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紅色緊身長裙,緊緊包裹在嬌軀上,勾勒出妙曼的曲線,胸前的深v開領,顯出溝壑深深的y影,兩旁的圓鼓鼓上,激凸兩點,令人觸目驚心,深v之上,長裙系于一條細細的紅線上,給人一種錯覺,隻要輕輕一扯,細紅線斷裂,紅裙就會滑落,無限春光就會一覽無遺。
白膩的雙肩,修長的頸脖,冷若冰霜的美豔面龐,恰如一隻高貴冷豔至極的白天鵝。偏偏她一出口,卻是一句足以令所有男人爲之瘋狂的充滿誘惑之語。
“哼,隻要是男人,就會令你性緻盎然!”旁邊一聲冷哼,年輕俊美男子的譏諷如尖刀一般,毫不留情。
“不,除了你!”高貴冷豔美女的反擊,更是犀利如利劍,一劍封喉。
“夠了!”一聲低喝,房間都似是爲之一震。
須發盡白老者轉向諾曼,沉聲問道:“諾曼,你怎麽看?”
強大的氣場下,諾曼已經控制不住微微顫抖,顫聲說:“我……已将……已将加大投資意向,告知,他需要時間,一周的時間……”
“很好,一周的時間我們還是等得起,你去吧。”
諾曼如蒙特赦,恭敬出門來,走上十來步,雙腳膝蓋不由自主地一軟,差點就跪倒在地,後背上冷汗如泉湧,隻是短短瞬間,整個人就像是虛脫了一樣,全身氣力,都随着冷汗流瀉一空。
房間裏,5人正襟危坐,妩媚妖豔美女咯咯一笑說:“我總以爲,這小家夥不像我們以爲的那麽簡單,諾曼可不一定能順利得手,還是我去探探他的底細吧。”
“怎麽,你也性緻盎然了?”年輕俊美男子似是火氣很大,再次出言譏諷。
妩媚妖豔美女笑得顫巍巍的,嬌聲驚呼:“嗳喲,吃醋啦。這麽一塊鮮嫩可口的小鮮r,當然是性緻盎然了。”
杜天戈回到酒店套房,絲毫不知道已經被人一副吃定了的架勢,弗萊娅還沒有入睡。正坐在套房的客廳裏,仔細審閱修改明天的演講稿。
“這麽高興,有什麽好玩的事嗎?”弗萊娅含笑問。
杜天戈彎腰環摟,在她臉蛋上啵一記,笑着說:“跟諾曼在賭場裏。見到了幾個很有趣的人。你早點睡吧,我今晚會有點忙。”
“沒事吧?”弗萊娅一下子就擔憂起來。
杜天戈搖搖頭:“不用擔心,小意思,你安心睡吧,這裏很安全。”
弗萊娅這段時間是累并開心快樂着,白天忙碌,晚上勞,難得輕松一個晚上,很快就香甜入睡。杜天戈洗漱一新,換了身輕便的休閑服。出門下樓。
11點過,對于以夜生活豐富多彩著稱的賭城來說,精彩才剛剛開始,杜天戈走在燈火輝煌的拉斯維加斯大道上,兩旁盡是集燦爛炫目的賭場、夜夜狂歡的超級巨星秀場、目不暇接的主題酒店爲一體的富麗堂皇建築,隔着大道争奇鬥妍。
杜天戈以自己爲誘餌,漫步在拉斯維加斯大道上,他确信很快就會有人找上門來,主動上鈎。
嘎吱聲響,一輛法拉利敞篷跑車停在路旁。高冷美女在駕駛位上轉頭看過來,喊道:“嘿,上車!”
杜天戈微感意外,鬧不清這位到底是何方神聖。爲何會對他如此興緻濃厚,如果是在賭台上生出惺惺相惜之意,後來已經見識到詭異的牌局,并抽身而退,現在又主動找上門來,到底是何用意呢?
“嘿。不想死的話,就趕緊上車!”高冷美女有些愠怒。
微一遲疑,杜天戈拉開車門,坐上副駕駛位,冷冷地問道:“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他本無意将這位高冷美女牽扯進漩渦中,現在卻是已經晚了,剛才的一幕,隻怕早就被有心人看到,上不上車,其實結果都一樣。
“你被人盯上了,還不知道嗎?”高冷美女冷冷地說。
“我知道。”杜天戈的回答也是冷冷的。
高冷美女冷哼一聲,顯得很是不滿,駕駛技術很不錯,在車流中左穿右,時不時還瞅瞅後視鏡,看是否有車在後跟蹤。法拉利敞篷跑車一直開出城,在沙漠中停下,身後拉斯維加斯的輝煌燈光,耀亮了半個夜空,真正當得上是一座不夜城。
“聽着,”高冷美女說話還是冷梆梆的,“你牌技不錯,我不知道那幫人爲啥盯上了你,但你的情況很不妙。”
“謝謝你的提醒,你既然知道,爲何還要卷進來,不怕麽?”杜天戈問。
高冷美女撇撇嘴,“怕什麽,我一走,他們又不可能滿世界追着我跑。”
杜天戈有些哭笑不得,敢情這位就是傳說中的賭場獨行俠,憑借着高超的賭技,流連于全球各大賭場之間,遊走于賭場的規則之間,專宰像土豪兄這樣的豪客,這些人并不會觸犯賭場的利益,反而可以爲賭場帶來收益,故而各大賭場對此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任自流。
隻是眼前的這位,太過面冷心熱,還不知道自己卷進了一個什麽樣的大漩渦之中。
杜天戈沉吟片刻,很認真地問:“你找上我,就是爲了告訴我這個?”
高冷美女轉頭說:“是的,另外還有件事,再過段時間,在國際公海上,會有一場世紀大賭局,你如果有興趣,我可以幫你弄到邀請函。”
“條件呢?”杜天戈可不認爲眼前這位會這麽簡單。
“在牌局上配合我,暗地裏。”高冷美女倒是很坦率,說得很直接。
杜天戈腦海中,一個計劃的雛形迅速成型,沉吟良久後說:“謝謝你的好意,我再考慮下,如果到時我出現在那裏,剛好又在牌局上碰到你,還你一個人情也沒什麽。”
“你……”高冷美女把杜天戈的這番話,聽成搪塞之語,勃然生怒,“下車!”
杜天戈沒想到,高冷美女竟然說翻臉就翻臉,哈哈一笑開門下車,笑呵呵地跟她揮手道别。嘎吱聲大作,法拉利敞篷跑車調過頭,飛快奔向遠處的賭城。
深夜的沙漠,甚是清冷,頭頂上星空璀璨,杜天戈順着大道,慢慢往回走,不過半個小時的時間,一道燈柱刺破夜空,很快就停在杜天戈身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