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枭在哪?”張小強陰測測的問着第二個男人,在他身邊被千刀萬剮的那個人的慘嚎聲越來越弱,似乎已經到了上氣不接下氣的地步。
“我……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
張小強無辜的看着這個因爲恐懼而大小便失去禁止的男人,說了一句:“對不起,我很遺憾……”
兩個隊員們走上前拉着癱在地上的男人往中間正在燃燒的大火堆走去。
“嗷……嗷……嗷……”男人在火堆中不斷的滾動着,無數燃燒的火星與碎炭塊被他彈出了火堆,最終,熱鬧的火堆完全平息。
“白枭在哪?”張小強的聲音不急不躁的問着第三個人。
“我……我是小卒子,我真的不知道,饒……饒了我吧……”第三個男人疼哭起來,跪直身子不斷的給張小強磕頭,鮮血從他頭上落下糊住了他的眼睛,在一片血紅中,他不斷的磕着頭。
“唉……這不能怪我,隻能怪你沒能力,混了這麽久還是一個小喽啰,下輩子記住,做人要勤奮,恩,那個誰,他是你的了,注意保持形象啊,你看你把自己弄得血淋淋的也不怕惹蚊子?”
一身鮮血的女人默不作聲的走上來,一隻手恰着男人的喉嚨,刀光閃動,男人的鼻子掉了下來……
“我知道在哪,我說,你要給我一個痛快。”第四個男人雙目血紅的瞪着張小強大聲吼道。
“當然,我喜歡有自知之明的人,對于配合我的人,我一般都很寬容,說罷……”
聽到男人的訴說,張小強臉色陰了下來,他轉身吼道:“集合……”
“你答應過……你答應過……你說要給我痛快的……”
剩下的男人們四肢都被砍下,排成一排躺在火堆邊上等着身上的血液流盡,那個告訴張小強白枭下落的男人在地上掙紮的吼叫。
“我說的是‘對于配合我的人’,很遺憾,在我眼裏你算不上人。”張小強扭頭就向村外走去,兩隊隊員背着槍扶着一個個瘦弱不堪,被摧殘的隻剩一口氣的十幾個女人跟在後面,在他們身後,幾棟黃土房房頂上燃起熊熊大火,那是人肉作坊……
如被墨色染盡的夜空下,七八道長長的燈柱撕碎了濃濃的黑暗向遠處疾馳,坐在車上的張小強望着黑漆漆的野外沉思,他得到消息,白枭很可能與他的手下混到了幸存者的隊伍中間,對于白枭他沒有任何擔心,白枭的手中隻有七八十号人,對于張小強一百五十多号的隊員來說還真的算不上什麽。
張小強在沉思者白枭爲什麽突然要混到自己的隊伍裏,難道白枭不知道這麽做隻相當于給他送菜麽?一道靈光閃過,他想起那幾隻繳獲的步槍裏子彈最多的一支也隻有十幾顆,少的甚至隻有四五顆,步槍要是沒有子彈也隻能當做木棍用,難道是爲了彈藥?
可是他們看到張小強近兩百号隊員後會這麽做?張小強讓自己與白枭的位置對換,想着自己會怎麽做,最終隻有一個辦法,夜襲加鼓動幸存者鬧事。
隻要那四百多幸存者鬧事兒,張小強的隊員們就會去鎮壓,相對來說彈藥車的戒備就會減小,那個時候他們在打一個突襲搶了車就走,這樣風險不大,收獲還不小,這樣的算盤誰不會打?
想到這裏張小強倒是安了心,他們要鬧事絕對不會等到現在,最大的可能就是等到半夜的時候,随便一個人在幸存者中間開上幾槍吼上幾嗓子,幸存者們絕對會亂起來,到那時他們才會發動突襲,而張小強絕對能在這之前趕回去。
昏暗地車燈照在前方的路面上,路邊的各種建築與枯田在燈光閃過時顯得影影綽綽的,在驚鴻一瞥中向人們展示着它們在夜裏的沉默,汽車發動機馬達轉動的聲響打破靜寂,随着車隊開向遠方,寂靜又重新把這夜色填充。
一陣微弱的槍聲驚醒了正在沉思的張小強,他豎起耳朵仔細傾聽,槍聲又好像沒了,他不知道知不是自己的錯覺,扭頭望着身邊的女人問道:“你有沒有聽到什麽動靜?”
女人本來就把自己的臉面塗得烏漆麻黑的,在這光線暗淡的車内,她的神色就更看不清楚了,在張小強問她之前她在暗暗地懊惱着,好不容易能有機會報這生死大仇,誰知未竟全功,那個該死的白枭居然帶着大部分的手下跑到張小強的地盤也不知道想幹什麽。
女人遠沒有張小強的輕松,她不知道張小強到底有多少戰士,在她看來,張小強帶來的三十名隊員就是他的大半兵力,一般來說首領在外面遇險,手下總會大部分出動去向他表功,一想到張小強把大部分兵力帶在身邊,她擔心着自己的姐妹們,姐妹們可是與白枭那幾十給畜生呆在一個營地。
“什……什麽……你說什麽?”女人在擔心的自己的姐妹,一時沒聽清張小強的詢問。
張小強再次向她詢問,女人搖了搖頭,她一隻在走神哪有聽到什麽槍聲。
“報告……”
“住嘴,以後有事兒就說事兒,每次都要打報告,你不煩我都煩,說,什麽事兒。”
張小強将坐在前面開車的黃泉口中的報告堵了回去,小老百姓一個,偶爾聽聽那個什麽首長報告還是很能滿足虛榮心的,可時時刻刻聽張小強就煩鳥。
“是,剛才我聽到一陣槍聲,就在正前方傳來,預計在十公裏範圍之類。”
張小強心中一驚,大聲問道:“離村子還有多遠?”
“就在十公裏範圍之類,我們将在……”
“加速……加速前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