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夜冥幾人如何識别他們的身份,那是他們該考慮的事情。
“是,屬下領命!”夜冥恭敬的從藍若雲手中接過令牌,帶着其餘三人,一閃身,便不見了影蹤。
“夜天,給本座保護好竹園的姑娘,不得讓任何人以她來威脅本座。”
“屬下領命。”
又是一個閃身消失。
“夜離,找到宿封。”藍若雲壓抑着怒火說道,師父,您可千萬要堅持住,徒兒這就來救您。
“是!”
軒轅漠心疼的叫道:“若若!”有些事情,他想替藍若雲承擔,可有些事情必須藍若雲一人承擔。
藍若雲朝着軒轅漠揚起一抹微笑,“漠,我沒事!”
“記住,我們陪着你!”
然後幾人朝着魔域的大殿走去,一路上,沒有遇見任何魔域的弟子。
藍若雲的心中隐隐有一絲不好的預感,她催促着軒轅漠加快腳步。
等到他們來到大殿後,隻見與雲邪一模一樣的面容的雲魅,自在的坐在主位上,在藍若雲出現時,眼中一閃而過一絲慌張,然後又恢複正常,冷着一張臉,從主位上走下來,冷聲的說:“雲缈,這幾日,你去了何處?”
當雲魅看到藍若雲身後的生人後,指着他們,微怒的吼道:“他們是誰?你怎可帶到魔域中來?”
藍若雲看着在她面前叫嚣的雲魅,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容,雲淡風輕的問:“邪醫莫急,本尊想問您,本尊的師父呢?還有絕,他們怎麽不出來迎接本尊?”
雲魅甩袖,氣憤的說:“雲缈,你是不知鬼醫那個孽徒,是如何對待宿封?”那憤恨的模樣,好似鬼醫做了什麽天理難容的事情。
藍若雲邪魅一笑,故作驚訝的問:“哦,本尊還不知鬼醫做了什麽天理難容的事情,讓邪醫如此氣憤,咒罵于他?”
在得知眼前的人是假的雲邪之後,藍若雲漸漸地發覺雲魅與雲邪之間的區别,比如鬼醫。
雲邪一直以來都是叫鬼醫‘絕兒’,而且十年前,風琛絕還不是魔域的鬼醫,故而他并不知鬼醫就是風琛絕。
而雲魅呢?隻知鬼醫是雲邪的關門弟子,卻并不知道鬼醫的真實姓名,故而叫風琛絕爲‘鬼醫’。
當初她與他相遇時,便提過風琛絕,可雲魅卻道不識,起初她以爲雲魅性情古怪乖戾,不知也是有可能,卻忽視了風琛絕成爲家喻戶曉的魔域鬼醫也不過幾年時間而已,身爲鬼醫的師父,又怎會不知呢?
雲魅一臉哀痛,“那個孽徒,竟然對宿封下毒,雲缈你說是不是天理難容呢?”
“是嗎?師父可是鬼醫的義父,他怎麽會弑父呢?邪醫,您是不是搞錯了?”
笑話,鬼醫下毒毒害宿封,那會發生嗎?
鬼醫對宿封的孝敬,那可不是十幾年如一日所能僞裝出來的事情。
邪醫理直氣壯的說:“正是因爲如此,老夫将鬼醫逐出師門,打入地牢,等候尊主的處置。”
藍若雲眼中露出嘲諷,等候她的處置,她處置誰?鬼醫?
藍若雲話鋒一轉,“師父如今怎麽樣了?”
“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