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将傍晚,幕夜深沉,郭嘉才停住手中的動作,起身伸了伸懶腰,而此刻,甄道甄榮兩個粉雕玉琢的小美女,全都木雕泥塑一般,兩人一左一右拖着下巴呆呆的望着郭嘉,而且,看到出來,這個姿勢他們保持很久了,再繼續下去,甚至有可能會變成望夫石。
“你,看過的東西都記下了嗎?”倒是一旁的甄宓忍不住問道。
“嗯,見笑了,我想多了解一下關于并州的明志和鮮卑匈奴的事情,幸好你這裏有這些藏書,呵呵,我都記下了,多謝了。”說着,郭嘉輕輕邁步繞過還在發呆的甄道甄榮灑脫惬意的走了出去。
“喂,人都走了,别發呆了,哎…”伸手在三姐四¥●ding¥●dian¥●小¥●說,.⌒.o︾姐面前晃了幾下,甄宓不由得歎了口氣,隻怕今日過後,這兩個姐姐,距離落入虎口也不遠了。
不得不說,郭嘉的魅力,的确驚人,甄宓輕輕搖了搖頭,他不喜歡這樣的感覺,因爲自己即便再出衆。在郭嘉面前。也稚嫩的像個小孩紙一樣。郭嘉的完美,對她來說,太飄渺,太虛幻了,似乎感受不到任何真實的感覺。
………………
花開兩朵,單表一枝,且說張遼這一邊,張遼飛身突施冷箭。無論力道角度還是準星,都達到了極緻,隻是他并沒有想取楊鳳的性命,而是瞄準了楊鳳胯下的戰馬。
噗嗤,當楊鳳覺察到冷箭來襲,也根本來不及躲閃,胯下奔跑如飛的戰馬,當即被射穿了右眼,馬兒一聲悲嘶,當即頭朝下翻倒在路邊。楊鳳整個人也跟着飛了出去,足足在空中飛出十多米。才重重的摔落在地上。
“統領威武!”張遼身旁的飛熊軍全都忍不住的驚叫起來,張遼舉刀斜斜的往下一劈,嘴裏冷冷的吐出兩個字“出擊。”
話音剛落,三千飛熊鐵騎全都翻身上馬,齊齊的揮舞着長槍沖下了山坡,張遼的追電寶馬也是一聲歡嘶,第一時間沖到了主人的身旁,張遼手提大刀,抓絲疆飛身上馬,雙腿一夾鐵過梁,馬兒四蹄飛騰,利箭一般直沖山下沖了過來,張琪等人也不甘落後,全都高喊着殺了出來。
從地上狼狽爬起來的楊鳳,強忍着疼痛,撐着槍杆站直了身子,望着烏壓壓潮水一般從山坡上奔襲而來的飛熊軍,楊鳳大吃了一驚,這裏剛剛自己過去的時候,沒有發現任何一個伏兵,想不到,對方竟然是有意放自己過去,好狠毒的手段。
一來一去,楊鳳連同身後的兵卒,活活被累的脫了層皮,加上甘甯的突然襲擾,體力損耗是一方面,黑山軍的士氣也受到了重創,這才是張遼想要的結果,如果剛剛領兵伏擊楊鳳,弄不好楊鳳見勢不妙就會立馬掉頭逃回壺關,現在嗎?疲乏倦怠士氣頹喪的黑山軍,在張遼的眼裏,不過是一群待宰的羔羊罷了。
楊鳳身後跟上來的騎兵,雖然越聚越多,可是這些人,本來就累的不輕,又被甘甯吓了一通,再被張遼領兵擋住去路,士氣可想而知,全都慌了手腳。
“楊鳳,還不乖乖跪地乞降,更待何時?”
張遼沖到山下,勒住絲疆,偃月刀空中一個翻轉,冰冷的刀鋒遠遠的指向了楊鳳,楊鳳驚呼一聲,“張遼?”
張遼對楊鳳了如指掌,同樣的,對張遼,楊鳳也是驚懼不已,往日跟随黑山張燕在并州四處劫掠,楊鳳沒少跟張遼交手,張遼對楊鳳來說,就是他心中揮之不去的噩夢。
“好,還是張遼腦子好使,瞧瞧,這些黑山軍,還沒打都吓破了苦膽,真是痛快。”站在山坡上還沒有沖下來的許褚,忍不住沖張遼稱贊起來,剛剛心中還對張遼大爲不滿,認爲張遼白白錯過了伏擊的絕佳良機,此時此刻,對張遼,許褚是越發的佩服。
“張琪?你竟然歸降了張遼?”目光落在張琪的身上,楊鳳又吃了一驚。
“嘿嘿…”張琪舔着嘴唇,望着楊鳳嘿嘿直笑,瞅的楊鳳都有些發毛,望着張琪戲谑的表情,楊鳳不由得心頭一沉。
張琪忍不住樂道“楊鳳,識時務者爲俊傑,董刺史民心所向,乃朝之柱石,跟着他才是最明智的選擇,我何錯之有?倒是你,我很期待你接下來的表現。”
楊鳳越惶恐,張琪越得意,仿佛已經看到楊鳳像狗一樣匍匐在他的身前任憑他羞辱的模樣。
楊鳳揮手将一個騎兵推到地上,翻身上馬,張遼并沒有阻止,楊鳳看了眼身後,見自己的兵卒稀稀拉拉的都聚攏了過來,頓時心中稍稍鎮定了幾分,可在張遼眼裏,楊鳳無論現在做什麽,都是徒勞無力的。
“好了嗎?看來楊将軍是決意拼死突圍了?”見楊鳳準備妥當,咬牙似乎決心闖過張遼的攔堵,張遼淡淡的笑道。
剛坐穩的楊鳳,差dian沒從馬背上跌落下來,張遼智竹在胸,鎮定自若,神情越是淡然,楊鳳越是心生無力,咬了咬牙,楊鳳舉槍怒喝一聲,壯着膽子打馬如飛,徑直向前方沖了過去。
“幼稚。”張遼不屑的冷笑一聲,這兩個字差dian沒把楊鳳給氣瘋了。
自己怎麽說也是黑山張燕麾下坐鎮一方的上将,居然在張遼眼裏如此不堪,楊鳳羞怒交加,破口大罵一聲“張遼,你休得逞狂,看槍。”
“呵呵,你的槍法,我實在提不起任何興趣,還是看我刀吧。”說着,張遼猛的一抖絲疆,追電寶馬嗖的一聲,快如電閃,飛馳而出,翔龍偃月刀空中連續狂舞,楊鳳就覺得眼前寒光缭繞,到處都是刀影閃爍,根本分不清哪是真哪是假。(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