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沈總裁怎麽在這?”衛皓絲毫沒有感覺氣氛的緊張,無知地開口。後者沒有理會衛皓的問話,眼睛直直地盯着一臉淡漠的古顔,“沒必要。”她說話時沒有看沈宏。之前她或許還抱着破鏡重圓的幻想,但自從經曆了那一晚,她就完全死心了。就算是面對一個陌生人在你面前胃病複發,你也不可能無動于衷,更何況是合法妻子。那麽這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他不愛她。
“你們認識?”就在沈宏氣得摔門離開的時候,衛皓才明白過來。
“不熟。”
混雜的空氣中彌漫着煙酒的味道,音樂開到最大,幾乎要震聾人的耳朵,男女都在舞池裏瘋狂的扭動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打扮冷豔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裏面玩,用輕佻的語言挑逗着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男子。女人妩媚的縮在男人的懷抱裏面唧唧我我,男人一邊喝酒,一邊和女人鬼混。這裏是城市夜生活最精彩的地方,酒吧。
昏暗的燈光下,調酒師輕輕地搖擺着身體,極其優雅地調配着一杯五彩的雞尾酒。身着西裝的男子坐在吧台邊一杯接一杯往肚子裏灌酒。
“<a href="零級大神</a>喲!我們的沈大公子竟然也有寂寞的時候,需要小妹我找幾個妞來麽。”駱曉夢進來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不怪她落井下石趁人之危,她實在是氣不過。
沈宏看了眼駱曉夢,繼續喝酒。
“說吧,找我什麽事。”
“告訴我,她的事。”或許是酒喝多的原因,他的聲音有些嘶啞。
“呵!”駱曉夢忍不住嘲諷,“我是不是該替小顔高興一下,他前夫竟然爲了她在酒吧買醉呢。”
“告訴我,她的事。”他沒有理會駱曉夢的語氣,隻是一味地重複這句話。他不明白明明離婚是她提的,爲什麽全世界好像都認爲是他的錯。
“你找錯人了。”或許是被沈宏的語氣吓到了,駱曉夢不再調侃,“說起來我也對不起小顔,沒什麽資格做她的姐妹。三年前她最傷心的時候,陪在她身邊的不是我們這些所謂的朋友。他應該知道,但我想他不會告訴你。”
沈宏聽到這話,放下手中的酒杯。“是誰?”
“鄭英奇。當年蔡美遠在韓國,許仙重傷昏迷,而我和依霖其實一開始也在埋怨小顔。我不知道那段日子她發生了什麽,反正最後她就一聲不響地消失了。”
看着沈宏若有所思的樣子,駱曉夢繼續道:“你明明對小顔有情,結婚時就算是作爲伴娘的我也深深感覺到你們倆的幸福。爲什麽婚後你的态度就變了?我了解小顔,她愛你,我更清楚地知道小顔是頂着多大的壓力嫁給你。這麽多雙眼睛看着,我想小顔比誰都想撐下去,讓那些等着看笑話的人看着你們有多幸福。如果你覺得她和你離婚是爲了錢的話,那麽我替她覺得可悲。你想想吧鄭英奇他什麽都比你強,爲甚麽小顔要嫁給你?趁現在還不算太晚,破鏡重圓不是沒有希望,你好好想想吧,我不希望你後悔。”
駱曉夢走後,沈宏仍是坐在吧台邊喝酒。'爲什麽婚後你的态度就變了?'他也想知道爲甚麽。是不是處的,對他來說真的這麽重要?沈宏扪心自問,仍然想不出一個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