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紅玥不過愣了愣回答道。
“可我不是她，就算前前世是，我也成爲不了她，所以關于妖族所說的那個承諾……”
“無妨，隻要你還在那便是最好的……”
離殇懂紅玥爲什麽會這麽說，但是她突然覺得這個傳說中的妖王似乎沒有傳說那樣可怕。
“你是妖，可你卻和他有幾分相似，這是爲什麽？”
幾乎是同時紅玥挑了挑眉擡頭看了一眼遠方，随後很快的将眼底下的冷意遮掩下去。
“你說的他是誰？是魔尊帝九夜還是如今的東方雲夜？”如果是前者他是從來都不想和他有什麽關系的，如果是後者的話……那他更加反感。
聞言離殇稍稍遲疑下。“這又有什麽區别呢？不管是帝九夜還是東方雲夜，他還是他。”相對的，你現在還是你嗎？
最後那句離殇并沒有說出口而是往後退了一步然後分别掃了一眼對方身上的禁锢微微蹙眉。
“聽說數十萬年前你帶着妖族屠殺了這個大陸的大半生靈？”
“呵……确實。”紅玥沒有反駁也沒有解釋隻是淡淡的看着離殇，就好像一直都看不夠似的，心裏明明因爲看到她很是高興，可是卻因爲那可笑的自尊而一直故作冷淡的模樣。
“聽說你們是爲了自己的修煉？因爲妖族能通過其它生靈的精血增加修爲？”
“也許。”
看紅玥那淡然的态度離殇卻再也問不下去，她不覺得對方在說謊或者是在敷衍，但是她總覺得他并不想跟她說這些事情。
“前幾天我找到了一塊妖石，它的力量沒了，那你以後會怎麽樣呢？”如今封印的力量明顯在減弱，那麽這個身爲堂堂妖王的他會怎麽做？
是重滔覆轍還是從新改過？
“至少我現在還動不了、也去不了任何地方……”甚至想擁抱一下你都不行……
“這個禁锢真的有這麽強大嗎？就算是你也掙脫不開？”
紅玥看着面前這人心裏暗自感歎，面前這小丫頭比起當年多了幾分人情味也少了幾分傲氣，但也就是這樣的小丫頭居然敢一個人在這裏跟他廢話了這麽久。
“我說離殇……”紅玥突然道。
“什麽？”
“你現在是人類對吧、當人的感覺如何？”
紅玥的問題讓離殇突然有點反應不過來，可是想到關于前世的事情離殇還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還行、人類雖然是複雜了點，不過感覺還不賴。”
“是麽……那如果我當初也像你那樣輪回了，現在我是不是就能娶你了呢？”如果當初他能果斷一點跟她走的話一切是不是會不一樣？
想到這紅玥看了一眼離殇的小腹，盡管他沒有替離殇把脈他還是能感覺到再離殇的體内正在孕育着一個新的小小生命，而這個小小生命很有可能就是她和他的共同結晶，而他終究還是晚了。
聽到紅玥的話離殇又是一愣，這下子她更加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總覺得這個人和她的前前世的關系好像有那麽一丢丢的複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