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務!
悅歆咬了咬牙,她現在很讨厭這兩個字!
浴缸很大,别說是陸晨安一個人了,放兩個人都綽綽有餘。
秦悅歆放好水,剛想走出去把陸晨安推進來,陸晨安已經自己推着輪椅到門口了。
她一轉身,就碰到他的膝蓋。
秦悅歆一驚,一低頭對上陸晨安似笑非笑的眼眸,那半挑着的唇角帶着幾分盎然的興緻。她被他看得雙臉發紅,轉開了視線:“水,水放好了。”
他擡起雙手,對着她張開:“那麻煩歆歆幫我脫衣服了。”
她看着他,耳根都是紅的,臉上盡是嬌羞的尴尬:“我——”
“歆歆,我可脫不了褲子。”
秦悅歆真想一頭撞死在牆上,隻是陸晨安顯然是就算她撞死了,也沒想放過她。
他擡着頭看着她,也不說話,隻是輕挑着一雙桃花眼,看得她恨不得挖個洞鑽進去。
她咬了咬牙,硬着頭皮伸手去脫他身上的衣服。
陸晨安今天穿了一件象牙白的新郎服,襯得整個人俊朗無比,配着一副眼鏡倒是像謙謙君子。
外套很容易就脫下來了,陸晨安倒也沒有爲難她,順着她的動作把自己的手抽了出來。
紅色的領結拿開,秦悅歆擡手按上那整齊的紐扣,手在顫顫地發抖。
陸晨安低頭看着她,眼鏡被他不知道什麽時候摘掉了扔到一旁,手按在輪椅的邊上,食指一下下地敲打着那金屬的邊棍。
秦悅歆第一次幫男人脫衣服,臉上已經被轟得發燙,就連呼吸都是急促的,心口“砰砰砰”的心跳不斷地加快。
腰上突然一緊,她突然被陸晨安帶到了腿上,雙手撐着他的胸口,連忙掙紮着起來:“放開我!讓我起來!”
她的臉色有些冷硬,帶着愠怒瞪着底下笑意盈盈的男人。
陸晨安也不松手,他的力氣比她想象中的大,一隻手扣在她的腰間,她怎麽都掙不出來。
“歆歆,你——”他頓了頓,腰間的一隻手松了開來,沿着她的手臂一直往上,最後落在她的下巴上,緊緊地捏着,将她拉近了幾分:“在抗拒我?”
他的鼻尖落在她的鼻梁上,硬朗緊實,那清淺的氣息打在她的鼻端,悅歆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跟着發燙。
她轉開視線,他捏着她下巴的手便是一緊:“看着我,你是不是,嫌棄我是個腿瘸的?”
他收斂了臉上的笑意,一雙黑眸隻有凜然的冷意,線條淩厲的臉如那冰山避開一般,冒着滲人的冷氣。
秦悅歆被他看得有些發毛,一時之間反應過些遲鈍,“沒,沒有。”
陸晨安眼眸一轉,方才的幾分冷意不見了,換上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她:“那你是,害羞?”
一下子被人拆穿,秦悅歆有些惱羞成怒,擡手拽下了他的手:“陸晨安你别太過分!”
他挑了挑眉,臉上染着笑意:“是嗎?這就過分了嗎?還有,更過分的呢。”
話音剛落,隻覺得自己的後腰一緊,還沒有反應過來,她人就被按着往他身上撲,他手動了動,移着她的臉偏上,低頭吻上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