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艾克的第一反應,随即他的意識就有些模糊了起來,朝着下方墜落而去。
米加粒子的集中引發了劇烈的能量激蕩域場,不斷有大量紅色的能量流衍生蘊育而出,高速而劇烈地沖擊着艾克的身體,一陣刺耳的撞擊與切割聲傳來。
“轟隆”一連串爆炸在身邊産生,艾克的身體因爲受到巨大的能壓擠壓作用而險些崩潰。也幸好他在之前開啓了納米生化裝的裝甲模式,否則早就化作一灘肉醬了。
但是盡管如此,劇烈的能量沖擊依然讓艾克受了很重的傷,差點兒就使他命喪天空。
“噗嗤”鮮血飛濺,艾克竟然七竅流血,身體的周身也都不斷地溢出大量血液,似乎已經奄奄一息。
他想要做點措施來擺脫這個局面,但是根本就無法反應。
“生命危險!”納米生化裝的内部傳來提示,這道女聲與“賽可”冰冷的聲音混合在了一起,聽起來有些詭異與恐怖。
“滴滴滴滴”而後是一陣輕微的警報聲在腦海當中回蕩,“生化裝能量不足,再充能中。”
根據“賽可”的介紹,納米生化裝很難被損毀,即使受到再重的打擊它也能夠保存下來,不過會顯示能量不足,而後自動恢複能量。
而納米生化裝的能量不足,也就自動退出了裝甲模式,這對艾克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
發生這樣的情況,本來艾克是要立即被那些域場撕碎身體而死亡的,但他此刻正以着疾速朝着地面墜落而去。
于是就在生化裝能量清0的同時,他離開了那些域場。
這下應該安全了。
艾克腦海裏轉過這個念頭。
“啪吱”随即他整個人就掉落到了地面上,一陣很清晰的骨頭碎裂聲音傳來。
由于早已失去了知覺,艾克并沒有感受到多少疼痛,他甚至都沒有摔昏迷過去。
此刻他一動不動的躺在地面上,全身溢出大量的血液流淌向周身,将那件軍服給徹底染紅。
“滴滴滴滴”納米生化裝再次傳來能量清0的聲音,随即它開始了再充能。
剛才艾克在落地的刹那,<a href="混沌重生君臨異界</a>再次啓動了納米生化裝的裝甲模式,因此他才沒有摔成肉泥。
而由于恢複的能量有限,納米生化裝服持裝甲模式的能量再次直接消耗一空,艾克也因此而摔斷了後背和脊椎。
的确是很重的傷,艾克努力睜開被血液所聚起的雙眼,他的視界瞬間變得一片血紅。
此刻荒漠上的風有點大,無數白沙揚起狠狠地抽打在他的臉上,但是艾克卻無法感受到痛楚。
他也聽不見聲音,眼睛所看到的東西全部都是一片堆積在一起的紅黑相間的東西,仿若煉獄。
唯一能夠感受到的,就隻有那一顫一顫的心跳聲,而艾克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在不斷的減弱。整個身體機能大程度的衰弱起來,加上失血過多和脊椎斷裂,艾克随時可能暴斃。
而在這之前他已經使用出了喘氣神功,但是效果差強人意,這并不是說喘氣神功沒效果,而是修複身體需要的能量太多,從他身上抽取已經不夠了。
艾克的皮膚開始劇烈萎*縮起來,這個時候他需要一枚藍色細胞營養液,但是由于身體動彈不得,根本無法将之取出。
“警告,生命危險,請主人注意!”“賽可”的提示還是一如既往的冰冷,但是卻像一盞指路明燈,“請盡快啓動生化裝的啓搏器!”
啓博器,那是什麽東西?
盡管心有疑惑,艾克還是照着做了,他隻消心念一動,納米生化裝的啓搏便因此而發生作用了。
這個過程非常簡單,但是“賽可”由于沒有相關權限,無法自主調動生化裝,而隻能夠通過這種建議的方式讓主人來進行操作。
随着啓搏器的運尊,一陣電流和光亮頓時從生化裝的周身氤氲而出,從外部将艾克給所籠罩在内。
“嘭”心髒劇烈的抖動了一下,随即恢複了正常的跳動,而被那些光亮所照耀的地方,艾克的身體周身竟然開始了恢複。
這是特定頻率的治愈之光,它能夠最大程度的對人體進行修複,當初艾克他們在龍鱗v3航機上所接收的治療,也就是這種東西。
在一次啓搏器的作用下,艾克的七竅停止了流血,他能夠清晰的感到自己的傷勢好轉,眼睛也能夠看清一點東西了。
這光可真暖和。
随即艾克接二連三的開始了念動,啓搏器也随之不斷的啓動,治療着他的傷勢。
随着這種治療,艾克身體所有部位的傷口開始了愈合,原本裂開的無數傷口很快就長好了,所有流血的地方也被修複完畢。
心髒和内髒等在米加粒子域場中受到沖擊的内部器官也恢複了正常,不再呈現出衰亡的趨勢。
但是他的脊椎和後背卻依然沒有修複好,盡管治療電流和光束也在大程度修補着骨骼和神經系統,骨細胞和神經細胞的增殖再生卻依然非常緩慢。尤其是神經細胞,其分裂的速度簡直可以用龜速來形容。
也就是因爲這樣,此時艾克的雙手和腿腳都能夠動了,但他卻依然躺在地上,根本無法從一片白沙當中站立起來。
而随着身體機能的恢複,艾克的視覺變得正常起來了,此時他甚至能夠看清朝着自己飛近的那架萊特5茲機甲,在一片白沙飛揚當中。
艾克的知覺幾乎完全恢複了,不過與此同時伴随着的是劇烈的疼痛。
後背斷裂的痛楚讓人難熬,這種痛幾乎能夠與男人蛋*碎相比。
“納米生化裝的治療系統還是不錯的,隻是依然有一定的局限性。”在劇痛之中,艾克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他隻是面無表情的自言自語。
“看來還是要用到喘氣神功。”
說着,艾克從儲存空間取出了兩枚細胞營養液,他快速的撤出了納米生化裝,将針頭紮在了自己的左臂上。
一推注射器的推杆,藍色的生命液體流淌入了他的血液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