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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如果真的在聽不出來的話,秦悅歆真的是覺得自己的智商被狗吃了。∵八∵八∵讀∵書,.↗.▲o
隻是陸晨安那笑,真的是很像讓她擡腿踹她一下。
陸晨安向來都是會把握人的情緒,如今見她不怎麽說話,大概是猜到秦悅歆現在也知道自己的意思了,擡手拿起她的手,又問了一次:“還生氣,要不要把另外一邊打了?”
說着,他真的就拉着她的手上去了。
陸晨安的膚色在男性中偏白,臉上剛才被她用力扇了一巴掌,現在的巴掌印明顯得很。
秦悅歆一擡頭就看到了那明晃晃的巴掌印,明顯得讓她臉頰發燙,她用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陸晨安也是用了力氣拉着她的手,她抽了一下,沒抽回來,又抽了一下,還是沒有抽回來。
秦悅歆終于忍不住了,看着他:“陸晨安你先放開我!”
他低了低頭,整張臉就大大咧咧地湊到了她的跟前:“你先告訴我你到底還生氣不?”
不得不說,陸晨安絕對是個情場高手。
秦悅歆低了低視線,不敢看他“我沒有生氣,你快放開我!”
陸晨安笑了,拉着她的手卻怎麽都不松開,貼着自己沒有把掌刮的那一邊拉着她的手不斷地拍上去:“真的沒有生氣嗎?”
秦悅歆被他的視線看得整個人都是發燙了,擡起頭看着他有些急了:“陸晨安,快放開我!”
話音剛落,那被陸晨安捏在手上的手指的指腹突然微微一軟,秦悅歆側了側頭,看着他順着自己的指縫一根根手指地摸進去,最後十指緊扣地牽着她。
她微微一愣,剛想開口說話,陸晨安之間就将她壓在了床上,低頭有一下沒一下地吻着她的臉頰,桃花眼裏面煜煜生輝:“不放,歆歆,我不放手。”
他吻着她的側臉,那些毛毛的短發紮着她的側臉,酥酥麻麻的,秦悅歆覺得自己的心也像是被人撩動了一樣。
她被他吻得心口發軟,眼睛都是發燙的,動了動手,陸晨安卻扣得越發的緊,她的手根本就掙紮不出來。
秦悅歆隻能動了動臉頰,摩挲着他的側臉微微動了動,那相差的體溫讓她心頭發熱。
“明天帶你去見她。”
本來美好溫馨的氣氛,卻被陸晨安這突然的一句話弄得什麽都沒有了。
她一僵,動了動,硬是将自己的手抽了出來,臉色又僵又冷:“你這是什麽意思?”
“帶你去見見你的‘情敵’。”
他笑着,仿佛一點兒都不覺得自己這個時候說着的話是多麽的無恥和讓人難堪。
秦悅歆咬了咬牙,剛才就已經有些濕潤的雙眸,現在已經沒出了眼淚:“陸晨安你怎麽這麽過分!”
他解釋得不清不楚的,明天居然還想帶她去見他。
盡管很努力地讓自己相信他,可是陸晨安拿着刀在她的心口上剜着的次數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她現在就是驚弓之鳥,他的一點動作,她自己都可以腦補出幾十萬字出來去演繹。
陸晨安擡手摸了摸她的眼角,臉上的笑容淺了幾分,有些嚴肅卻又有些幼稚的委屈:“歆歆,你又亂想什麽了?”
如果是以前的秦悅歆,這個時候她已經完全被陸晨安敗下陣來了,又羞又窘的。
可是如今,比起那些窘迫和羞赧,她更多的是想要拿到一個答案:“你和月雲到底是什麽關系?”
陸晨安臉上的笑容已經完全沒有了,擡手将剛才兩個人鬧的時候胡亂貼在她臉上的頭發撥了開來,低頭吻了一下她的唇瓣:“明天我會把事情告訴你的。”
秦悅歆心裏面有氣,但是又覺得自己最近好像矯情過頭了。
她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可是這段時間卻不知道怎麽一回事,對着陸晨安好像越來越矯情了。
想到這裏,她突然有些窘迫,偏開了臉躲開了他直直打過來的視線,伸手将他推開他:“那我們睡覺吧。”
他低頭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嗎,沒有再爲難她。
以前陸晨安就喜歡抱着她入睡,現在也不例外。
身後的人的呼吸聲已經一點點地穩定下來了,顯然,陸晨安已經熟睡了。
可是她卻完全睡不着,陸晨安顯然是不知道該怎麽說。
其實她也知道自己有點兒小題大做了,像陸晨安這樣的人,如果真的是想要養女人,不要說是一個,就連兩個、三個、十個,都不是什麽問題。
可是他不說,她就忍不住去猜測去亂想。
很多亂七八糟的想法,更多的是那兩年兩個人離婚之後的事情。
其實離婚後的兩年她和陸晨安已經沒什麽交集了,但是不知道爲什麽,每次心底發慌的時候,她就會想到那兩年。
越是想,心底裏面就越是心寒,心一寒了,好像對那些事情就不怎麽在乎了。
秦悅歆睡着的時候已經很遲了,迷迷糊糊間好像有人在吻自己。
等她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陸晨安已經穿戴整齊了。dudu1();
外面的陽光已經很亮了,隔着窗簾都能夠隐隐地看得到外面的陽光。
秦悅歆昨晚睡得晚,現在被陸晨安吻醒,人也還是沒有完全反應過來。腦子裏面還是有些昏昏沉沉的,皺着眉看着他:“怎麽了?”
他挑了挑眉,擡手指了指自己的側臉:“帶你去見這一巴掌的罪魁禍首。”
雖然她昨天晚上扇那一巴掌确實是用了不少的力氣,但是也沒有真的是誇張到将人的臉打到浮腫。
一般人受了那樣的一巴掌,基本上第二天起來都看不到痕迹了。
可是陸晨安不一樣,他的臉色比較白,皮膚好像還比女人的要好,那麽一巴掌打過去,昨天晚上那五個巴掌印本來就已經很明顯了。現在過了五六個小時,雖然沒有昨天晚上那麽觸目驚心了,但是看着也是還能夠隐隐看到那個巴掌印的。
秦悅歆臉上有些發燙,也漸漸地清醒過來,想起來了兩個人昨天晚上提到的事情。
她連忙伸手将陸晨安湊近的臉推開:“我起來了。”
說着,她就真的起來了。
這冬天一下子就從被窩裏面起來,不得不說是十分的考驗人的,秦悅歆直接就起來了,半分的猶豫都沒有。
顯然,她是對月雲的好奇心确實很重,想知道其中的事情也很迫切。
她整理好自己下樓的時候陸晨安已經在等着她吃早餐了,見到她的時候陸晨安招了招手:“過來。”
她看了他一眼,走了過去。
兩個人出門的時候天色突然陰了下來,風吹過來的時候冷得秦悅歆發抖。
陸晨安伸手摸了摸她的手,直接就把她的手揣到自己的口袋裏面了。
不過幾步路的位置,秦悅歆也不管他了。
但是上了車他也沒有讓她把手拿出來,就那麽放在口袋裏面,有一下沒一下地把玩着。
一路上陸晨安并沒有怎麽說話,她也不會說話,其實不知道說什麽好。
對于月雲,她其實從四年前就已經聽說過這個人的存在了。甚至在一開始和陸晨安結婚的時候那麽客氣,也是因爲這個女人的存在。
那一天她被秦慎宇他們帶着去了陸家,她并不想呆在客廳裏面,就在陸家的附近走了走。
那是她和陸晨安的第一次見面,也是她第一次聽到“月雲”兩個字。
那時候陸晨安對她的态度就像是個流氓一樣,陸子傑看着自己的視線也是讓她各種的不舒服。
她那時候很快就選擇離開了,陸家的恩怨情仇她是真的沒有想要知道的打算。
其實兩個人說話的聲音也不大,她一開始走得也快。
估計陸子傑也以爲她不會聽到了,所以壓在陸晨安耳側開口說出那樣的一句話的時候,聲音其實并沒有很小。
她隔着不遠不近的距離,在那樣安靜得就連風聲都能夠聽得一清二楚的地方,她清晰地聽到了“月雲”這兩個字。
後來在葉華英生病的時候,陸子傑大概也猜到了她想幹什麽,或者是知道了陸華英是有什麽打算的,所以那一天他到她的辦公室裏面找她的時候。
也提到了月雲這個人的存在,盡管隐隐約約的,但是她也大概聽出來了他在警告着她不要這麽傻。
後來和陸晨安離婚,陸子傑被陸晨安調到東南亞去了,心裏面不爽,也非要拉着她難受。
那是陸子傑第一次那麽光明正大地告訴她月雲這個存在,那也是她第一次知道,原來陸晨安在很久以前還有這麽一個女人。
而就在半年前,她被陸晨安捉回去不久的時候,她也聽到了這個名字的存在。
月雲這個人一直都存在她和陸晨安之間,她一直都沒有見過這個人,可是月雲卻一直存在着。
秦悅歆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去開口問陸晨安,萬一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或者說是一個很難堪的答案,她不知道該如何去自處。
呵,被傷得太多了,如今對着陸晨安,心底裏面想靠近,卻又是自己給自己建了一堵牆,無形地隔在兩個人的中間,每次親密的時候,都是提心吊膽的防備。
秦悅歆扭頭看了一眼車窗外,有些陌生的景色,并不像是去a市任何一家醫院的路線。
她忍不住扭頭看向陸晨安,首先開口打破了這份沉默:“我們不是要去醫院嗎?”
他看着她挑着眉,臉上的笑容并不是很深:“誰說我們要去醫院了?”
秦悅歆被他這麽一反問,突然之間有些接不了話,抿了抿唇,才開口試探地問道:“那我們要去哪裏。”
這一次,陸晨安并沒有直接開口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擡手順了順她的頭發,雙眸裏面的神色諱莫如深:“帶你去見你一直想着的月雲。”
他的臉上并沒有半分的喜色,甚至是有些隐忍着的憤怒,和昨天晚上那麽拿着這件事情逗着她不斷欠揍地笑着的陸晨安就好像突然之間換了一個人一樣。
秦悅歆也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就算是繼續問下去,也不會問到什麽答案了,隻好抿了抿唇,識趣地閉了嘴,也不再問他什麽問題了,靜靜地等着。
隻是手心裏面不斷地冒着汗,她真的是很害怕自己待會兒要面對的事情。
顯然陸晨安是猜透了她現在的心底想法,伸手捏了捏她的手心,安撫一樣看着她,卻沒有說話。dudu2();
她側頭看了他一眼,也沒有說話,隻是心底莫名的有了幾分安穩。
秦悅歆收回視線,繼續看向車窗外面。
車廂裏面持續着沉默,直到車子停了下來,陸晨安才開口:“下車吧,歆歆。”
眼前是一片廠區,到處都是一線工廠,這個時候正是上班時間,冰天雪地的,路上并沒有什麽人過來。
這樣的工業區,秦悅歆基本上都沒有來過。
陸晨安明明是說帶她過來見月雲的,卻突然來了這樣的地方,這一次她就算是再怎麽勸慰自己冷靜也冷靜不下來了:“你不是帶我去見月雲嗎?”
他今天難得地笑了一下,寬厚溫暖的手直接拉過她的手:“恩,現在就帶着你去見她。”
陸晨安的笑容帶着幾分冷意,秦悅歆看不懂,隻能任由他牽着自己一步步地往前面走,去見那個在他們之間出現了四年,她卻一直都見不到的月雲。
兩個人一直往前面走,走了将近十分鍾,陸晨安才帶着她進了一個廠房。
很裏面的廠房,剛才走在路上的時候到處都是施工的聲音,又吵又雜。
現在進了廠房,倒是安靜了不少。
隻是和她想象的不一樣,并不是真的是廠房,因爲開門走了一個将近二三十平米的大堂之後就有一扇門,陸晨安推開門帶着她進去。
“小心。”
是他先下去的,是個地下室,有些陰暗不清。
秦悅歆聽到他的話的時候點了點頭,低着頭仔細地看着。卻沒想到就算是仔細看着,人也還是踩岔了,人直接就撲在了陸晨安的身上。
那上面的階梯有些滑,而且還十分的陡峭,陸晨安想來是十分的陡峭的,直接跳了下去就算了。
秦悅歆雖然經過提醒了,但是她到底是沒有走過這樣的路,所以剛才擡腿想要下去的時候,人直接就踩岔了。
幸好陸晨安就在她的跟前,她人往前撲的時候,直接就是撲在他的身上的。
她直接就撲倒他的身上了,整個人都壓在陸晨安的身上,不小心磕到陸晨安的下巴,也不知道是她的牙齒疼一點還是陸晨安的下巴疼了一點。
陸晨安顯然是注意到她被磕到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唇,然後才低笑着開口:“歆歆,你現在這麽熱情,我可是沒什麽辦法。”
他剛才一直都不怎麽說話,現在卻突然這樣調笑她,秦悅歆忍不住擡手錘了他一下,“我站穩了,你讓讓我下來!”
陸晨安占着自己高,幾乎是将她抱起來的,她腳不着地,晃了幾下都沒有碰到地面,就知道是陸晨安故意的。
他也不知道突然之間這麽了,就在這麽一個關口耍氣流氓來了:“你先親我一口,親我一口我就放你下來。”
秦悅歆被他突然之間耍流氓的行爲弄得莫名其妙,忍不住擡手捏了一下他的臉頰:“你放不放!”
他還是不放,反倒是得寸進尺一般,低頭在她的耳邊開口道:“歆歆,你這樣家暴的行爲,是不行的,以後可怎麽辦啊。”
這話真的是越說越不要臉了,不過幸好陸晨安這一次倒是松開了她,讓她站在了地上,然後牽着她:“小心點兒,再撲倒了就不要怪我了,是你太熱情了。”
秦悅歆:“……”
其實是陸晨安誇張了,因爲接下來的路面已經是平路,就像是屋子裏面的地闆一樣。
一路上的白熾燈也照得亮,她能夠清晰地将一切看清楚。
她沒有再說話,任由他牽着自己一步步地往裏面走,直到停在了一個房間的門口,陸晨安才停下來,回頭看着她:“害怕嗎?”
不害怕是不可能的,陸晨安至今對她而言都還是像個謎一樣。他身上有很多的故事,可是他卻沒有将一切告訴她的打算。
正是因爲這種不了解,才會讓她害怕,甚至是恐慌。
因爲無法否認,她愛陸晨安,可是在他的事情越多,她知道的得越少的情況下,她一點兒安全感都沒有。
女人都是這樣的,特别是她經曆了這麽多的事情。就算是她曾經想過很多種極端甚至是看破紅塵的态度去面對陸晨安,可是如今她被他軟化了,她也知道自己根本就逃不開這個叫陸晨安的男人的劫之後,她根本就沒有辦法讓自己不害怕。
來的路上她思緒萬千,想了千萬種的可能,可是如今真的是站在真相的大門口,她卻有些害怕了。
而且這一路走來,她也知道,這下面顯然不是簡單地地下儲藏倉庫了。
月雲卻在這裏面,她不知道打開這扇門之後,她要面對的到底是怎麽樣的局面。
陸晨安顯然是看出來了她的猶豫和害怕,牽着她的手緊了緊,捏着她的手心側頭看着她:“不敢進去了,要不我們回去?”
陸晨安有時候就是這樣的欠揍,将你的好奇心撩撥得不上不下的,到了這個時候,一般人都會選擇進去。
害怕和好奇心都克制不住,但是害怕隻是害怕,好奇心卻讓你很輕易地作出沖動的決定。
“我要進去!”
她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開口,說得堅定無比。
陸晨安笑了一下,低頭吻了吻她的臉:“想進去就自己推開門吧。”dudu3();
這顯然是讓她自己做出選擇,她就連後悔和指責的機會都沒有了,因爲今天一路走來,所有的選擇權都是在她的手上的。
這樣的陸晨安,真是讓人咬牙切齒。
秦悅歆閉了閉眼眸,擡頭看了他一眼,微微抽了口氣:“你不會騙我吧?”
陸晨安笑了一下,擡手摸着她的臉:“我爲什麽要騙你。”
他說的話讓她不知道該怎麽去反駁,因爲他說得很對。
事情到了今天這個地步,兩個人也走到了今天這一步,陸晨安好像真的是沒有騙她的理由了。
她想着昨天晚上這個男人跟自己說的話,也不知道到底是哪裏來的勇氣,擡起手,比了眼睛就把門推開了。
“陸晨安你不敢殺我的,哈哈哈,你不敢殺我!我就是不說,我不說你能把我怎麽樣,哈哈哈!”
和預想的沒有任何的一個可能性是重疊的,剛推開門就聽到這樣歇斯底裏的女高音,和她想的根本就不一樣。
秦悅歆站在門口,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眸。
房間裏面就隻有一張椅子,上面綁了一個女人,女人披頭沙發的,十分的狼狽。
女人看到她的時候目光有些狠戾,秦悅歆被她看得心口一驚,下意識地退了一步。
這個時候,月雲已經兇狠地看着她厲聲問到:“你是誰?你爲什麽要來這裏?你怎麽來這裏的?陸晨安那個人渣呢?你是不是來救我的?”
女人一大堆的問題打過來,秦悅歆根本就還沒有從那畫面帶給她的震驚感中回過神來。
女人突然就掙紮了一下,整張椅子都要被她掀起來一樣:“你到底是誰?你又要對我做什麽?!”
“她是我太太。”
秦悅歆走神間,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陸晨安,突然之間牽着她的手走了進去。
走到女人不到三米的距離,他就停了下來,居高臨下地看着眼前的女人:“我太太,她對你有些好奇。”
說這話的時候,陸晨安的臉上沒有半分的表情,那眼眸甚至是有幾分陰戾。
秦悅歆這個時候也有一些回過神來了,眼前的這個女人應該就是月雲了。
她比自己想象的還要老,或者說是現在太狼狽了,所以她根本就判斷不錯她的真實年紀。
女人盯着秦悅歆看了半響,突然之間就笑了,笑得毀天滅地一樣:“你的太太?哈哈哈,你的太太?陸晨安,你這樣的人也配有太太嗎?”
秦悅歆在一旁皺了皺眉,内心的震撼讓她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這個月雲對于陸晨安來講,好像和自己想象的一切都不一樣。
一旁的陸晨安突然之間拿了個打火機出來,側頭看着她笑了一下,“歆歆,你告訴她,你是不是我的太太。”
秦悅歆現在整個人完全沒有從那震驚中回過神來,這裏面藏着的事情太多了,而她卻一點兒都不知道。
陸晨安看着她的目光溫和,她整個人有些神情晃晃的,下意識的就順着陸晨安的話頭接下去了:“我是他的太太。”
月雲仿佛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哈哈,哈哈,太太?我看你是瘋了吧,嫁給陸晨安這樣的人,不,他根本就不是人!”
月雲就像是瘋了一樣,或者說她是真的瘋了,說出來的話全都是瘋言瘋語,秦悅歆一句都聽不懂。
陸晨安卻也沒有反駁的打算,點了煙,抽了一口,濃烈的煙味在這狹小的空間傳開來。
秦悅歆不禁皺了皺眉,她嫁給陸晨安兩年,兩個人拉拉扯扯也有兩年了,這四年的時間裏面,她都沒怎麽見他抽過煙。
他或許是會抽煙的,隻是他的自制能力特别的好,從來都沒有在她的跟前抽過煙。
她知道一個人在很煩躁沒有辦法纾解的時候就特别想要做一些無意義的事情來緩解自己的痛苦。
現在陸晨安就這樣當着她的面抽煙,顯然是心底壓了很多事情。
秦悅歆皺了皺眉,剛想開口問些什麽,月雲歇斯底裏的聲音便傳開來了:“哈哈哈,真是可笑啊!你不知道吧,陸晨安爲了整垮秦家和拿到陸家,卑鄙地利用一個女人,你大概不知道那個女人多麽慘,從一開始就是被他利用的!你現在說你是他的太太,你就不害怕他想從你身上拿走什麽?”
月雲口中那個可憐的女人顯然就是她,盡管時隔了那麽久,現在聽到月雲這麽一說,她的臉色還是不可抑制地白了白。
仿佛是察覺到她情緒的變動,陸晨安牽着她的手用力按了一下她的手心,狠狠地抽了兩口煙,将還有一半的香煙扔在地上,擡腿踩熄滅了,才擡頭冷笑着看向月雲:“不好意思,我的太太就是你口中說的那個多麽慘的女人。”》≠》≠,
秦悅歆愣了愣,側頭看着陸晨安。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應該哭好還是笑好了現在,陸晨安真的是讓人哭笑不得。
月雲愣了愣,看着秦悅歆的眼神變了又變,最後卻突然笑了:“哈哈哈,陸晨安,你也會在乎人的嗎?你也有在乎人的一天,哈哈哈?你簡直就是個變态!”
陸晨安伸手将秦悅歆拉到懷裏面,嘴角的冷笑不變:“你再不說出她的下落,我會讓你知道我到底是有多變态的。”
月雲突然渾身一抖,看着陸晨安:“你!”
屋子裏面沉默得很,就連歇斯底裏的月雲都不開口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月雲突然之間渾身抽搐了起來,看着陸晨安的眼神幾乎是帶着無數的恨意的:“你快給我!”//天蠶土豆改編的3D浮空炫鬥手遊《全民大主宰》公測啦,想玩的書友們請關注微信公衆号進行下載安裝(手遊開服大全搜索sykfdq按住3秒即可複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