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董羿又派人将兖州境内的所有錢莊全部搬空,對曹c來說,也是難以應對的危機,袁術見死不救,董羿又在曹c身上撒鹽澆油,這滋味,當真不好受。
“報,啓禀主公,夏侯惇将軍在虎山遭遇張飛的伏擊,五千精兵一戰傷亡三千,李進将軍也負了重傷,險些丢了性命。”
“報主公,糧草告罄,再不征調,将士們怕是難熬啊。”
急的曹c胡子都炸了起來“真是豈有此理,火速派人征調糧草,傳令各地世家,務必鼎力支持。”
南下荊州的時候,糧草就被董羿給燒了個精光,如今戰事不利,糧草又接濟不上,對曹c來說,急的真可謂火燒眉毛。
可是,糧草供應很快就出現了問題,各地世家的金銀全部被轉移到了并州,想要大量購置糧草,根本不現實,就連兵将們的撫恤也成了問題,好不容易籌措了不少糧草,卻在半路途中,又被關羽張颌給劫了去。
雪上加霜,禍不單行,這幾個字,曹c終于體會到了其中的深意。
呂布袁紹的兵将還好些,唯獨劉備的兵将,一個個像吃了槍藥一樣,打起仗來,那叫一個生猛,一連幾日,曹c的兵将連吃敗仗,幾員大将險些被關羽張飛所殺,曹c他哪裏知道,董羿的信中說的明白。不管曹c帳下的武将也好,謀臣也罷,一個人頭值一億兩,劉備的兵将。自然更加玩命。
“真是可惡,竟然讓李進和夏侯惇逃了。”一場鏖戰之後,雖然殺了三千曹兵,張飛還是不滿的哇哇大叫起來,。心中怒火無處發作,瞧見身旁有一顆大樹,樹身碗口粗細,張飛一聲怪叫,槍杆橫掃,隻聽咔嚓一聲,樹身當即攔腰被抽爲了兩半,驚人的臂力,引得身後的平原兵全都一陣高聲歡呼。
“三将軍威武,三将軍神威!”
“翼德。不必着急,曹c又沒有撤兵,你擔心什麽?想要殺敵斬将,有的是機會。”田豐笑着點了點頭,好言勸道。
“哈哈哈,那是自然,若能被我取下曹c的狗頭,那就再好不過了。”曹c的首級價值十億兩,這對張飛來說,誘惑實在太大了。倒不是張飛在乎這些金銀。隻要能殺得了曹c,張飛就知足了。
至于董羿賞賜的金銀,那自然是交給大哥來招兵買馬擴張霸業。
當夜,陳宮、田豐、沮授三人聚在了一起。三位頂尖謀士共同商議對策,誰都明白,眼下是除掉曹c最好的機會。
“諸位,地盤領地,這些暫時都無關緊要,畢竟。要是除掉了曹c,一切都好說,暫時我三家諸侯應該摒棄成見齊心協力才對,個人私心,眼下,最是要不得。”沮授看了兩人一眼,捋了捋山羊胡,認真的沖兩人道。
“那是自然。”陳宮當即點頭贊同,田豐跟沮授昔日都在韓馥帳下共事,交情也不錯,也不反對,誰都清楚,如果現在隻顧着争搶地盤,瓜分領地,很容易被曹c領兵各個擊潰。
“可是曹c将所有兵力全都聚集在一起,雖然袁術沒有派兵前來,董羿爲了自保也撤走了錢莊裏的金銀,曹c畢竟在兖州經營多日,根基深厚,麾下又不乏能人良将,想要一鼓作氣将之徹底擊潰,着實不易啊。”田豐沉吟了一會,略顯擔憂的說道。
“呵呵,這盤棋,可不僅僅是我們三人在下。”沮授笑着,讓人拿來一張羊皮地圖,指了指許縣(因爲獻帝沒有遷都許縣,所以這裏并沒有改名爲許昌。)
“荀彧?”陳宮田豐兩人一點就透,很快明白了沮授話中的深意。
“對,曹c将兵馬聚集在一起,的确不好對付,不過我們可以他将兵馬分開,一旦許縣有難,自己麾下第一謀士被我們所困,你們說,曹c是救還是不救?”
“呵呵呵,此計高明,沮授先生不愧是袁本初帳下的得力臂膀。”陳宮忍不住笑着贊道。
三人商議一番,讓高順張颌等人繼續嚴守待命,關羽張飛則領兵繞道突襲許縣,順便沮授又親自前往那邊遊說管亥和曹豹,五家諸侯,因爲沮授的遊說,很快就由一盤散沙,徹底的擰成一股無堅不摧的強悍戰力。
對于曹c來說,從天堂到地獄,隻有一步之遙,發兵荊州之前,曹c坐擁豫州兖州兩州之地,地盤之大,幅員之闊,天下無人能出其右,精兵猛将也不下十萬之衆,可,一轉眼的功夫,曹c卻處于水生火熱的絕境之中。
曹c究竟能否力挽狂瀾?最後像董羿一樣身處絕境化險爲夷,我們且拭目以待。
徐庶在琅琊郡盤桓了多日,終于還是離開了,因爲一個對他來說驚人的噩耗發生了,諸葛玲居然跟人訂婚了,雖說隻是簡單的訂婚,并沒有真的嫁人,徐庶卻如遭雷擊,當夜難得的宿醉一場,之後便騎馬離開琅琊郡,直接趕往了許縣。
徐庶趕往許縣,徐州也派出了一名年輕不凡的俊傑前往曹豹的營帳,他的名字叫陳登,一個名聲暫時不響,日後卻足以驚震天下的名字。
兖州大地,烽煙四起,也是英雄賢才展露頭角建功立業之時,關羽、張飛、高順、張颌…都在爲各自的主公厮殺疆場,拼命殺敵,徐庶、陳登、田豐、沮授、陳宮,五大頂尖謀士也将很快聚集在一起,兖州這盤棋,注定會越發的精彩!
………………
“喂,你慢點,慢點…”董羿離開上黨之後,一路馬不停歇,恨不能肋生啥u給你吃飛往中山,跑的太快,連吃飯都沒有多餘的時間,多數時間是在馬背上湊活着吃一點,連續趕路,對身體強健的董羿等人來說,自然算不得什麽,可是嬌弱美貌的甄宓,卻是委屈的直掉眼淚,不是甄宓不夠堅強,實在是這種苦,不是一個女兒家能夠受的了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