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芒站在廚神空間那塊巨大的石碑面前,心情很是激動。
完成空間頒布的懸賞後,不但獎勵了他大量的情緒值和兌換值,還獎勵了他一次抽獎的機會。
“希望這次能抽到好東西吧。”劉芒搓搓手,心中默念:“開始抽獎!”
指針飛速轉動起來,一個個小格子迅速燃起,又黯淡下去。
“停!停!”劉芒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因爲這次指針又在黃色的格子上停住了。
黃色格子出過《食珍錄》和《醫食心經》,這次又會出什麽好東西?
恭喜你獲得《食珍錄》下卷!空間冷冰冰的聲音在劉芒的腦海裏響起。
劉芒歡喜得整顆心都要炸開了!終于抽到了!這可是他夢寐以求的東西啊!
大段的信息從石碑上傳送過來,直接投射到劉芒的腦海裏。
“原來《食珍錄》下卷記載的是這個!”劉芒掃試了一下,心裏一驚。
如果說最開始得到的《食珍錄》上卷,是一本珍稀食材的百科全書,那麽下卷則更像是一本漁獵手記。
下卷上的内容是讓得到的人如何去尋找,捕獲這些珍稀食材。
比如怎麽采摘食材,怎麽熬鷹打獵,怎麽訓練鹈鹕捕魚等等……
但最珍貴的是,它上面還标記了各種食材的産地和出産時間,以及人工繁育的辦法。
“有了這個,天下的珍稀食材還不是任我索取?”劉芒忍不住大笑起來。
這次東瀛之行可謂是獲利豐厚,除了收集到全部的《金陵菜譜》,還額外得到了猴兒噌的配方,以及兩件價值連城的古董。
最後兩頁金陵菜譜記載着兩道菜,一道甜點,一道熱菜,甜點是榛子酥,熱菜是芙蓉海底松。
配上已經得到的鹽水鴨、鳳凰台、酒凝金腿、老蚌懷珠等菜品。再加上大江東去、一池春月、青青子衿三種酒類,劉芒已經可以做出一整桌的金陵菜。恢複當年《韓熙夜載圖》所描繪的那桌,幾百年來讓人神往的宴席了。
……
“劉總早上好!”第二天劉芒一踏進樓上樓的大門,便響起了一片齊刷刷的問好聲。
劉芒去東瀛的這段時間,江東樓上樓總店招收了不少新人,而最早的那批員工很多都被李若男調去了分店培訓人員。
現在廚房由單簡擔任主廚,朱大鳴則去了贛省的分店。
後廚是一片忙碌的景象,看到劉芒進來了,大家停下手中的工作,望了過來。
“大家忙吧,我就是随便看看。”劉芒笑道。
“沒想到咱們主廚這麽年輕啊,比電視上看到的還要年輕。”
“是啊,這麽年輕就能橫掃整個東瀛料理界,太牛逼了。”各種小聲的議論聲,紛紛響起。
“你回來啦。”穿着一身雪白廚師服的單簡走了過來。
“嗯,回來了,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沒什麽辛苦的,這不是拿了你工資麽。”單簡捋了捋耳邊垂下的幾縷秀發。“大家可一直盼着你回來,好教我們做菜呢。”
“是啊,劉芒師傅,給我們露兩手吧。”
“對啊!我們從新聞上看到你的菜品,早就饞得不行呢。”
“沒問題。”劉芒點點頭:“這段時間我都會呆在樓上樓,大家有什麽不懂的地方都可以來問我,我絕不藏私。”
“真的?”四周響起了一片歡呼聲。
這裏的很多人都是從各大酒樓跳槽過來的,工資倒是其次,最主要的就是爲了能跟着廚神學藝。
在後廚和大家寒暄了一會後,劉芒來到樓上樓的财務室。
“請進!”劉芒敲了敲門,一聲清麗的女音從裏面傳來。
“老同學,在這工作還習慣嗎?”劉芒推開門走了進去,笑道。
正在辦公桌的電腦上敲敲打打的付靜擡起頭來,發出一聲驚喜的叫聲。
“劉芒,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昨天回來的。”
“你怎麽不早說,我好過去接你啊。”付靜語氣有些埋怨的說道。
“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就不需要有人接了吧。”劉芒撓了撓腦袋,笑道。
一段時間不見,付靜帶上了一副黑框眼鏡,臉上少了幾分的淩厲,多了幾分婉約,俨然是一位标準的都市白領麗人。
“你回來的正好,幫我看看這段時間的财務報表。”付靜拉來椅子,招呼着劉芒在電腦桌上坐下。
“呃,這個我不懂,你直接給我報數字就行了。”劉芒看着電腦上一筆筆的數字就頭昏。
“我差點忘了,你以前數學課可是隻會畫畫來着。”付靜打趣道。
“對啊,還多虧了你願意給我抄考卷,不然我初中考試都極不了格。”劉芒嘿嘿一笑。
“我們樓上樓總店一個月的毛利潤在三千七百萬左右,純利潤在兩千萬左右。贛省的分店毛利潤在六千萬左右,純利潤在四千萬左右……”付靜從桌上拿起一份财務報表念了起來。
“那我們酒樓的賬戶上現在一共有多少資金?”
“嗯,酒樓賬戶上現在有九千萬左右的資金。”付靜回道。
“這麽多?”劉芒被這個數字吓了一跳。才出去兩個多月,自己就成了億萬富翁了?
“這算多吧,我們一天的營業額可在一兩百萬左右呢。若男小姐還轉了三千多萬去開分店了,不然的話更多。”
“對了,那員工工資怎麽算的?”劉芒又問道。
“兩家分店員工工資一個月支出,大概在200多萬左右,其中單簡師傅和朱大鳴師傅是最高的,一個月二十萬。”
“那其它人的工資是怎麽算的?”
“其它人的工資是若男小姐規定的,普通服務員在三千塊錢左右,像廚房裏師傅們,大概在五千到一萬。”
“有點少。”劉芒想了想:“從下個月起,給大家都漲工資,從每家店的純利潤裏拿出百分之十作爲獎金,發放給大家。至于具體的發放方法,你和若男商量着辦。”
“百分之十,那就是兩百多萬了,直接翻一倍嗎?”付靜問道。
“嗯,這個數字并不多,要想牛兒跑就得給牛吃草,一個太摳的老闆是沒人願意給他幹活的,我們不能等着員工來要求漲工資。”
“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