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笠霧,你還有何話可說?”青虛掌門氣怒的吼道,“難道你的師弟也是在冤枉你嗎?”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陳笠霧心知自己沒有翻身的餘地,他冷笑的看着青虛掌門,唾棄的說:“是,他們所言屬實,可那又能怎麽樣?我是皇帝的人,你能把我怎麽樣?”
青虛門是在軒轅國境内,隸屬軒轅國,他們一旦殺了他,必将遭到刑罰,他活不了,他們也休想活着。
“就算你是軒轅皇帝的人又能怎樣,有誰知曉此事?陳笠霧,你當老夫是三歲孩童,還是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會相信你的一面之詞?你放心,老夫會按門規處置你,然後将你的屍首抛到萬丈深淵,這可是江湖的事情,青虛門的門規所緻,就算軒轅皇帝問起,也拿老夫沒有辦法!”青虛掌門臉色微沉,眼露殺意,言語之中更是對陳笠霧的痛恨。
“皇上定不會放過青虛門。”
軒轅漠走到陳笠霧的身邊,淺笑一聲,而後讓陸離将他所收集到的證據一一呈現在陳笠霧的眼前,他淡定的說:“陳公子,若是當今聖上知曉你私下裏貪圖了他的銀子,你說以聖上多疑猜忌的性子,會如何對你呢?”
話語停頓片刻,而後靠近陳笠霧的耳邊,僅以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他會将你千刀萬剮,你山下的妻室孩子一個都逃不了。”
陳笠霧貪心不足,在賬目上,作了假,拿了五分的紅利,不光如此,有些盈利的産業,他直接歸于自己名下。
“妻室?孩子?你以爲我會在乎嗎?”陳笠霧陰狠的說。
軒轅漠挑眉,“虎毒還不食子,你果然夠歹毒!他們死了,或許也是一種解脫。”
話已至此,軒轅漠認爲沒有必要多言一句,陳笠霧的心已經黑了,除了自己的性命,銀子,他沒有什麽在乎的東西,哪怕是妻室孩子。
此時,陸離将證據交給青虛掌門,青虛掌門接過陸離手中的證據,愈是翻看,愈是憤怒,青虛門曆來是保一方百姓平安,卻不曾想出了這麽個敗類,辱沒了青虛門百年的清譽。
“來人。”
一幹弟子紛紛進入廂房,等待着掌門的下一步指令。
青虛掌門指着陳笠霧,怒火十足,吼道:“将此人拿下。”
“是!”
弟子們上前,便要抓陳笠霧。
陳笠霧自不會束手就擒,他出手狠辣,絲毫不念同門之情。
半刻鍾,便将捉他的人全數打傷,獨留他站在那裏,趾高氣揚的望着軒轅漠等人,狂妄的笑道:“你們以爲憑着這些雜碎,便能将我制住,掌門,你想不到吧,你一向看不起的弟子,如今功力大增,輕易便将你的弟子打傷,你作何感想?”
青虛掌門在看到陳笠霧的武功之後,臉色大變,“你竟然偷練了青虛門的禁忌武功,老夫還真是小瞧你了。”
陳笠霧仰頭長笑,“我不是你們這些老迂腐,放着高超的武功不練,掌門,如今,你還能把我怎麽樣?”
雖說雙手已毀,功力有些阻礙,但要收拾青虛門的人,還是綽綽有餘。
“那就讓老夫來領教領教你的武功吧!”青虛掌門冷靜的說,事已至此,已無力挽回,隻能将陳笠霧殺了,才能确保那邪惡陰毒的武功不外露。
兩人刀劍相向,火花四濺,淩厲的劍氣掃過,周圍的房舍、樹木,均受到損害,他們招式愈發的快,讓人眼花缭亂。
約莫過了百招,青虛掌門落了下風,兩位長老擔憂的緊盯着打鬥中的兩人,額頭冒着冷汗,雙手緊握成拳,此時,已是高手對決,外人進不去他們的武力圈子,會被劍氣所傷,除非那個人的武功比他們兩人高出許多。
可在青虛門中,沒有比青虛掌門的武功更高超的人,軒轅漠等人,兩位長老根本沒有想到,其一是因爲軒轅漠等人的年紀尚輕,武功定不如青虛掌門,其二是跟随他們的姑娘受到傷害,他們也未曾出手,因此證明,他們并不會武功。
至于毀掉陳笠霧的雙手,在他們看來,一切都是巧合!或者說是當時的陳笠霧藏拙了。
‘咚’的一聲,青虛掌門狼狽的被打倒在地,口吐鮮血,明顯的是受了内傷。
“掌門!”
“師父!”
卻不如陳笠霧的動作敏捷,他嚣張的腳踩在青虛掌門的身上,陰戾的說:“老家夥,服了嗎?”
青虛掌門冷笑道:“陰險小人,老夫怎會服你?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一身铮铮傲骨,惹惱了陳笠霧,他環視了一圈周圍的人,陰森森的說:“老家夥,你真的以爲我沒有辦法嗎?”
話落,隻見人影閃過,待他們看清之後,便見陳笠霧臂膀中遏制着一位青虛弟子的咽喉,“老家夥,想要他們活命,交出掌門指環,否則,我滅你青虛門。”
說着,臂膀用力,青虛弟子呼吸困難,憋紅了臉。
“慢着。”玉清從地上站了起來,眼中不再是恐慌,她一步一步的靠近陳笠霧。
舒羽見此,連連上前阻止,“姑娘,他已經失去了理智,你如此莽撞,會喪命!”
玉清拂開擋在身前的舒羽,嗤笑道:“他想殺我,也要看看我同意不同意。”
舒羽心想,這位姑娘不是吓傻了吧!不然怎麽上趕着送死?最爲奇怪的是他們的人怎麽一點都不着急呢?
陳笠霧自然也是看見玉清,眼放色意,大膽的調戲,道:“小娘子,現在對我芳心暗許了?後悔方才那般對我了吧!不過我大人有大量,原諒你方才的不敬,隻要你做我的小妾,我既往不咎,你看如何?”
玉清嗤笑,唾棄道:“陳笠霧,忘記自己的手是怎麽廢了的吧!姑奶奶不介意讓你再一次記起來。”
芳心暗許?誰眼瞎會看上此等陰險毒辣的小人。
“你..”陳笠霧氣得說不出話來。
“姑娘,求你别在激怒他了,掌門還在他手裏!”其中一位白胡子老頭,苦惱的說。
小小女子,大話連篇,讓人如何不擔憂?
玉清并未理會長老,隻是對青虛掌門說:“青虛掌門,幾年前,你欠我們主子一條性命,今日,你将會欠下更多的性命!”
“真的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