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松,隊員們輕松之極的解決了房子外面的那些人,開始沖到那些建築裏所搜,在隊員搜索的時候,一間最靠外的房門被猛地推開,四個光着上身的男人飛一般的沖出房門向野外跑去,留在外面監視的隊員們快速舉槍向他們身後瞄準射擊。
天色越發顯得昏暗,四個男人在這昏暗的暮色裏亡命奔逃,他們不敢回頭,甚至不敢看眼一眼身邊同伴是否跟上,流星一樣閃爍的子彈發着尖銳的呼嘯從他們身邊閃過穿透前方的荒野。
男人們張着大嘴發着短促的喘息,兩隻腿向安裝了馬達一樣飛奔,身邊的飛翔的子彈讓他們心膽欲裂,跑在最後後面的一個男人突然被地面的一個凹坑給崴到了腳,他的身子一下子就栽倒在地上翻滾着,他抱着右腳一邊翻滾一邊發出慘人的嚎叫,也不知道是因爲腳上的傷痛還是因爲身後的步槍射擊聲。
聽到同伴的慘叫聲,前面的三人不敢回頭,他們更加賣力的沖刺着,雙手緊緊地捏成拳頭快速飛揚落下,因爲太過用力,掌心已被指甲刺穿,一絲滑膩膩的潮濕在掌心蔓延,可他們卻什麽都顧不得,隻是埋頭狂奔。
一顆小小的流星在空中發着明亮卻不耀眼的光芒沒進一個男人的後背,男人是跑在最前面的一個,在被子彈射中的瞬間,他身子前傾張開了雙臂,仰着頭顱看着暮色如墨的天空,一道鮮血從他口中噴出,還未等噴出的血水落地,他的身子猛地跪倒在地面一頭栽倒。
後面的兩個人看到前面的同伴被子彈射中心力越發驚懼,“這邊……”一個男人大喊一身向身側的山坡上跑去,那邊怪石嶙峋,跑在中間雖然會降低速度,可能有效的躲避子彈,至少被擊中的概率要比在毫無遮攔的曠野中要小的多。
他們奔跑在嶙峋的山石中,一顆顆子彈擊打在他們身邊的石頭上迸出零星的火花,在他們跑到一半的時候,身後的槍身停止,不時閃在身邊的流彈也沒有從身後沖到身前。
他們不知道身後出了什麽事,一想到能逃出生天,這兩人不由的亢奮起來,之前的驚懼化作一股新的動力,速度非但沒有降低反倒更快。
翻過前面的山頭他們就徹底安全,他們不知道是什麽人襲擊他們,他們也不想知道,隻要能活下去就行,活下去是這兩人唯一的想法。
眼看就要逃出生天,前方的石堆間土牆響起一陣連續槍聲,一條長長的火鏈從跑在最前面的男人身上劃過,一陣血霧将他的身形掩蓋,兩截斷開的身軀摔落在崎岖的石堆中間,被打成兩截的殘屍就像被撕開的水袋,在暮色下顯得暗紅的血液從殘屍下快速的淌了出來。
“砰……”最後一個還能跑動的男人跪倒在地,雙手撐着地面瘋狂的喘着粗氣,他沒有擡頭看前方到底有所少人埋伏,不重要了,一切都不重要了,在狂野中狂奔時的驚懼,在山石間奔跑的膽寒,在即将逃脫時的亢奮,之後就是同伴在眼前被打死時的絕望,他不再想着逃走,自己做過什麽自己知道,他拼命的呼吸者,似乎想要将自己後半輩子将要呼吸的空氣一次完成。
暮色越濃,天地間僅剩的最後一絲亮色将個男人顯現在山石間,随着重機槍停止射擊,山石間重新恢複了寂靜,隻有男人瘋狂的喘息聲在這寂靜的山石間蕩漾。
一陣微弱的腳步聲在男人前方響起,随着腳步越來越接近,男人跪在地上擡頭向那邊看去,前方烏蒙蒙的,看的不是很清楚,一個身材不是很高大的男人踩着地面的碎石慢慢向他走來,腳步聲不重,除了腳下碎石偶爾發出的咯吱聲以外,就與常人走路的響動一樣。
那不重的腳步聲就像一隻鼓槌不斷的敲在他的心口,随着腳步越發接近,他的心口仿佛開始疼痛起來,最終腳步聲在他的頭前停下,他看不清楚來的是什麽人,光線完全暗淡,隻能看清一個大概的輪廓,他重新低下頭,等着被人裁決。
“卡擦”一聲扳機被打開的聲音在頭上響起,他停止了呼吸,身子劇烈的顫抖着,心髒飛速的跳動起來,就在心口跳動的最猛烈的時候。
“砰……”,“啊……”槍響之後,男人抱着隻剩一個斷茬的手臂瘋狂的嚎叫着,他在地上疼的不停的翻滾,似乎隻有這樣才能減輕身上的疼痛。
“砰……”又是一聲槍響,槍焰亮起之後,一條小腿從男人的膝蓋飛離,還沒等男人有新的反應,接二連三的槍聲在這空寂的山林不斷響起,男人就像被肢解的玩具,一塊塊碎肉,一根根斷骨連接着從他身上蹦離,當張小強手中一個彈夾被打幹淨的時候,男人已經四肢皆無。
“咔……”一支新的彈夾被卡進槍身,張小強重新舉起手槍,想了一些覺得不該在爲這個人渣浪費子彈,他将有些微熱的手槍插回了槍套,拔出了鼠王刃架在隻剩下一口氣的男人脖子上輕聲說道:“下輩子投胎,别再做人。”右手輕帶,男人的頭顱從頸子上分開落到了他自己的懷裏。
“你們在山上戒備,看到有人過來可以直接開槍射殺。”
張小強安排十個隊員戒備,自己帶着黃泉與女人往山下走去……
“白枭去哪了?”張小強問着一個跪在地上被五花大綁的男人,在他身邊是十幾個同樣被綁住跪下的同伴。
“……”
“砰……”一聲槍響之後,男人滾在地上發着野獸一樣的痛苦嘶豪,在他的身體下首,鮮血慢慢地從他的斷腿出流了出來。
“他現在是你的了。”
女人聽到張小強的吩咐,拿着軍刀走到男人的身邊,手起刀落,一隻耳朵被挑上了半空,這隻是開始,女人像一台機械,手中的軍刀揮起落下,一塊塊厚薄不均,大小不一的肉片紛紛從男人的身上飛落,女人的手法很古老,在華國的曆史上叫做淩遲,同時也叫千刀萬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