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着華佗,郭嘉并不想提起小時候的往事,不過,看的出來,郭嘉對自己的病症倒也坦然,甚至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短暫的人生,未必就不能是一個灑脫輝煌的一生。
郭嘉是的灑脫和樂觀,深深感染了華佗,也讓站在門外偷聽的華玲兒唏噓落淚,本該生氣惱怒的華玲兒,聽了郭嘉的話,頓時柔腸寸斷,晶瑩的淚珠竟止不住的撲簌簌直落,悄悄的轉過身去,華玲兒邁着沉重的腳步悄悄的走開了。
醫者父母心,雖然對郭嘉的病症沒有治愈的把握,華佗還是盡其所能替郭嘉調理了一番,并開了幾個藥方讓郭嘉每日服用,郭嘉知道華佗是一番好意,也不推辭,隻不過,郭嘉早就看淡了一切,多活幾日少活幾日,他并不在意,他隻想盡自己所能,幫助董羿掃滅中原一統天下,而且心中早有了全盤計劃,郭嘉自信二十年的時間足夠了。
郭嘉的這份自信,跟三國中諸葛亮未出茅廬所謀劃的一樣,當時在諸葛亮看來,二十年足夠幫助劉備掃平中原。甚至諸葛亮都想好了到時候再回隆中種幾畝薄田安享晚年。
“掌櫃的,不好了,你快去瞧瞧吧,外面來了一位女客。要提光我們這裏所有的錢,這事,可是破天荒的頭一回,小的實在做不得住啊。”幽州城最大的鴻通櫃房的小夥計二栓哭喪着臉一臉急迫的跑進後堂沖掌櫃的禀報道。
“什麽?要提光我們櫃上的全部銀錢?究竟是誰?莫非是幽州刺史府的人?”掌櫃何毅聞言也是大吃一驚,二栓支支吾吾也說不明白。何毅隻好趕忙去了前廳櫃台,此刻,華玲兒正一臉焦急的在廳中不住的來回踱步,時不時的沖櫃台催促道“好了沒,不就是幾千萬銀錢嗎?這麽小氣,難道這塊令牌不好使?”
說着,華玲兒将當日董羿交給華佗的腰牌氣哼哼的甩在了櫃台上,清脆的震響,讓櫃台上的夥計們全都耳朵一陣翁鳴震顫,湊近了細看一下。幾人全都瞪大了眼睛,竟然是主公董羿的貼身玉牌,幾人可不敢做主,隻好等掌櫃來拿個主意。
畢竟,事關重大,何況這家鴻通櫃房也是剛剛在幽州安家,并不像洛陽那邊,有錢的富商貴族多半都把銀錢存在櫃房之内,幽州這邊一來沒有京師那般繁華富庶,二來。鴻通櫃房剛剛入駐不久,前來存錢的主顧并不太多,所以,櫃台上的積蓄。并不足備。
“這是…”何毅來到櫃台前,一眼就看到了那快煜煜閃爍的玉牌,忙快走幾步,雙手将玉牌捧在掌中,越看越驚,沒過一會。額頭上竟然驚吓的滲出了冷汗,回過頭來,何毅忙沖身邊的夥計們吩咐道“馬上準備,把金庫中所有的銀錢全都搬出來。”
“可是,掌櫃的,萬一别的客戶前來提錢,我們如何應付?”有夥計擔心的問道。
“管不了那麽多了,快去…”何毅狠狠的瞪了那開口說話的夥計一眼,臉色一沉,厲聲催促道。
接下來,在華玲兒驚訝的目光注視下,很快,櫃台上擺滿了一箱箱裝的滿滿當當的銀錢,而且,錢多的櫃台根本放不下,緊接着地上也擺的滿滿的,一會就堆的跟小山一樣,華玲兒瞪大雙眼,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幕“竟然這麽多?你确定都給我?”
何毅一口氣沒上來,差點當場吐血,“姑娘不是要取五千萬銀錢嗎?這些還不夠呢,你放心,我們就是把房子賣掉把店鋪盤出去也會給姑娘準備齊全的。”
“我哪裏知道五千萬居然這麽多,我不過是随口說說罷了,這些錢我也拿不了啊。”望着滿屋子堆積如山的銀箱,華玲兒腿肚子都有些哆嗦,禁不住有些後怕,“你們都不問我是誰,就給我這麽多錢,就不怕你們上頭那位怪罪你們?”
何毅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姑娘不必多問了,單憑你手中這塊玉牌,便足夠了,二栓,還差多少。”
“掌櫃的,還差一千五百萬。”二栓拿着帳簿核對了一下,忙回道。
何毅沒有絲毫猶豫忙吩咐道“去,把客戶壓在櫃上的貴重珠寶全部送到典當行,對了,馬上挂上整頓歇業的牌匾,這段日子我們就不用營業了,說不定,以後也不用了。”
“二柱子,去套幾輛馬車,把錢都裝好給姑娘送過去,路上一定要小心謹慎,千萬不能出了差池。”
“真的不用了,太多了,夠了,我用不了這麽多,一千萬…不,給我五百萬就夠了。”
華玲兒第一次來鴻通櫃房取錢,根本不知道五千萬是什麽概念,畢竟她往日跟爺爺相依爲命,身上從來就沒有多過一貫錢,隻是當初董羿曾說過,無論取多少,都會滿足她,此番前來,也隻不過是抱着試試看的想法,結果,足足吓了好大一跳,這麽大的店鋪,居然問也不問,甚至都要把店給盤出去也要給她湊夠五千萬,而且,這五千萬也太多了吧,都堆的滿屋都是,恐怕一輩子也花不完啊。
華玲兒隻是想給郭嘉買些靈芝人參一類的補品,他們爺孫兩人身上沒什麽積蓄,急迫之間才想起董羿的玉牌,隻是沒想到,會鬧出這麽大的熱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