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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8.第786章 重點在西邊!

河内碼頭上響起了一聲爆炸驚破了天際。遭受到襲擊的南京特使被炸的血肉模糊,被現場沒受到爆炸波及的随從們趕忙送到了船上,然後使船一刻不停的就離開了河内港口。連要跟着他們一同返回南京的洪映晖都顧不上了。

隻在慌亂的碼頭中留下一地斑斑的血迹。

洪映晖呆立在碼頭邊,整個人仿佛一尊寒冰雕琢的塑像一樣,心裏的翻騰着無盡的冰寒。

“完啦,全完了。”這下河内必死無疑了。

竟然有人沖動到向南京來的特使丢炸彈——洪映晖倒是不認爲那是周子楠在做戲,剛才炸彈爆炸的一瞬間,雖然硝煙彌漫,可彈片橫飛中,洪映晖仍然留神于周子楠,周子楠和身邊的一名随從渾身是血的樣子是做不了假的。洪映晖自己也是搞情報出身的人,自認爲自己還是有一些眼力的,周子楠在遇襲的那一瞬間驚恐的樣子怎麽看都不是假的。

如果是假的話,人是可以表現出一副受怕的樣子。但人在猛然遇襲的瞬間那下意識的神情,很難有假!

而不是假的那就是真的了。

真的有人在河内碼頭向南京特使撂炸彈?

那河内不完蛋還誰完蛋啊?

南京張牙舞爪的正對着河内虎視眈眈呢,這簡直是主動送上門的把柄。

洪映晖都可以想象得到是怎麽一副情景了。南京大兵壓倒,河内碾爲粉齑……

況且,這個時候真的假的又有什麽區别呢?

看着南京使船遠去的影子,洪映晖一臉黯然神傷。

……

陳鳴很快就收到了河内的速報,當他看到周子楠的啼血上書之後,嘴角不自覺的浮現了笑容。

他可不管周子楠是真的挨炸了,還是假的挨炸——還能上書這就說明人是活的。折子上隻說受傷,那就說明沒少胳膊腿,更沒性命之危。

周子楠出使河内的使命卻是已經做到了。

陳鳴都不會去國内此次河内之行的細節,沒有必要。他已經知道了‘周子楠’這個人,這是一個可用之才。

因爲他既然能做成河内之行的大事,那麽周子楠就不是一個循規蹈矩的人。他要真是一個循規蹈矩的人,河内之行就不會落得這麽個結果。

這就是一個很直接的應證關系,周子楠就是一個膽大妄爲的人。而這樣的一個人在眼下的時代裏頭,可遠比一個遇事膽怯,爲人中庸的人要好多了。

陳鳴就是這麽認爲的。

接下來的事情已經沒有任何疑惑了。

陳鳴‘勃然大怒’,當即下令大都督府水陸大軍齊出,蕩平河内。

趁着河内都督府治下的安南土著跟都督府的矛盾正烈,此刻出兵,能夠最大的影響安南土著對河内的支持。陳傑就是想跑進大山裏去打遊擊,也不見得有那麽個群衆基礎。

因爲他手下的民衆大多數是安南土著啊,這些人正憤恨着河内都督府的時候,陳漢打進來了。從心理上他們就會對陳漢多出一分好感。

這會對陳漢在安南北部形成統治打下一個良好的基礎。

至于三傑的悲嚎,誰還去管呢。

皇帝的意志就是整個陳漢前進的方向。

伴随着中西戰争的勝利,伴随着一個個陳氏宗族封國的建立,海外封國這個畫餅已經不是純粹的鏡中花水中月了,那是看得到摸得着的利益了。

很多勳貴重臣都知道,皇帝‘預言’,幾年後歐洲将會有大亂,此亂生于法蘭西,然必将燒遍整個歐陸,歐洲人的精力在今後的一二十年中會完全的陷入這場戰争裏。然後,陳漢的大好機會才會到來。

那麽皇帝在醞釀幾年後的大動作的同時,先把眼皮子底下的這點小零碎掃蕩了,滿朝文武誰會不答應呢?再傻逼的人也不會說河内未有失德,不當征!

地位更親近的一些人還知道,皇帝雖然在着手解決安南,實際上更多的精力卻是放在天方世界。

這奧斯曼人與俄國人的上一場戰争剛剛過去了十一二個年頭,恢複了一定元氣的奧斯曼人,自覺的這幾年實力大增,于是着手搞了一個複仇計劃。六十歲的阿蔔杜勒·哈米德一世身體很不好,他并不是一個英明神武的君主,奧斯曼人也在推行着改革,但這更多集中于軍事方面。

平庸的阿蔔杜勒·哈米德一世很清楚自己要改變軍隊的做法會觸動日益腐化的禁衛軍和西帕希(封建騎兵)的利益,所以阿蔔杜勒·哈米德一世先是在外頭建立起了新式軍隊後,又以出巡爲幌子,擺脫了禁衛軍的控制,這才露出廬山真面目。

伊斯坦布爾的禁衛軍目瞪口呆,似乎是第一次發現這個在皇宮中被囚禁到了四十多歲的蘇丹,在政治上表現一直很平庸的蘇丹竟然會來這一手。

阿蔔杜勒·哈米德一世還擁有中國的支持,禁衛軍不敢自己擁立出一個新蘇丹來跟阿蔔杜勒·哈米德一世打擂台。何況阿蔔杜勒·哈米德一世也沒有一巴掌把他們徹底打死的打算。

奧斯曼帝國在幾年前爆發出的一段緊張時刻後,政局和軍事都陷入了一種平衡,奧斯曼人艱難的政治改革也在這種平衡中一點點展開。

而後阿蔔杜勒·哈米德一世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了,而俄國人在吞吃了一部分波蘭後,他們向南挺進的國策依舊沒有改變,更成立了黑海艦隊,這對于奧斯曼帝國是一個嚴重的挑釁和刺激。

自覺的手中實力變強的奧斯曼人也謀求着複仇,阿蔔杜勒·哈米德一世隻有一個兒子,今年才剛剛七歲,而他的身體已經不行了,所以這蘇丹的位置注定不能被他的兒子繼承的。

那麽他在蘇丹寶座上坐了這麽一回,他要留下一點值得留念的功績啊。

他的哥哥穆斯塔法三世就是在上一次俄土戰争結束前病逝的,第五次俄土戰争的慘敗絕對是穆斯塔法三世早逝的一大原因。而阿蔔杜勒·哈米德一世登位之初就面臨着奇恥大辱,現在他活不多久了,阿蔔杜勒·哈米德一世希望能夠洗刷這個恥辱。這樣就算是死後他也安心了。

所以奧斯曼人要求俄國歸還克裏木汗國,承認格魯吉亞爲他們的屬地,授權土耳其檢查通過海峽的俄國商船。這當然是聖彼得堡所不能接受的。

如今的高加索一線,戰争的氣息越發濃烈,一種一觸即發的感覺告訴所有人——第六次俄土戰争爲期不遠了。

所以,中國與俄羅斯的戰争也爲期不遠了。雖然很突兀,但當初中國與奧斯曼簽訂了同盟協約,那是必須要遵守的。

與這場似乎是突然間就降臨的中俄戰争相比,河内隻是一個開胃小菜。

尤其是對于打老了仗的陳漢軍将們,對于自起兵以來,戰事就不間斷的他們來說,蕩平河内一戰輕松的很。參謀部不知道都将河内的軍事、經濟、政治和交通情報摸的有多麽清楚了,哪怕是山裏頭的一條小溪地圖上都有标記。

滅亡河内,乃至整個安南的戰争推演,大都督府就進行了好多次。現在要發兵河内,那太輕松了。

陳鳴也沒有調派大軍,除了一支水師部隊外,就動用了西南軍區布置在廣西的邊防軍部隊。

當然鴻基市的保安部隊也有了忙活。

隻是他們的任務不在于進攻,而在于守衛。鴻基市是東南半壁河山煤炭所需的主要供應地,是絕對不能亂,更不能被大批的難民湧入。

戰争中鴻基市隻需要做一個補給地,能補充一下水師部隊的補給就行了,或者水師攜帶的陸戰部隊可以從他們這兒向河内發起進攻。但就鴻基市本身而言,老老實實的做一個‘世外桃源’還是很好地。

河内軍隊完全不能抵擋國防軍的進攻,不管是岸上,還是海上。

陳傑這些日子裏的表情都是木木的,因爲他知道自己的‘堅持’就要結束了。

當年他爲了躲開不可抵擋的陳漢,能帶領着部隊和追随者翻過閩地西南的重重大山,經過粵北進入粵地,然後再從粵地退到諒山中……

可是現在他沒那個心勁再帶人從河内轉入萬象、金邊的大山中,繼續反抗陳漢了。

他年紀不大,心卻老了,這幾年‘改革’的失敗對他的精神是一個重大的打擊,現在的他老的都已經不想動彈了。

與他一樣束手待斃的人還有楊正傑。

三傑中的兩傑胸中已經有了對南京的屈服之心,那麽統一負責河内抵抗事宜的就是吳熊光了。

這人對陳漢的恨意真心很強大。

在碼頭爆炸事件發生的那一刻起,就直言不諱的對陳傑和楊正傑索要兵權。

你們都膽怯了,沒有過去的心了,我吳熊光還有。我要跟陳漢拗到底。

廣西的邊防軍足足殺來了三個旅,對比河内軍力,這是一股他們抵擋不住的力量。吳熊光也不奢望着自己能夠打赢,但他絕對想讓陳漢吃一記大虧。

哪怕是再小的勝利也能鼓舞其他的人!

他選擇的是陳漢的水師陸戰隊。

後者的兵力也就三四千人,大約是一個加強團。隻要小心計劃,吳熊光還是有一口吃掉的把握的。

淩晨四點,上萬名河内士兵進入到了自家的防禦陣地。在他們的對面兩裏外,就是南北綿延四裏多長的水師陸戰隊攻擊陣地。

雖然兵力弱小,但水師陸戰隊從來不是爲打防禦戰而設立的,他們的任務就是進攻。

如果說戰船與海岸防禦工事的戰争是一場‘陸路攻堅戰’的話,水師陸戰隊就是敢死的先登。

吳熊光眼睛裏閃着兇光,如果能光明正大的勝上陳漢一陣,他就是死,見了他爹也足以告慰了。

他的目光繼續盯着對面的水師陸戰隊陣地,雕塑一般舉着望遠鏡向東望去。夜色裏水師陸戰隊陣地上的那些火光就像最誘人的美女,吸引着吳熊光的視線。

河内要準備反擊了!

吳熊光手中還握着的大半軍力都彙聚到了這個地方,這是吳熊光所能集結來的最大兵力。在陳漢的水師陸戰隊脫離了戰船的庇護距離之後,戰機就已經出現。吳熊光忍到現在隻是要找一個最好的機會。

深秋的夜色也不能讓人感覺到寒意,這兒是安南啊。淩晨四點鍾,天色漆黑。

河内軍的出擊陣地上,不聞咳唾之聲,不聞絲絲低語,隻有刺刀步槍相互間偶爾輕微碰撞地聲音。

大隊大隊的人擁擠在一起,互相緊張地看着,默默的緊着鞋帶和袖口綁腿。軍官們也不敢大聲叫喊、召集隊伍,兩裏地外就是陳漢水師陸戰隊的陣地,河内用以前傳後的方式将命令一個個低聲向後傳達去。猬集在一起的無數河内步兵,屏息待命,先頭部隊官兵都手握着長槍砍刀,頂多腰間别着手榴彈,他們根本沒有帶火槍。

因爲很多人知道,夜戰中,長槍砍刀比步槍上的刺刀好用多了。

而此刻水師陸戰隊的陣地上,如果有夜視儀器,并且熱氣球能高高的飛起來,俯視鳥瞰,就能夠清晰的看見大批的水師陸戰隊士兵聚集到二線陣地,那第一線陣地上的士兵,攏總算來隻有一個營。

一個營的兵力罷了,分散在那麽長的陣線上,簡直是在撒胡椒面一樣。

而二線陣地,不僅彙集了超過兩千人的兵力,身後更有四五十門火炮和臼炮,陣地中也有一挺挺散發着猙獰的火箭炮。

這是一個死亡的陷阱。隻要河内人敢夜間殺出來,一線的陸戰隊士兵就會引着他們步入這個陷阱。陸戰隊絕對會給撲殺過來的河内軍隊一個帶着喧嚣焰火的血與肉的盛宴。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五點鍾正,天空變成了深藍色。

晨風吹動,來自不遠處的海上的濕氣在慢慢的消散,隻有紅河上裏仿佛還有一層薄薄的霧氣。偶爾一兩聲鳥禽的啼鳴響起,卻讓這個黎明顯得更加的靜谧。

無數把凝結着水汽的刺刀,在戰線兩邊閃動!

河内軍炮隊指揮官猛的扯掉了頭上的帽子,抽出軍刀,狠狠地向前一劈,“開炮!”

作爲一個頂着‘殘清欲孽’帽子的勢力,這裏頭總能找出一些對陳漢恨之入骨的人。就比如眼下的這個指揮官,他來自廣州,來自漢軍正紅旗。

八十多門火炮随着一條條繩索的牽動,噴吐出了火舌!

爲了打好這一戰,吳熊光連庫房裏生鏽的前裝火繩火炮都搬了出來,而要知道,這幾年河内軍已經在逐漸換裝燧發點火火炮了。什麽破爛都翻了出來,吳熊光也是用盡全力了。

同火炮一同響起的還有士兵的沖鋒聲。

兩裏地的距離,一名合格的士兵都不需要十分鍾便能抵達。雖然戰線裏的陳漢士兵開槍打炮還射出了一枚枚的火箭彈,讓進攻的河内軍隊受損不小。

可是他們人少啊。

河内軍隊還是一鼓作氣的沖上了陣地,然後很快就在白刃戰中擊敗了水師陸戰隊,追在後者的屁股後頭直沖向了二道戰壕。

二線是陳漢水師陸戰隊的主力所在地,陷阱所在地。當逃竄的水師陸戰隊進入到二線陣地前二百米的時候,二線陣地的火炮、火箭彈開火了。

一團團的煙柱在河内軍隊中升了起來,戰壕前三百米到五百米距離,而帶領着追兵都跑到二百米距離裏的一線守兵是很難被誤傷到的。

煙柱直沖天空,而在煙柱升起來的同時,陣地間火光閃現,塵土飛揚,隐約還能看到一具具人體給掀上天空。土石震落,嘩啦啦的掉下來。整個二線戰壕都籠罩在刺鼻的煙霧當中,濃濃的火藥地味道充斥在戰壕裏,嗆得人喘不過氣兒來。

而事實上這場戰争的爆發,最痛苦的人并不僅僅是陳傑、楊正傑他們,還有林阿海。

那個被派去鴻基港,然後又悄悄潛伏了起來,在鴻基港已經安穩生活了很長很長時間的林阿海。他平靜幸福的生活被打破了,因爲他被啓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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