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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男,你去哪了?可以點菜了。”看到李若男推門進來,胡旺連忙迎了上去。可當他看到後面跟着的劉芒等人時,愣住了。
“他們是……?”
“哦,房裏太悶,我出去透了透氣,結果遇到了以前的幾個朋友,我就把他們一起叫上來了。”
胡旺從上到下,細細打量着劉芒這幾個人,心裏犯起了嘀咕。
能和李若男做朋友的人肯定不會是普通人,可看這幾位的穿衣打扮,實在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了,難道是什麽紅色家族出來的子弟?
“你好,鄙人胡旺。”胡旺彬彬有禮的上前握手,雖然有些懷疑,但他并沒有在明面上表現出來,況且李若男還在這呢,總得留個好印象吧。
“劉芒,光芒的芒。”劉芒微微一笑。
“流氓?”胡旺差點笑出聲來,還有人叫這名字?
“若男小姐,我們就不打擾了,你們慢慢吃。”劉芒點點頭,作勢要離開。
“劉芒先生,相逢不如巧遇,今天既然都碰到了,那就一起吧,人多吃飯反而熱鬧。”李若男出聲邀請道。
“這不好吧,哪能讓你破費呢?”劉芒做出很躊躇的樣子。
“劉先生,今天可不是我做東哦,是這位新海地産的胡公子。”
“哦?那就更不好了,這裏的菜品可不便宜,我兄弟和小妹的飯量又比較大……”
“你也太小看這位胡公子了,他們家是做地産的,光現在開發的樓盤就值好幾個億,區區一頓飯而已,劉芒先生不用太在意的。”
“那是,那是,隻是一頓飯罷了,這我還是請的起的。”胡旺臉上堆着笑,心裏卻有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
說好的二人世界呢?怎麽突然殺出這三個人?還有,若是普通的地方也就算了,這地方可不是大排擋,就算是胡旺他自己,也就來過那麽一兩次。
趕快拒絕,趕快拒絕啊。
“那好吧,推三阻四倒顯得我矯情了,那恭敬不如從命了。”劉芒點點頭,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此時胡旺内心縱有千萬個不樂意,卻又不敢露出來,女人最是讨厭小氣的男人,萬一這次給李若男留下什麽不好的印象那就虧大了。
還好,卡裏還有他老子前天轉給他的一百萬,付個飯錢絕對是小菜一碟。
“那我們就點菜吧。”李若男搖了搖桌上的一個鈴铛。
很快,就有一名身着古裝漢服,身材妙曼的女郎推門走了進來。
女郎捧着一個黑漆木盤,裏面放着一支派克金筆和一卷淡黃紙冊,笑盈盈的看着他們。
“呃,劉芒先生是第一次來吧,這裏是沒有菜單的,想吃什麽直接說一聲,廚房都能做出來。”李若男介紹道。
“我無所謂,吃什麽都行,你來點吧。”
“那好,我平時喜歡清淡,那就素蔬羅漢齋,鼎湖上素、頂湯白菜…”
李若男寫下三個菜名後就将菜單遞給胡旺:“我就愛吃這三個,你來點幾個吧。”
“哈哈,我随意,我随意,還是劉芒先生先點吧。”胡旺将菜單遞到劉芒手裏。
“反正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不如索性大方一點,而且看他的樣子,估計連一些高檔的食材都沒聽過吧。”胡旺暗暗想道。
果然,劉芒拿着那冊空白菜單遲疑起來,提起筆,磨蹭了半天都沒有說話。
“劉芒先生,不要客氣,随便點,想吃什麽都行。”胡旺心頭竊喜,哈哈大笑。
“你們呢?你們想吃什麽?”劉芒放下菜單,對着五眼和小夢問道。
“老大,我想吃鮑魚。”五眼已經知道劉芒想幹什麽,可他想破腦袋也就覺得這種食材比較昂貴。
胡旺心裏一咯噔,這裏用的鮑魚可都是頂級的南非雙頭鮑,每人上一份的話,隻怕就要好幾萬了。
“吃什麽鮑魚?又貴又吃不飽。”劉芒眼睛一瞪。
“啊?老大,那吃什麽?”
“這裏不是有女士麽?吃魚肚吧,魚肚美容又養顔。”
劉芒直接将菜單遞給那個古裝侍女:“幫我寫上,黃唇魚肚羹,先每人來一份。”
“沒關系,點吧,這點小錢我還是花的起的。”胡旺一聽,松了口氣,連忙揮手說道。
李若男心裏差點樂開了花,魚肚是用海魚的魚鳔曬幹後的海制品。一般的魚肚當然不貴,可這個黃唇魚肚可是價比黃金。因爲這個黃唇魚鳔不但是一種難得的美味,更是一種珍貴的藥材。
據說當年dt縣北沙鄉在1957年捕獲了一條130多斤的黃唇魚。漁民将鳔取出風幹後,呈寄給太祖,太祖雖然沒要,但也回信表示了感謝。
當年就有這樣的價值,在現在這個漁業資源匮乏的今天,更是稀少的如同神物一般,以至于很多人連聽都沒有聽過。
大概全國也就爲數不多的幾家餐飲會所有存貨,一般都是當鎮店之寶的。
“那你呢?小夢?你想吃什麽?”
“我想吃木耳炒肉。”關小夢回道。
“就吃這個菜?沒關系,今天大老闆請客,你可以随便吃你想吃的東西。”
“就是,就是,點一些平時吃不到的菜吧,今天我包了。”胡旺很是豪氣的說道。
他徹底放下心來,看樣子這幾個人其實就是沒見過什麽世面的土包子,木耳炒肉才多少錢,就算這個會所賣的貴,撐死也就百把塊而已。
“好吧,你反正吃的多,那就點木耳炒肉吧。”劉芒點點頭:“幫我寫上金耳炒豬肉一份,要微辣的。”
李若男差點笑出聲來,這個金耳和木耳隻有一字之差,可價格卻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金耳又稱黃木耳,藏語名叫茂若色爾布,隻在偏遠的藏區有少量的出産。這種木耳不但口味獨特,營養更是比銀耳和黑木耳高上好幾倍,據說有延緩人體衰老的作用。
更爲神奇的是,這種菌類至今還無法人工培育,每年的出産量也不過幾十斤,每斤的價格都在上萬美元以上,并且一出産就被rb一些飲食集團收購了,所以國内的一般人都不知道有這種食材的存在。
當然,點一些大衆耳熟能詳的昂貴食材,比如說黑鲟魚子,白松露之類的也不是不可以,可劉芒怕這位公子哥會當場暴走,萬一跑路逃單那不玩大發了,所以他隻能選擇一些很冷僻但同樣價格驚人的菜了。
而劉芒之所以知道這些奇異而珍貴的食材,這完全得益于廚神空間獎勵給他的那本《食珍錄》。這本老祖宗留下的美食秘籍上記載的衆多食材,在今天很多都已經徹底絕迹了。即使是那些普通的,比如說鲥魚,雞枞之類的,也成爲了多數民衆隻能仰望的昂貴美食。
“那你呢?劉芒先生?”
“我就随便了,客随主便好了,你點什麽我就吃什麽。”劉芒打了個哈哈。
“那好吧。”胡旺接着又點了幾個羊肉、牛肉、石斑之類的葷菜。
“對了,男男。你喜歡喝什麽酒?”點完菜後,胡旺問道。
“還是喝紅酒吧,我比較喜歡羅曼尼康帝這個牌子。”李若男淡淡回道。
“羅曼尼康帝?”胡旺有些疑惑,這個牌子沒聽過啊。不過,總比一些拉菲什麽的要便宜吧。
“那就先醒上一瓶吧。”胡旺吩咐那個侍女。
雖然從小衣食無憂,但胡旺的父母可是從普通人一步步打拼上來的,主業又是房地産,在吃喝這方面的見識上又哪能和李若男這種專做餐飲,從小在國外長大的人相比?
若是他知道這種酒号稱是百萬富翁喝的,但隻有億萬富翁才能喝上後,他斷然不會這麽随意。
說到底,胡旺在李若男的面前,隻不過是個從小富養的暴發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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