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這支穿越者旅行團小隊的隊長,王翦很熟悉自己隊員們的性格。身材高大健碩的熊丁當自然是五人中脾氣最火爆的。而好友陳凱就相對有些毒舌和腹黑,喜歡說一些諷刺人的話來打擊别人。舒這個呆子當然經常性的犯傻,但傻的可愛。而端木火卻一直都是十分冷靜的性格,不論遇上什麽樣的事情都不會讓這個沉默寡言的帥氣混血兒生氣發怒從而無法控制自己。
然而這一次,端木火卻一改往日的性情,變的比肉熊還要火爆不安,搶在王翦他們出手之前率先動手了!
翡翠國立國多年,除了最初的時候還有一些普通的下層人民試圖對反抗這個國家對貴族們的特殊優待之外,這些年來已經沒有什麽人敢明着反抗貴族們了。更何況是在大庭廣衆之下挾持一位貴族!
這幾乎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因爲有這樣的想法,所以那兩個擋在酒樓門口的以馬爾子爵的護衛并沒有怎麽警惕這些人——在他們看來,整個綠野要塞還沒有什麽人敢真的對一位子爵不敬。而且就算真的敢,他們兩個也有信心在那些平民動手之前制服他們。
正是因爲這樣的原因,端木火才能夠在對方反應過來之前成功制服以馬爾。而當端木火制服以馬爾之後,這兩名反應過來的護衛頓時大吼一聲,朝着那個挾持自己家主人的男人撲了過去。
來不及思考端木火如此變化的原因,王翦大吼一聲,揉身沖了上去:“幫忙!”
身材高大的熊丁當三兩步追上王翦,第一時間擋在了那兩名護衛的身前。端木火拽着以馬爾子爵已經脫臼的胳膊飛快的後退。而王翦則趁着這個功夫竄過去拉住倒在地上的離秋兒,轉身飛退。同一時間,舒和陳凱也非常默契的攙扶着瞎眼尼動往後退去。
狠狠的踢了因爲脫臼而疼的臉色蒼白的貴族男子一腳,王翦掐着對方脖子惡狠狠威脅道:“讓他們住手,在我捏死你之前。”
感覺到呼吸有些困難,年輕的子爵頓時吓了一跳:“卡多,單俠,快住手!”
那兩名護衛投鼠忌器,紛紛不甘心的停止了進攻。
生命受到威脅,以馬爾前所未有的緊張,但他并不真的相信這些人會殺死自己:“這裏是翡翠國,你們這樣對待一個貴族,是會受到最嚴厲的處罰的。隻要我傷到一根毫毛,你們五個……不,你們七個都要死的!”
“是嗎?”輕蔑的笑了笑,王翦蹲下身看着這個不清楚處境的傻瓜,“這麽說……你這是在威脅我們了?”
“當然。”搞不清楚狀況的以馬爾點了點頭,神态倨傲:“不相信的話你們大可以試一試。”他見過很多第一次來到翡翠國的流浪者,因爲看不慣這個國家奇特的貴族特權而試圖進行抗争,最後無一例外的都受到了翡翠國最嚴酷的制裁。
冷笑着點了點頭,王翦擡起手摘下貴族的寬沿帽子,指着對方金黃色的頭發啧啧贊歎道:“居然是一隻金毛獅子狗。太漂亮了。”
說話間,王翦猛然抓住以馬爾的頭發,在對方反應過來之前狠狠的一拉扯,伴随着一聲令人頭皮發麻的“嗤”聲,一大塊頭皮連着金發脫離了年輕貴族的腦袋。
“啊!”慘叫聲中,以馬爾忍不住劇烈掙紮起來,一旁的端木火毫不客氣的擡腿,對着子爵另一隻完好的手臂就是一腳踩了下去。
于是便又是一聲慘叫發出。年輕的貴族面孔扭曲的大張着嘴,看着這五個不守規矩的家夥,心中忽然間充滿了無盡的恐懼。
以這五個人的瘋狂,也許真的會殺了他!
鮮血順着頭上的傷口流淌而下,以馬爾強忍耐着屈辱和痛苦的雙重折磨,終于放下了自己高傲的身段:“求你們,求你們放過我!我爲我之前的無禮向你們道歉。”
随手扔掉那塊染血的頭皮,王翦笑眯眯的蹲下來:“早這麽說不就沒這麽多事了?非要見了棺材才落淚啊。”他回頭看了臉色蒼白的尼動和離秋兒一眼,在看看冷着臉的端木火,略一思索之後便笑着開口道:“尊貴的子爵大人,想必以你的聰明,也應該知道我們突然插手的原因了。那麽……你打算怎麽解決這件事情呢?”
以馬爾心驚膽戰的看着身旁的幾人,咽了口唾沫之後點頭答道:“我……我以後一定不會再騷擾他們了。我,我不會再娶離秋兒小姐的。請幾位勇士放心,我以馬爾子爵說話算話。你們看,這樣可不可以?”
無所謂的聳聳肩,王翦拍拍手道:“那就這樣。我其實是不在意你的承諾的。要知道,我們既然可以在這種情況下抓住你,當然也可以在其他情況下再次抓住你。子爵大人你信也好不信也罷。總而言之,在你想要違背你的誓言之前,請認真考慮考慮自己的人身安全——下一次,我扯下來的可就不是子爵大人你的頭皮了,知道嗎?”善意的撿起那塊頭皮,王翦将其放在寬沿帽子中,笑眯眯的親自爲對方戴在頭上。
“我會仔細考慮的。”咬牙忍着痛苦,以馬爾從地上爬起來,走回自己的兩名護衛之中後回頭對王翦說道:“你們五個,我以馬爾·綠卡記住了。”說完這句意味深長的狠話,年輕的子爵便在兩名護衛的攙扶下風一般的跑了。
“好了,你們怎麽謝我。”得意洋洋的轉過身,王翦對離秋兒和尼動說道,
隻可惜,兩個人的臉上卻連一絲喜悅都沒有。反倒陰雲密布的,滿是憂愁。
“完了,這下子,翡翠國我們是呆不下去了。”撅着嘴可憐巴巴的自言自語着,離秋兒擡頭惱怒的瞪了王翦一眼:“你們真是添亂!”
王翦愕然:“什麽意思?難道我們還幫錯忙了不成?”
“是啊。大錯特錯了。真是好心辦壞事!”跺了跺腳,離秋兒拉着尼動轉身就走:“得罪了貴族,我們是别想在這裏待下去了。在巡邏隊趕來之前,我們還是趕緊逃跑。”
“打了個官二代而已,用得着這麽緊張嗎?”輕哼一聲,陳凱不解的說道。
官二代這個詞語可能是第一次出現在這個世界,是以離秋兒和尼動都奇怪的皺起了眉頭,不過他們很快就明白過來這個詞語的意思,頓時停下步伐轉身對五人說道:“也許在别的國家,這件事情并不算什麽,畢竟錯在他們。但是在翡翠國……這件事情錯的隻能是我們。”
“爲什麽?”
“翡翠國法律第一條:貴族就是法律,貴族就是正義。在貴族與平民的争鬥之中,貴族永遠是對的,犯錯的永遠是平民。”咬牙切齒的念出這條法律,離秋兒看着王翦五人,“這就是原因。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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