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兒?”雲邪問道:“絕兒是魔域的鬼醫?”
藍若雲興奮的握住雲邪的雙手,“您認識絕?”
雲邪解釋道:“你們口中的鬼醫若是風琛絕的話,那他正是我的關門弟子,不過我已有十年未曾見過他了。”
那孩子悟性不錯,若是好好教授指導,假以時日,醫術定在他之上,可惜他卻從未盡過一個做師父的責任。
藍若雲長舒一口氣,好在沒有讓他們失望,鬼醫的師父真的是雲邪,而非那個雲魅!幸好幸好,藍若雲慶幸的拍拍自己的胸脯。
雲邪不解,“怎麽了,難道絕兒出事了?”那神情中的緊張,非雲魅所有。
藍若雲安撫道:“雲爺爺,您也知道鬼醫有多麽的崇拜您,若是讓他知曉,這十年來,他所見到的那個雲邪并非是您,他該有多麽的自責,尤其是這一次,當知曉是您讓我變成這幅模樣,差點沖動的去找那個雲魅算賬,甚至是以命抵命。”
雲邪欣慰的點頭,語氣中充滿驕傲,“那個孩子,當年我并沒有看錯!”
既然這件事搞清楚了,還是問一問與師父相交的人,畢竟在魔域,師父并未發現那個雲魅有何不妥,“那宿封呢?”
“宿封是我的生死兄弟,不過雪兒,你告訴雲爺爺,你究竟是誰?爲何會那麽清楚魔域的事情?”雲邪終于感覺到有點不對勁,雪兒這丫頭,似乎對魔域了如指掌。
藍若雲拿出魔域的尊主令牌,一個巴掌大小的令牌,正面是一個‘魔’字,背面是一條盤旋的黑龍,“雪兒正是魔域新任尊主雲缈,宿封是雪兒的師父。”
哪料,雲邪跪在地上,恭敬的道:“屬下雲邪,拜見尊主,未辨出尊主,望尊主恕罪。”難怪她對魔域了如指掌。
雲邪這一跪,讓藍若雲幾人一頭霧水,“雲爺爺,您這是……”
雲邪擡起頭,望着藍若雲手中的令牌,眼生畏懼,“尊主有所不知,您手中的這塊令牌,乃是百年前所傳下來的信物,有着高深莫測的功力,一旦尊主能駕馭這塊令牌,若是魔域弟子對尊主不敬,令牌便會爲尊主除掉不敬之人,尊主發生意外,令牌也會不顧一切的保護尊主。”更何況他也是魔域的人。
藍若雲懷疑的看着手中這塊并不起眼的令牌,心中懷疑道,這麽小小的一塊令牌,怎麽可能會有那麽大的威力?未免也太驚悚了吧!
顯然藍若雲不信一枚小小的令牌,會有那麽大的威力。
“尊主,屬下所言句句屬實!”
藍若雲扶起雲邪,“雲爺爺,我并未懷疑你所說的話,隻是不願相信一塊普普通通的令牌,會有威力。”
更何況,師父将令牌交給她的時候,也并未告訴她此事!
雲邪當年也覺得不可思議,可當他親眼目睹了令牌的發威後,才徹底的相信了,令牌之中有高深莫測的功力,“确實有點天方夜譚,但确有其事,尊主,您若不信,去問宿封。”
“師父?”
雲邪再一次抛出一個事情,“正是,令牌的秘密,還是宿封告訴我,其實魔域的尊主并非由上一任尊主所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