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馮媛的事情,無數人跟着動起來。
當地的新~聞已經對外說了,是抓~捕。
對四年連續做了二十二次案子的團夥進行抓~捕。
沒有隐瞞,說什麽演習了的借口。
而且已經有七個人被抓住,還有六個人被打死。
剩下兩個人逃到了山中,大~部~隊搜索,飛機來回飛,相信很快會抓住。
終于另外的三十個人,他們進了礦洞。
有人立~軍~令~狀了,一定在堅決保證人~質活着的情況下,盡可能把犯~罪~分~子抓獲。
這話要是換一種聽法,就是,人可以抓不到,但是人~質得活着。
如今的時代,隻要沒人限制,消息傳播的速度簡直難以形容,隻要喜歡關注這種事情的,全國都知道了。
曾經一起在沙漠奮戰過的人也跟着了解到情況,但他們的表情和李在遠差不了多少,絲毫不擔心馮媛的安危,反而對汪隆九等人幸災樂禍起來。
他們永遠忘不了那一天馮媛那個男人軍隊的風采,伴随着一聲聲飯因的厚,他們此生第一次見到手~雷配合着AK打出來的彈幕徐進。
之後馮媛總是變出來東西,他們就猜出來了,一定是有什麽超科技,畢竟馮媛身份在那裏,接觸的秘密多,說不定是國家讓她嘗試着用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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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當地再次拿來設備,功率更大,需要把信号傳到礦洞中。
汪隆九的人背着設備,當先被連上,裏面的人直接說:汪隆九,帶着你的人現在出來,我們不抓你。
汪隆九的聲音響起:呵呵,馮媛對你們來說很重要吧?
對方:任何一個人對我們來說都重要。
汪隆九:是嗎?我第一次聽說過這種保證的,保證不抓,不是應該喊着寬~大~處~理嗎?
對方:馮媛是投資商,本地經濟建設,必須重視投資商,必須保證......
汪隆九:等我抓住她,然後咱們再聯系。
說着,他把通訊掐斷,同時對技術人員說道:“山雕,繼續幹擾,絕對不能讓他們把信号傳給馮媛。”
“明白。”山雕重新啓動設備,他對抗不了外面,但他可以影響一下,這裏是礦洞,信号本來就不好傳遞,他不接收外面的,隻要幹擾了裏面的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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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人都着急的情況下,汪隆九三十個人加快速度。
他們覺得很疲勞,受精神方面的影響太大了,通過剛才對方的話,他們就明白。
“那個馮媛究竟是什麽人,值得他們這樣重視?”有人跑動的時候問道。
“誰知道是誰,除非是什麽對國家非常有幫助的人,比如說科研.......”另一個人說。
不等他說完,山雕突然打斷他的話:“馮媛,科研?我知道她是誰了。”
所有的人全站住了,一齊看着他。
山雕深吸口氣,說道:“中~科~院,化學方面,最,最年輕的院~士,我,我們,真,真的要......要傷害她嗎?”
他這一說,有的人臉上露出猶豫的神色。
他們之所以做了這麽多的案子,就是因爲有理由,沒有一個有錢的人是幹淨的,所以他們理直氣壯。
但今天這個目标,按照他們的道理似乎說不過去了。
對方有錢,那更說明對方的能力強了,沒點技術支持,能把化工企業辦那麽大嗎?她越強,說明對國家越重要。
怪不得她身邊的保護力量跟别的人不同,怪不得上面甚至答應放他們一次。
“記得前幾天,有一條新聞報導,就說了,我國在某一領域取得了世界級的領先成果,最後的名字似乎就是馮媛,隻不過沒人把兩個人聯系起來。”山雕又說了一句。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他們知道,如果是别的富人被綁了,然後交了不少的贖~金,會有很多人叫好,而且支持他們快跑,千萬别被逮到。
可是換成馮媛這種人,估計國外的人會稱贊他們,國内但凡有點良知的都要罵他們,讓他們去死。
包括以前暗中爲他們提供武~器和設備的人都要出~賣他們。
比如别人年輕漂亮的女人買兩跑車,網上知道了,會有各種埋汰的話說出來,但換成馮媛,很多人會說,跑車受地形限制影響太大,不如買架飛機,錢不夠的話大家幫着湊湊,飛來飛去的,節省時間。
這種事情真的能夠出現。
國内的一些人動搖了,但在外面當雇~傭~兵的一些人卻不管那許多。
汪隆九又咬咬牙,說道:“說什麽都晚了,現在我們得活命,既然她對國家這麽重要,抓住她,我們就沒危險,而且我不相信,她辦企業真的就一點别的手段沒用過,比如說她的地位。”
“可是她憑借自己的地位用了手段,别人也不會覺得不好。”有個國内的人嘟囔。
“是的,但本質是一樣的,她隻不過是多了一層光環,用來欺騙人的光環,先抓住她,然後再想别的。”
汪隆九知道不能再多說了,說完,當先朝前跑去。
雇~傭~兵緊随其後,國内的人慢了半拍,這才跟上。
外面的人已經快絕望了,剛才聯系,最後的結果是沒達成任何效果,他們也知道,換麽别的人,或許會松動一下,但汪隆九這個人,本就是原系統内的,妥協的可能性非常小。
他們本來是想與汪隆九多說幾句話,讓對方的速度減慢,因爲隊伍已經沖進礦洞了,雙方是搶時間。
隻要汪隆九多耽擱一會兒,自己一方的人就增加一些成功的可能性,進到礦洞的人已經在玩命跑了。
不指望他們真的能殲滅對方,隻要拖住就可以,哪怕犧牲再多,也是值得的。
“現在我們隻能期待奇迹出現,希望兩個人能護着馮媛多堅持一會兒,每一秒都是珍貴的。”臨時行動負責人疲憊地說道,他真不敢想馮媛出了事情後的結果。
省~委、省~政~府的人都提心吊膽的,人家馮媛回京,剛出個成果,跑到自己的地方就出事,若她僅僅是個科研人員,自己還能堅持堅持,但她背後的勢力多龐大?
看看現在各個地方動起來的人就知道了,企業、軍隊、射~擊協會的、飛行協會的、司機、附近的店鋪、包括各個圈子的拿着手機在那裏的人。
平時看不到那個地方真的做過什麽大事,都是很溫和的,但今天短短的十幾分鍾,對方把手伸到了各個行業裏面。
連送快遞的、小賣店的、玩遊戲的都開始幫忙盯人了,騎行協會的、某某車友會的、登山愛好者,全跟着動。
這就是底蘊,一旦真的選擇去做,簡直是排山倒海。
就在無數人操心,無數人行動的時刻,汪隆九等人到地方了,這一段拐過去,就是直線,能有三百米。
他們知道,沖過這條路就見到目标了,也知道目标身邊有兩個拿手~槍的人。
他們警惕着,加快速度,二百六十米,二百米,一百七十米,一百三十米,一百米,八十米,五十米。
‘飯因得厚。’一個聽上去很荒謬的聲音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