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嗎?”黃忠本不想搭理董羿,可是見董羿有些垂頭喪氣,心中甚是不滿。
“呵呵,誰都可以死,這一戰,我董羿絕對不能死,哈哈哈…”董羿猛的站直了身子,用力的握緊手中的天狼槊,氣勢頓時巍峨挺拔了許多,黃忠微微一愣,不解的問道“這是爲何?”
“我的孩子要出世了,我答應過我的夫人,在孩子出世前,我必須出現在她的面前,對我來說,讓孩子出世後第一眼看到,比什麽都要值得,你說,我能死在這裏嗎?”
黃忠不由得多看了董羿兩眼,這一刻,董羿表情溫和,眼中盡是滿滿的柔情,充滿了對妻子的牽挂和對未出世的孩子的眷戀,雖然董羿殺伐狠辣,不惜設計害死了蒯越,可對家人,董羿的情意,沒有一絲一毫的做作。
隆隆的戰鼓聲再次響起,董羿一擺手,身邊的兵将全都站直了身子,董羿扯開喉嚨高聲喊道“将士們,我們沒有退路,想要活下來,就得徹底的擊退曹兵,對方雖然人多勢衆,可是,你們也不用太過擔心,我保證,很快,你們就能看到曹兵丢盔棄甲狼狽逃離的場面,怎麽樣?想看到披靡四海的曹孟德死狗一樣狼狽的模樣嗎?”
“想,想,想。﹏﹎> >﹎吧 w=ww.”雖然很多人并不認爲董羿說的是真的,大多數人以爲他是在說笑,可每個人還是自内心的齊齊的高聲喊了起來。
畢竟,衆人被曹****入絕境。誰不希望曹操灰溜溜的撤兵呢?
“哼…真是可笑,擂鼓攻城,想看我曹孟德撤兵,怕是你們再也沒有這機會了。”
聽到城牆上的嬉笑聲。曹操很是不屑,再次高高舉起倚天劍,曹兵又一波瘋狂的進攻又拉開了序幕。
“呸,來吧,越多越好。老子好殺個痛快。”魏延不屑的往地上吐了一口痰,不屑的大笑起來。
王越許褚等人也全都瞪紅了眼睛,一個個如同蓄勢待的猛獸一樣,随時準備張開嗜血的獠牙将敵人一個個吞噬掉。_﹏吧 w·ww.
…………
“元直,非是我陶恭祖不想出兵相助,隻是,連日來,徐州周邊黃巾肆虐,尤其是爲的幾名悍匪,更是嚣張。徐州自保有餘,要是出兵讨伐兖州,實在是力不從心啊。”
老實憨厚的陶潛,态度和藹,對人熱情,自從徐庶來了之後,雖然眼下的徐庶還是默默無名的一個小人物,可是陶潛并沒有絲毫的怠慢,對待文人學士,陶潛跟劉表一樣。甚是親和,素來注重禮節,愛慕名聲。
“陶使君,你要明白。雖然現在徐州一切都還安定,百姓們在使君的治理下,也是安居樂業,一派祥和,那是因爲,曹操還沒有騰出手來。若不是少将軍突然孤身去了荊州,說不定,曹操的十萬大軍,已經兵臨徐州城下了,陶使君,你這不僅僅是幫助少将軍,也是爲了徐州長久安定着想,等到曹操回過頭來,徐州旦夕之間,就要有累卵之危,頃刻之間,就要面臨倒懸之險。”說着,徐庶将董羿臨别時送給自己的腰牌取出。
陶潛看過之後,長歎了一聲,顯然心裏仍在猶豫,帳下的陳圭糜竺等人則全都低頭思索起來。
“主公,曹操乃虎狼之徒,有吞吐中原雄霸四海的野心,此時曹操舉兵征讨在外,對我等來說,未嘗不是個機會。”沉吟了一會,謀士陳圭緩緩站起身來,沖陶潛微微拱了拱手,認真的勸道。
“可是若曹操回過頭來,豈不更家有了出兵的理由,到那時,我徐州豈不危險?”陶潛性子素來軟弱,甯肯守着自己的徐州城平平安安的得過且過,也不願招惹是非。
“呵呵,怕是從主公昔日除掉曹嵩的那一刻開始,我們徐州便早已處于了險地,如今,少将軍虎踞并州,實力飛膨脹,又占據大義,主公又不用擔心少将軍會染指徐州,畢竟,他遠在千裏之外,跟他結盟,對主公有百利無一害,何況讨董之事,主公已經出兵響應過,有了這一層關系,這次更應該出手相助才對,主公要明白,冀州劉備,跟董羿關系莫逆,徐州真要有了危險,董羿一定會讓劉備出兵相救,到時候,我等前後夾擊,則曹操大兵前來,又有何懼?何況,這一戰,若能出其不意,曹操必将元氣大傷,短日内絕沒有機會恢複元氣,卧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兖州跟徐州咫尺之遙,是該趁機削弱一下曹操的兵力了。”
陳圭說的有理有據,一番話,讓衆人連連點頭,見陶潛還在猶豫,徐庶邁步上前,拱手道“呵呵,陶使君,莫非是擔心那管亥等人?放心,徐庶不才,願替陶使君去一趟敵營,到時候,一定會給陶使君帶來滿意的答案。”
說完,徐庶轉身沖帳中衆人笑着一抱拳,快步走出了廳堂,衆人望着徐庶遠去的身影,全都一陣驚訝。
徐庶竟然要孤身一人,走馬去敵營。
徐州城外,聚集了不少黃巾殘餘,爲有兩人,甚是兇猛,一個叫管亥,一個叫周倉,都是昔日追随大賢良師張角東征西讨的悍将,徐庶孤身一人,什麽也沒帶,大大方方的就騎馬來到了管亥的營外。
“報,大頭領,山寨外有人求見,說是陶潛的派來的使臣。”
“陶潛的使臣,哇哈哈,莫非陶潛老兒怕了不成,想跟我們和談,來來來,給我押上來。”
說話是一位三十出頭的中年大漢,滿臉虬須,鼻梁上有一道斜斜的刀疤,瞪着銅陵大的眼珠子,相貌甚是魁梧,斜肩背着一口大刀,刀芒寒光閃閃,冷氣逼人,管亥的身旁,左邊是大将周倉,右邊的裴元紹,都是一等一的勇将,難怪陶潛猶豫不敢輕易兵,有管亥率領的這支虎狼之軍在一旁虎視眈眈,陶潛還真吓的不敢有所行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