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軍他們對你們怎麽樣?”廖遠對着文策軍團一群人問道,他現在就想打聽點情報了。
“對我們不是很好,現在進攻的部隊也有我們部隊的人,現在我們部隊已經沒什麽人可以打仗了,人數不足,彈藥也不足。”一個聯隊長說道。
“最近有沒有什麽奇怪的人或者奇怪的事情?我問一下而已,看看以後我們應該走哪條路,不過既然闆垣征四郎對你們不好,你們爲什麽不反抗一下呢?你要知道我們文策軍何時讓人這樣欺負了?”廖遠說道。
“小将軍,我們同爲帝國的軍人,以下犯上這種事情我們做不出來,要麽戰死也不會對自己人火拼啊。”那個聯隊長說道。
“我們這樣下去,文策軍還成什麽樣子了,讓人欺負???”廖遠怒罵道。
“可是……”那個聯隊長還想說,就被廖遠打斷了。
“說吧,最近有什麽奇怪的人或者事情吧。”廖遠問道。
“奇怪的人倒有,我們文策軍有人就看見一個奇怪的人經常出入将軍的大本營,我們派人去跟蹤都被發現了,但可以斷定這個人肯定是上太行山的。”聯隊長說道,他不知道廖遠爲什麽要打聽這些,他也沒資格去詢問。
“你們整理一下武器裝備,找機會好好幹一票。”廖遠說道,其他還想再說什麽也不說了,他們跟着廖遠出生入死,他們相信廖遠不會害他們的,他們心裏也安心了。
“小将軍,你這是打算?”聯隊長問道,他突然感覺有點不對勁。
“不該問的别問……”廖遠說道,聯隊長聽完後默默地站在了一邊,畢竟廖遠的命令他總得聽的。
廖遠心想着,既然有人來過這裏,那他總得知道那個人是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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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本營内……
“按照将軍的命令,文策舞奈回到部隊後确實問過了關于刀川隊長的情況,我感覺有點像是在打聽情報,自從文策舞奈回來以後,我發現他有點不一樣了,跟以前那種說不出的氣質。”
“而且我百分百可以确定,文策舞奈肯定是投敵了,将軍,我們是不是應該幹掉他!我覺得他現在太危險了,這樣的話,我們的情報會被一一探出來的。”一個黑衣人說道。
“你是文策軍的人,你說的條件我都答應的,但是文策舞奈現在還不能動,在事情沒調查清楚之前都不能動他,别忘了,文策家族在東京可是一個大家族,我們可不想讓文策家族起來反抗。”
“你要知道文策家族兵多武器也多,不到萬不得已以及情報出來的時候不能動他,你現在就隻能給我盯住文策舞奈,盡量不要被他發現,畢竟文策舞奈受過本土的高等教育。”闆垣征四郎說道。
“還有,将軍,還有一件事,就是文策舞奈前幾天說了些話,還想讓文策軍團全部人集結起來把你們幹掉,你說這不是瘋子的行爲這是什麽?”那個文策軍的人說道。
他其實有一個大的野心,就是想正式接管文策軍隊,他是文策家族偏向外族的人,他的家族的人在文策家族都是比較下等的人,他想給家人們一個好榜樣,讓他們知道他自己也是文策軍團的總指揮,所以他想搞垮廖遠。
“這個我知道了,别忘了我跟你說的話,别讓我失望了,如果讓我失望了的話,你的願望就實現不了,還有接下來你也要給我切腹自盡,連這點事都辦不好,還怎麽給我接管文策軍團。”闆垣征四郎說道。
那個人點了點頭于是消失在了大本營,闆垣征四郎看着那個人離去的背影也是一陣冷笑。
“原來文策軍團看起來也不是很強大嘛,隻不過是人數上比普通部隊多了幾倍,其實部隊裏并不和諧,由于文策家族的人數多了,有的内心就開始争權了。”闆垣征四郎說道。
……
“小将軍,你真的要和闆垣征四郎他們打嗎?這可是文策軍團的精銳啊,到時候肯定會兩敗俱傷的,而且這在本土,天皇陛下肯定會憤怒的,大不了我們不要跟闆垣征四郎他們駐紮在同一個地方啊。”一個聯隊長說道。
那個聯隊長是跟在廖遠身邊最久的一個人,在以前的廖遠眼裏就是這個人值得培養,但是現在廖遠是中國人,所以這個人對于廖遠沒什麽用了。
“闆垣征四郎肯定要打的,隻不過文策軍團的部分人心裏都不願意的,所以你有時間幫我開導下他們,隻要把闆垣征四郎的軍隊打了,或者打死闆垣征四郎其中一個,我們部隊人數就多了,到時候上報給上面不是可以随意報一個嗎?”廖遠說道。
“但是小将軍,我們這樣打肯定會兩敗俱傷的,沒準我們損失的更重,如果以前!我們的那樣的精銳,就是幹兩個帝國普通部隊都沒問題,隻不過我們現在已經不是以前了。不過,你做什麽我都支持你,因爲在我眼裏,你做什麽都是對的。”那個聯隊長說道。
突然窗邊一個黑影讓廖遠注意到了,他看了窗邊的黑影大罵一聲:“是誰在窗外。”喊完那個黑影就跑了。
“我們肯定被闆垣征四郎監視了,趕緊捉緊時間帶領部隊跟闆垣征四郎打去。”廖遠說道。聯隊長就跑了出去,準備帶兵去打闆垣征四郎的大本營了。
……
“将軍,文策軍團的人已經向我們大本營來了,接下來該怎麽辦?”文策軍的那個人說道,他偷偷溜出來就是告訴闆垣征四郎這個消息。
隻不過當他回到文策軍團的時候就被廖遠殺了,廖遠最讨厭叛徒,現在他帶着部隊向闆垣征四郎進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