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場裏的大火在傍晚時分就開始逐漸熄滅,可是火場裏的溫度還是很高,高的讓人無法靠近,就算站在百米之外也忍不住想往後退。
呂小布又接到了新的任務,帶着兩輛越野車到外面去偵查,張小強不敢保證Z型喪屍把它所有的兵力都帶了過來,要是随便在那個地方留個幾萬,那樂子可就大了。
重新站在崗樓上的張小強望着千米之外冒着黑煙的八卦陣,心裏不由得感到一陣舒爽,現在砸在基地的大石頭終于被解決掉了,就算有新的屍潮再來也不怕,幾個縣的大群喪屍差不多都被一把火燒掉,溫泉基地已經有了足夠的時間将外牆修建起來。
“蟑螂哥,你看不悶是不是可已準備收複縣城了?另外要不要派人去J城看看?”
何文斌等到屍海被解決後最先想到的是那些堆積在縣城裏等着腐爛的物資,同時他對着J城也念念不忘,城市就是城市,哪怕是一個小小的地級城市,裏面的物資也能讓基地的幾千口子用上一輩子。
“先不慌,要先做偵察,特别是J城,我們不要再派人過去,那邊還有幾十萬喪屍,要是一起湧過來,我可沒有将它們收拾幹淨的信心。”
何文斌點點頭,張小強的意思他也很明白,現在的當務之急不是出去搶物資,而是先把圍牆建好,讓自己的基地立于不敗之地後再想辦法幹别的。
張小強最後看了一眼飄着黑煙的八卦陣之後就轉身體下首樓,邊走便向何文斌吩咐:
“外面的八卦陣要留着,在八卦陣後邊再修一座外牆,外牆後面修一些房子作爲基地的宿舍樓,到時候把基地的人口都遷到外面,溫泉基地就是我們的糧庫與後勤,無關人等一律不得進入山谷,要保證裏面沒有不相幹的人知道我們的底細。”
何文斌跟在張小強的身後不斷的點頭稱是,張小強逐漸的将基地的一些發展規劃說給何文斌聽,聽到一半何文斌覺得不對勁,他看着張小強說道:“蟑螂哥?您這是?”
“恩,我覺得應該上路去WH市了……”
何文斌一聽就急了,他看着張小強說道:“蟑螂哥,你可不能在這個時候撒手啊,要知道咱們幾千口子可都指望着你過日子啊。”
張小強聽到笑了笑說道:“沒那麽嚴重,你隻要安着我的交代一步步的做好就行,再說這麽久以來你做的都很不錯,隻要你按照現在的方式,就不會出亂子。”
說到這裏張小強停頓了一下,轉身看着何文斌說道:“要是真的有人想惹出亂子?那就……殺……無……赦,不管是誰,不管有多少人參加,不管他們知不知情。”
看到張小強殺氣騰騰的眼睛,何文斌吞了一口唾沫說道:“蟑螂哥,您不是常說人口才是最大的資源?”
“那要看什麽時候,我爲什麽要去WH市?還不是想出去多了解一下外面的情況,想看看有沒有人想出怎麽解決喪屍的辦法?”
說到這裏張小強忍不住回頭看了一下身後被黑煙遮蔽的天空說道:“之前我們用了庫存五分之一的彈藥消滅了鄰縣的數萬喪屍,現在我們用盡一切辦法才消滅了十幾萬喪屍,可你知道整個J城地面有多少喪屍?不下三百萬吧?整個HB省有多少喪屍?不止五千萬吧?整個華國有多少喪屍?絕對不止十億。”
說到這裏張小強焉了,他步伐沉重的順着樓梯往下走去,何文斌也沒說話,跟在他的身後,一直下到出口哪兒。
張小強回身對何文斌說道:“你也不要多想,至少現在我們周圍還形不成百萬以上的喪屍,我們周邊有能力聚集百萬以上喪屍的Z型喪屍已經死的差不多了,另外Z型喪屍也是有地盤的,暫時不會有大的屍潮過來,記住,我說的是暫時,我們要盡量修築好外牆,八卦陣隻能加固不能拆除,第二道外牆有多高就多高,能達到三十米就修三十米,能達到四十米就修四十米。”
聽到張小強這麽說,何文斌不由的苦笑着說道:“牆到好說,可外面的八卦陣不拆,我們連出都出不去啊?再說到時候門安哪兒啊?”
何文斌的話倒是讓張小強郁悶了,老在想八卦陣的威力大,自己又是屬烏龜流的,一不小心就把自己關在王八殼子裏了?
張小強不想承認自己這麽丢人,他一臉嚴肅的看着何文斌說:“就這個問題你也好意思問?這麽簡單都想不出來?你的曆史書白讀了?我們的老祖宗不是早就想出來?在仔細想想?”
說完張小強就快步走開,現在他就要開始準備去WH市的安排,多做點準備總是沒壞處。
走出沒多遠,何文斌就追了上來,他跑到張小強的面前說道:“哈哈,蟑螂哥,真有你的,這麽簡單的辦法我這麽沒想到啊,沒的說,這個辦法好啊,有了這個辦法,還要門幹啥?到時候我們的基地可真是固若金湯啊!”
“很好,你能想出這個辦法就證明你是一個合格的管理者,就按照這個辦法半吧,我相信你。”張小強很認真的堵何文斌說道,說完拍了拍何文斌的肩膀轉身向山谷走去。
張小強一邊走着一邊苦苦的思考着:“他媽地,到底是什麽辦法?這麽我就死活想不出來?”
前方被禁锢了一天的平民們走出了他們的房間來到谷口的工地,在工地上,他們望着天空盤旋的黑色濃煙像暴雨前的積雲籠罩在頭頂,灰白色的骨粉落在身邊不由的驚歎起來。
艱苦卓絕的基地保衛戰終于過去了,連續兩個星期的緊張與勞累讓張小強的神經繃到了極點,現在突然松懈下來,一陣陣強烈的疲倦不停的向他襲來,這股疲倦除了身體上的勞累以外更多的是心靈上的,幾千人的生死存亡砸在張小強的心頭,讓他有一種強烈的窒息感。
張小強想要去WH市,除了想了解外面的格局與其他人類的狀況外更多的是一種逃避,他從沒當過什麽官,也沒有幹過什麽上司,當他手中掌管着幾千人的生死的時候,他沒有享受到什麽大權獨握的快樂,相反,他感受到一份沉甸甸的責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