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日來,不是抓捕熬鷹捕獵的高手,就是征募公子軍,昨夜我才剛剛回城,你有事?”見胡濤行色匆匆,綦風笑問道。
“先生可在裏面?”
胡濤伸手沖書房裏指了指,綦風一擺手,守衛在門前的錦衛全都躬身退到一旁,自覺的将路讓開,綦風擺手道“進去吧。”
“嘎吱…”
輕輕的推開房門,沒等進屋,一股沖天的血腥氣便沖進了胡濤的鼻孔,胡濤擡頭一望,禁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屋裏橫七豎八,地上躺着不下十幾個作坊裏的金銀匠藝師傅,全都倒在了血泊中,而賈诩正站在書桌前聚精會神的打量着手中的傳國玉玺,胡濤吃了一驚,雖然沒有靠近,還是驚訝不已,心中暗道,“怎麽又多了一個?”
“哦?是胡濤啊,你來,玉玺一直由你保管,你來看一下,這兩個可有什麽異同之處?”聽到聲音,賈诩擡頭看了眼胡濤,招手吩咐道。
胡濤忙快步走上前,接過玉玺仔細打量起來,臉上的驚訝表情,越發的明顯,這兩個玉玺,不論質地,還是樣式,竟然一模一樣,如同用模子印出來的一樣,胡濤看了一會,不住的搖頭“真是不可思議,先生,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因爲,我又重新招人仿造了一個,普天之下,見過真正玉玺的不多。我想,這傳國玉玺很快就要用上了,到時候,自然不能将真的拱手送人。”賈诩捋着須髯。笑着解釋道。
的确如此,傳國玉玺一直深鎖宮廷之中,外人根本沒有機會見到,就連傳國玉玺丢失一事,如今世人也不知曉。就算給了别人假的,也很難被看穿,何況假的也仿造的如此逼真,簡直可以以假亂真,至少胡濤很難分辨出兩者有什麽不同。
難怪這些金銀匠都死了,因爲他們仿造了這個假的玉玺,爲了保守秘密,隻能變成死人,這種事,賈诩無論做多少次。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玉玺不是要送與袁術嗎?先生,難道時機到了?”胡濤不解的問道。
指了指桌上的玉玺,賈诩笑道“很快就到了,主公已經進了襄陽,而且還引去了袁術和曹操的不少兵馬,相信荊州最近一段時間會很不太平,要解荊州之圍,隻能靠它了,而這麽大的恩情,自然足以讓荊州的文武兵将對主公刮目相看。”
對賈诩的運籌帷幄。胡濤打心眼裏一萬個佩服,隻怕玉玺一出,很快袁術就會玩火**陷入賈诩的圈套之中,胡濤忙将收到的書信恭恭敬敬的遞到賈诩的手中。
賈诩接過來淡淡的掃了一眼。“不惜一切代價,務必要破壞兩家的和親,把呂绮玲給我搶回來,至于那個曹彰嗎?殺了也就是了。”
“明白,我這就下去吩咐。”
身爲玄機閣大頭領,胡濤自然不能親自己動手。這種事,自然要交給綦風最合适不過。
畢竟,胡濤負責掌管情報,而綦風則負責執行命令,上次斬殺曹洪,綦風就立了一功。
不知道這次,曹家的生猛勇将曹彰,能否逃過綦風的狠辣一擊?
爲什麽不派兵前去?東郡屬于曹操和呂布的地盤,武将統兵的話,目标太過明顯,很容易引起對方的警惕,而綦風,可以帶人扮作販夫走卒身着便裝混進兖州,無論暗殺,還是追蹤,錦衣衛都不會讓賈诩失望。
當然,單論暗殺的本領,王越統率的黑衣暗衛實力最強,可,那些人隻負責保護董羿的安危,别的瑣碎小事,根本不會理會,在并州衆人眼裏,董羿的安危,勝過一切,就算一百個曹彰,也不值得出動黑衣暗衛。
………………
“哎,你這是何苦呢?再這樣下去,你難道要讓我白發人送黑發人不成?”因爲經常嘗試各種草藥,華玲兒險些喪命,華佗費了好一番心血,才把華玲兒從鬼門關搶了回來。
“爺爺,世上無難事,我一定能治好他的,一定…”
雖然身體還很虛弱,可華玲兒就像得了魔怔一樣,心裏裝的滿滿的全是郭嘉的影子,連華佗的話都壓根聽不進去,華佗氣的哭笑不得,心裏也暗暗替孫女不值,猛的搖頭道“不行,我找董羿去,不能任由你這般瘋下去,不然,老頭子非得被你氣死不可。”
“對,我怎麽忘了他了呢,郭公子都不肯吃我配的藥,讓董羿管管他,讓他乖乖配合我治療,那樣,我就能更有信心治好他的病了。”
“噗通”剛走出沒幾步的華佗,一個踉跄,當即狼狽的摔在地上,這個孫女,真是無藥可救了,看來,她比郭嘉病的還要厲害。
華佗是想讓董羿勸阻孫女,不要讓她繼續瘋狂下去,可華玲兒卻想讓董羿勸說郭嘉讓他乖乖配合自己治療,爺孫倆根本想的不一樣。
即便華佗華玲兒見了董羿,也不會得到滿意的答案,身爲穿越之人,對郭嘉的病情,董羿豈能一點不知?三國中鬼才郭嘉英年早逝,那是多麽可惜的一件事,董羿心裏自然清楚,在董羿看來,若郭嘉還活着,卧龍孔明便不可在後世三國獨領,赤壁一戰,誰勝誰敗還真是猶未可知。
………………
荊州,董羿無論走到哪裏,哪裏都甭想安甯,至少這個看法,蒯越深信不疑,這個董羿,來也就來吧,可是屁股後面卻引來了數萬追兵,而且派出的斥候傳來消息,袁術和曹操還在不斷的往這裏增派援兵,打算徹底将董羿殺死在荊州,運氣好的話,自然也想把荊襄九郡一口給吞掉。
荊州本來兵馬就不多,劉表重病卧榻一直無心軍務,所有的荊州兵加起來,也寥寥可數,無論是針對董羿,還是瓜分荊州,袁術和曹操都有足夠出兵的理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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