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說是在宋朝,回她那邊去,她都不怕,裝神弄鬼的人多了,信的人也不少。
“去配菜了,你先進屋,我把菜炒出來。”徐寶拎起箱子放到門裏面,說一句又跑去廚房。
路過一個護衛房子的時候,對哆嗦中的人喊道:“看好了,别人其他人進來。”
“是~~~寶~郎~~”這人聲音顫抖地回答,不過一顆心卻落回去,看樣子是不會被滅口了。
徐寶用了幾分鍾把菜炒出來,端着跑進屋。
屋子中馮媛已經把假牙拿出來擺在旁邊,然後還有其他的東西,黑乎乎的一袋子,以及一袋子一尺見方的東西,還有一個小罐子和上面配套的東西,以及一個圓筒。
另外還有六個亮亮的,很眼熟的東西。
徐寶把菜放到桌子上,看黑黑的一袋子顆粒狀的東西,抓起一把,琢磨琢磨,問道:“活性炭?”
“嗯哪!我看你要把糖變白了,又是石灰、又是木炭的,費勁,幹脆先給你拿來一袋子用。”馮媛洗洗手,找來一壇子黃酒,倒進小盆裏,再把小盆放到大盆裏,用熱水溫上。
徐寶這邊又拿起亮亮的東西,知道是什麽了,壺膽,保溫壺的,在那邊是很便宜的東西,在這邊做不出來。
保溫壺隻有壺膽,沒有外面的套,但套不重要,随便用個竹子和木頭就做出來了。
放下壺膽,觀察那個罐子,罐子上面的東西一下子就告訴徐寶它的身份了,是個兩公斤的小液化器罐,上面的是爐盤。
“緊急時刻用的。”徐寶說道,再觀察那個筒,可以組裝的,然後他就想不出來是什麽。
“木柴氣化爐。”馮媛說出東西的名字。
“哎呀,這玩意好啊,你應該多帶一些。”
“我想帶一個加工廠過來,問題是我得能帶才行。”
“好的,不急,這玩意感覺這邊就能做,還有這一張張的東西是啥?”徐寶拿起一尺見方的一個東西。
“淨水器裏面最關鍵的東西,淨化膜。”馮媛出聲。
“如今孩子們喝開水,不讓他們喝涼水,尤其是河裏的涼水,村子有河,就沒有井,要想辦法挖口井。”徐寶放下東西,說道。
馮媛指指水盆,示意徐寶洗手,過來吃飯,說道:“如果上遊沖下來贓東西,或者是發水了,你覺得河裏的水燒開了就行?”
“不行,需要用白礬來淨化一下,但是白礬有~毒~副~作~用,還是你這個好,這一張能淨化很多水吧?”徐寶這下子知道東西珍貴了。
“淨化不了多少,十噸,正常家庭通常到半年的時候要扔掉,裏面會有細菌滋生,東西不值錢,占空間小,又沒有多沉,我就帶了五十張,我買了一萬張,準備陸續帶來找合适的時候給軍隊用,苗巧蕙水淨化廠出産的。”
馮媛說着情況,着重強調了一下廠子的名。
徐寶洗完手,坐下,納悶:“你說的廠子出産的東西好?”
“你不知道?你上大學時給你寫過情~書的那個。”
“給我寫情~書的人多了,我哪一個敢看呀,我按照您老人家的吩咐,全留着,然後你那邊不忙了,給你看,你還好意思說我,你那邊呢?”徐寶不幹了,憑什麽指責自己?
“我那邊沒有,我和你就在村子裏上了幾年學,出去後沒人給我寫,大家都忙着學習,前段時間開個破車的,自從軍方的直升飛機出現,也見不到了。”馮媛笑着說。
徐寶低頭,認了,确實,馮媛的學校不一樣,别說沒有,有也讓老師們給攔下了。
“吃飯吃飯,你走了之後,宋祁與我說了事情……”徐寶換個話題,把宋祁提到的事情,以及自己的應對方法說出來。
馮媛邊吃邊聽,等徐寶說完,喝酒的時候,她停下動作,說道:“眼下隻能先對付着,咱大宋有火器,幫忙改一改。
每年邀請别處不聽話的本地勢力的頭領們過來參加下演習,他們就老實了,總是給利益不長久,像契丹,得寸進尺。”
“我怕幫着改,然後殺太多的人,有很多人因我而死,于心不忍。”徐寶說道。
“呦!好人啊,我決定了,今年的和~平~獎給你,你打算如何處理獎金?”馮媛笑着說。
徐寶也笑了:“用來偷摸研究核~武~器夠不?缺的那部分你幫我補上,等我下次再獲得和~平~獎時還你。”
二人說笑着,事情就定下來。
吃完飯,一同去看二猴子。
進門時,二猴子媳婦一陣慌張,要找東西給二猴子蓋上,因爲下身整個是亮出來的,他不能動,包括吃飯和方便。
“用不着。”徐寶怕她把二猴子給碰了,擺擺手,然後和馮媛看傷口,打開手電,還拿出了放大鏡。
“有沒有發熱?”馮媛問。
二猴子媳婦漲紅了臉搖頭:“不,不熱。”
“疼嗎?”馮媛又問,這次問的是二猴子,二猴子的臉像猴子那啥似的,搖頭。
“說實話。”徐寶瞪眼睛,真不知道對方想什麽呢,你一個病人,真以爲誰在乎你那點東西呀。
“疼,整根腿都疼,比昨天還疼。”二猴子終于說出實話。
“吃了藥也疼?是不是脈搏跳動的感覺?就是一跳一跳的。”馮媛問。
“不是,就是整條腿疼,這邊的脖子也抽着疼幾下。”二猴子說,然後又小聲說道:“藥沒舍得吃。”
“吃,你還能拿去賣錢呀?脖子那裏抽着疼就對了,你腿部神經敏感,把藥吃了,今天給你帶了别的藥,一天吃一次,一次一片。”
徐寶拿出來馮媛帶來的鈣片,用紙包的,給二猴子媳婦,又吩咐:“别使勁給他喝骨頭湯,不吸收,就是沒用,回頭我看看有什麽菜,讓人做了送來,喝奶吧。怎麽樣?”
後面的話是問馮媛。
“消了不少,有積液,順着排液口排出來了,沒有感染迹象,很好。”馮媛松口氣,說道。
這是她學醫以來做得最大的一場手~術了,她可不希望出問題。
說着話,她又給挂了一個吊瓶,依舊告訴二猴子媳婦裏面的水沒了就拔下來。
兩個人走了。
“和我去京城看看吧,你在那邊看的全是資料,親眼見見京城,很繁華,人多。”徐寶邀着馮媛去京城玩,随即又補充道:“沒咱那邊的開封人口多。”
“好啊,老公能保證我在京城的安全嗎?能我就明天去。”馮媛确實想看看。
徐寶拍拍胸口:“沒問題,所有的城門口全有我的人,正好看看趙祯怎麽折騰,原本是我想自己支撐起來,可是發現不行,場子太大,利益也太大,沈萬三就是沒玩好,人太狂了,所以有利益我就讓,而且不再直接給趙祯錢,讓他自己賺。”
徐寶說出實話,一點沒錯,他那邊也一樣,尤其是權~力~集~中的國家,不懂得舍就收拾你,國内首富又有什麽用?别說有問題,沒問題也能給你找出問題來,人哪有完人?
“那我就看看我老公究竟有多厲害了。”馮媛挽着徐寶的胳膊說道。
二人回家,把一套假牙取過來,做了三套,先拿一套,不好用了再換。
裝牙也是個技術活,兩個人都不會,但關郎中會。
“關郎中,還要麻煩你呀,把一百一十三個人的牙給裝上,都在這裏了。”徐寶把一個袋子放到關郎中的面前。
關郎中剛吃完飯不久,給兒子們講學呢。
兩個人一來,他連忙帶着兒子起身,等徐寶把袋子打開,看到貼着寫有名字的紙的假牙時,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拿起一個看,吃驚地問道:“這……這是假牙?”
那牙潔白剔透,就和最好的人的牙一樣,尤其是有一個七個牙齒連在一起的,那牙的形狀和細節和真的沒什麽區别。
他也給人鑲過牙,而且最好的還是動物的骨頭,磨出來的,但磨出來的就是個大概樣子,裝上就可以,哪像現在,牙上凸凹之處都給做出來了。
這點對于徐寶和馮媛那邊的人來說沒有任何困難,咬印的時候是上下都有,缺牙缺多了,需要咬全口的,然後就計算出來了,每一顆牙應該是什麽樣子的。
他的兩個兒子同樣學了些鑲牙的手藝,此刻看到和人嘴裏直接摘出來的牙沒什麽不同的假牙,終于知道父親爲什麽說,村裏醫術最好的不是哪一個醫生,更不是他自己,而是寶郎和寶郎的媳婦了。
不說别的,隻這一手做牙的本事,天下無出其右啊。
“關郎中,能裝上嗎?”徐寶知道對方的震撼,但還是用平靜的語氣問。
“能,能裝,我一看就知道如何裝,交給我。”關郎中連連點頭,突然一頓,又說道:“寶郎,那書……我自己一個人看着不是很懂,又覺得不好。”
徐寶想了想,還不等他出聲,馮媛開口:“關郎中,書中所記,四個醫生也無法全知,然,他們别的事情知道得多,你可一點點墨下來給他們看,順便一同研習。”
關郎中眼睛一亮,道:“多謝,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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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更在淩晨一點之前,新一周了,半夜的時候在線看的,并願意給本書投票的,請投一票。
說實話,生病堅持碼字是可以減肥的,我原來一百四十五斤多一點,怎麽都減不下去,結果前面那一周過去,加上這兩天,今天我去藥~店門口一稱,一百三十九斤,很好,再減下去九斤就貼近标準了,我一米七五的身高。
夏天的時候還一百五十斤呢,給我愁壞了,現在冬天穿着相對厚的衣服,是一百三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