的家,被幾個外人帶着武器闖進來,自然反感。

鄧肯仿佛沒有看到陳賢頌的憤怒一般,他很旁地走到桌子前,一腳将旁邊的某張椅子踹倒,單腳跨在椅子的側邊上,然後将手中的武器杵在地面上,支撐着自己的身體,他怪異地笑着盯了小家夥好一會,然後以一種相當誇張嚣張的姿勢說道:“陳賢頌閣下,我們又見面了。”

對于這樣的人,你越是理他,他越嚣張,陳賢頌扭頭說道:“芊心姐,你去外面看看發生了什麽事情,如有必要,殺些人也無所謂。”

白芊心笑了下,就要往門外走,兩個守衛就要攔她,結果被她一巴掌打飛出了門外,另外一個正想撥劍,卻不知道爲何整個人倒飛出了房門,接下來不到一秒鍾,後面便傳來一聲慘叫。白芊心不想讓血髒了家中的地闆,她看了白敏一眼,意思是小頌交給你了,然後便緩緩走了出去。

另外還有兩個守衛見狀,立刻将自己的主人緊緊護在身後,如臨大敵地看着白敏從自己身邊走過,眼睛也不敢眨一下,生怕對方就在他們眨眼睛的時候,攻擊過來。

鄧肯的神se很難看,那個嚣張的姿勢現在反而成了個笑話,他咬牙切齒地說道:“陳賢頌,你也不看一下情形,居然就敢反抗,誰給你的膽子。”

陳賢頌還是沒有理他,而是轉身對小家夥說道:“西絲,你先上樓去,也讓你媽媽還有其它三個姐姐不要下來,明白了嗎?”

小家夥點點頭,跑上樓,在樓梯口那裏,她突然回頭喊道:“老師你也要小心,還有,幫我打一頓那個混蛋,我看他很不順眼。”

“行。”陳賢頌笑着應道。

門外的喊殺聲依然在繼續,不過似乎越來越小了,這很正常,因爲白芊心已經出到外面。陳賢頌将視線放在鄧肯身上,對方的臉se已經黑得像鍋底一般,雖然依然還擺着那個單腳踩椅子的動作,可是嚣張的的氣焰已經少了許多。

“鄧肯,我真不明白,我們有多大的仇!讓你居然如此明目張膽地帶人來襲擊我。”陳賢頌由于從小被人寵着長大,對于人xing還是沒有足夠的了解。在他看來,自己與這個鄧肯原本就沒有交集,一次宴會就引來了這麽個煩人jing,實在是有夠讨厭的。

這倒不是說陳賢頌怕了對方,他隻是想弄明白,爲什麽鄧肯今天會來找自己的麻煩。是人都知道,他身邊跟着兩名‘太陽神仆’,就算是再不要命,也不敢這麽明着打上門來,鄧肯到底有什麽倚仗。

聽到陳賢頌的問話,鄧肯黑着的臉,終于猙獰地笑了起來,因爲陳賢頌終于正眼看他了。對他而言,如果敵人不知道自己爲什麽會倒黴,事情就不太好玩了。他得意地搖晃着手指,說道:“陳賢頌,我糾正你一個錯誤,我并不是襲擊你,而是來回收你的爵位,順便宣判你的罪行。”

罪行!這個詞對陳賢頌來說,有一種很獨特的新鮮感。他自覺自己是個好人,平時不酗酒,不抽煙,不偷不搶。如果真說有什麽不太和諧的事情,倒是有的,比如說親自殺過兩三個,也間接殺死過兩百多人,如果對方說的罪行是這個,那麽鄧肯敢跑到家中來鬧事的原因,他倒是算明白了。

“看來裏卡爾多已經正式掌握協會了?”陳賢頌坐在椅子上問道。

鄧肯詫異了一下,然後又笑了:“沒想到你消息還挺靈通啊。昨天裏卡爾多閣下正式執掌靈魂深思者協會,而且發來緊急赫令,解釋你靈魂深思者協會會長的職位,并且要将你削除你靈魂深思者的身份。”

鄧肯長得很英俊,貴族後裔沒幾個難看的人。再穿着一身華服,當真是翩翩貴公子的形象。隻是他現在笑起來,有一種邪yu的味道在内,破壞了他的氣質。靈魂深思者不是貴族,卻比普通貴族更高貴,但成了蕭何,敗也蕭何,如果沒有了靈魂深思者的身份,鄧肯覺得陳賢頌比普通平民更不如。

原本鄧肯對陳賢頌是沒有什麽惡感的,但誰叫他有個漂亮得不像話的女學生,偏鄧肯又是個迷戀幼女的變态。變态做事,總是有些與常人不同,比常人更記仇,比常人更喪心病狂。他在來之前,就在幻象着自己宣布解除陳賢頌的身份後,他會有什麽樣的反應!

驚訝,絕望,還是馬上跪地求饒?沒有了身份,兩個太陽神仆肯定會離他而去,那時候,對方還不是任由他捏扁搓圓。那個叫弗朗西絲的小東西弄進卧室裏收藏是妥妥的,如果有可能,招攬兩個太陽神仆似乎也不是太難的事情。

隻是陳賢頌的表現出乎他的意料,聽到被解除身份後,居然很冷靜,一點膽怯的表情也沒有。

“哦,這樣啊。”陳賢頌點點頭:“你還有其它要說的嗎?”

“你不害怕?”鄧肯眯着眼睛看着陳賢頌,臉上有着幾縷不解和疑惑,爲什麽他不害怕。

陳賢頌反而很奇怪地反着他:“我爲什麽要害怕。”

不知爲何,鄧肯突然覺得自己的背脊有點發冷,他從懷裏掏出一張紙,重重地拍在桌子上,然後大聲喊道:“這是協會的發來的通令,上面有協會的印章,你自己看看。”

這是一張震旦王國産出的上等信紙,質量很好。在紙的右下方确實蓋着一個圓形的花樣印章,這東西的模樣陳賢頌經常見,他點了點頭:“不錯,是總會那邊的印意,很複雜的紋路,想模仿到一模一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聽到陳賢頌承認的通令的真實xing,鄧肯心中松了口氣,他繼續說道:“既然承認這是總會的印章,那麽就不用我再廢話了。我聽說,你最近弄了個制鹽的方子出來,在哪裏,交給我,既然你不是黑岩城的會長了,那麽這東西你就不能再留在手上。”

協會和城主府聯合制鹽的事情,全城都知道了,陳賢頌一直沒見鄧肯因爲這事而找上門來,沒有任何動靜,還以爲他回王城去了,結果原來是将消息發上去,等着這張通令下來啊。想通這點後,陳賢頌笑道:“鄧肯,制鹽的方法,才你的真正的目的。你們家族就是靠濾鹽吃飯,如果我将這方子交給你,你肯定不會上交給協會,多半會自己私吞掉。”

“我可以以太陽神的名義起誓,絕對會将這方子交給現任會長裏卡爾多閣下。”鄧肯很忘情地将手按在左胸口上行禮。

“也是,交給裏卡爾多和你獨吞沒有太大區别。”陳賢頌站了起來:“好了,該問的事情都問完了。小敏,把他制服,要活的,對了,别把他們弄出血了,家裏很幹淨,如果沾上了那些髒東西,可就難洗掉了。”

這話諷刺的意味十足,鄧肯退後兩步,躲在兩個守衛身後se厲俱茬地大喊:“陳賢頌,你居然敢不聽從總會的安排?你想造反了嗎?”

“呵呵,這事可真好笑了。難道隻準裏卡爾多造反,就不準我反了他?”陳賢頌看着對方,就是像在看着一隻呆頭呆腦,自己闖進狼窩裏的兔子:“所以說你很笨,裏卡爾多的會長之位本來就來得不正,難道他就沒有預料到以後也會有人反他?而你拿了個通令,就急巴巴地跑到我家來想殺人……你不知道兔子急了都會咬人,況且你是真真正正想要将我逼死啊,我爲什麽不能反抗。”

陳賢頌的話一說完,鄧肯臉se就青了。他被仇恨,美se和制鹽方子迷暈了頭,一拿到通令就帶着下屬急巴巴地趕了過來,其實隻要他靜下心來仔細考慮一下,肯定能估計到現在這種情況出現,自然會慎重安排,可惜這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可吃。

這時候,白敏走前了兩步,舉起了右手。因爲陳賢頌說不能弄髒地闆,所以她稍微計算了一下應對方針,花費了多幾秒鍾的時間。

“白女士,陳賢頌已經被協會革除了靈魂深思者的身份。”看着白敏一步步逼過來,鄧肯急得滿頭大汗,他急巴巴地想說服白敏:“他現在已經不是貴族了,你繼續跟着他沒有任何好處,爲什麽不加入我們,裏卡爾多閣下很需要你這樣的人才。”

“真是白癡,如果太陽神仆是那種喜歡攀附貴族的人,那每個大貴族身後邊肯定會跟着一個女xing太陽神仆。鄧肯,你原本也算是個聰明人,可惜被制鹽方子迷暈了頭,居然在我的眼皮底下公然襲擊一名靈魂深思者,可真是了不起啊,你把我們城主府當成什麽了,木頭人嗎?”

濃濃的諷刺中帶着濃濃的憤怒,全身披甲的澤隴爾從門口走進來,看着鄧肯,眼中全是冰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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