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雲,事到如今,你可還有話說?”藍若雲冷眼的看着飛雲,心中隐隐還是有些失落,畢竟飛雲跟在她的身邊已有一年。
不過,還不容藍若雲寬恕飛雲的時候,飛雲站起身,狂笑不止,而後定睛的看着藍若雲,眼中閃過一抹落寞,而後便是恨意,“閣主,難道您就不想知道是誰讓屬下給你種下蠱蟲嗎?”眼睛瞥了一眼一側漫不經心的邪醫,心中想着,既然谷主不忍,莫怪屬下不義了。
藍若雲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她冷淡的說:“飛雲,本閣隻想知道,玉竹如何得罪于你,讓你如此狠心的毀了她?”
玉竹臉上的傷,即便好了,也會留下傷疤,那張漂亮的臉蛋,算是徹底的毀了。
飛雲冷哼一聲,面目猙獰,“那個賤人,她該死!”
‘啪’的一聲,莫風扇了飛雲一巴掌,力道之大,足将飛雲扇到在地。
飛雲唾出一口血,而後冷笑的看着藍若雲,帶着不解,“閣主,屬下是一年前在您的身邊侍候,先前,您生活不能自理,是屬下細心照顧着您,如今,您好了,來到了這裏,卻讓那個賤人照顧您,将屬下排斥在外,憑什麽?”
最重要的是閣主的心向着那個賤人。
頓時藍若雲覺得不可思議,就因爲這樣,飛雲就要毀了玉竹,她的心未免也太小了吧!
周圍的人亦是同樣的想法。
然軒轅漠卻是例外,他不管她們之間的争風吃醋,他在意的是飛雲口中一年裏藍若雲生活不能自理的話語,隻要想到藍若雲無助的躺在床榻之上,他的心就痛不欲生,雙手不禁緊緊的抱緊藍若雲,好似要将她揉進身體内。
藍若雲自是感受到軒轅漠情緒上的變化,她輕輕拍了一下環着她的腰身的軒轅漠的雙手,而後握住,以此安撫軒轅漠。
“飛雲,那是本閣的錯,與玉竹有何關系?”
飛雲冷笑,瞪大雙眸,嘶吼道:“不,閣主沒有錯,是賤人的錯,要不是因爲她的存在,閣主就不會忽視屬下,都是那個賤人。”
按照飛雲的想法就是,不論藍若雲做什麽,都是對的。
可藍若雲卻有一事不明,“既然你認爲那是玉竹的錯,那本閣倒想問一問你,本閣徘徊在生死邊緣時,你怎麽能忍心給本閣雪上加霜,種下蠱蟲呢?難道這就是你對本閣特殊的照顧?”
飛雲惶恐的搖着腦袋,驚慌的吼叫,“不,閣主,那不是飛雲的錯,不是飛雲的錯。”
藍若雲冷厲的呵斥道:“那是誰的錯?難不成還是本閣的錯?”
飛雲極力否認,而後瞧見了邪醫,她指着邪醫,大聲的吼:“是他的錯,是谷主的錯,閣主,請您相信飛雲,飛雲不會害你,是谷主要飛雲如此做,他..”
“夠了,飛雲。”藍若雲打斷飛雲的話,“你是本閣的屬下,卻是聽從谷主,這就是你對本閣的照顧?飛雲,若你大膽的承認,本閣看在一年中對本閣的照顧,放你一馬,可你自己說一說,從事情發展到現在,你一味的将錯推給别人,難道你就沒有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