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莊的警戒狀态在胖子的通告下開始解除,恢複了平時的該幹嘛就幹嘛。
當天繳獲了幾百支三八大蓋,全部都分給了村莊的村民,以防萬一,現在韓烈最怕的就是青木次郎死了後。
還會有鬼子來,因爲青木次郎雖然惡毒,但是肯定還會有鬼子軍官來代替他的位置。
韓烈覺得應該多弄點機關陷阱了,因爲虎牙山易守難攻,如果在弄點陷阱機關的話。
鬼子就攻不進來了,但韓烈卻忽略了如果讓鬼子知道村莊的具體位置的話。
鬼子肯定會動用炮兵,那個時候村莊就遭殃了,所以韓烈應該盡量讓鬼子攻不進村莊附近。
要不然村莊幾百戶人家就得遭殃,這也是韓烈不想看到的,他當然希望村莊的人都得平平安安。
在這個時代槍彈無眼,如果被打中要害部分,整個人生就完結了,在這個時代也非常容易死人。
山崎一純坐在辦公室裏的椅子上,自己的聯隊長閣下自從出征到現在已經失聯好幾個小時了。
電報也不發過來,但他左眼皮一直再跳,他默默的感到不安。
他怕他會收到什麽對青木次郎不良信息,青木次郎一直對他很好,簡直把他當親弟弟看。
這讓山崎一純特别感動,發誓要永遠效忠青木次郎。
然而又幾個小時過去了,“八嘎”山崎一純罵道,他現在覺得青木次郎可能已經玉碎了。
“大隊長!”一個鬼子兵走了進來向山崎一純說着便低了下頭說:“大隊長,青木聯隊長可能已經玉碎了。”
“八嘎呀路,沒有證據你怎麽這麽說?”山崎一純不想青木次郎出任何的事情,他根本就不相信青木次郎會死。
“幾小時前收到一封求援的電報,但我們疏忽了沒有看到,因爲上面都沒有著名是誰發的。”
“那你們爲什麽不報道?你們都應該自裁謝天皇,八嘎!”
山崎一純盯着眼前的鬼子士兵怒罵道,然後扇了鬼子士兵幾個巴掌,扇的士兵連說嗨。
山崎一純整個拳頭砸在桌子上,頓時桌子上有些許裂痕,鬼子士兵盯着桌子直冒汗。
“可能你們一個小小的失誤,聯隊長閣下可能已經玉碎了,你們無線電小隊應該全體自裁。”
山崎一純非常憤怒,從桌子上拿起武士刀,親自把刀拔了出來交給那個鬼子士兵。
“就因爲你是整個無線小隊的隊長,現在犯了這點錯,你應該自裁。”
山崎一純說道,然後盯着那個鬼子士兵,是想看他接下來該怎麽做。
鬼子士兵雙手接住山崎一純的武士刀,手一直抖個不停。
“我會将你屍體運回本土的。”山崎一純說道。
鬼子士兵聽到後知道他肯定要自裁了,于是他看向房間裏的一面牆上,那裏挂着日本軍旗。
鬼子士兵在那裏跪了下去,然後脫光上衣,帶上頭巾,雙手握着武士刀。
鬼子士兵把刀雙手舉了起來,刀尖指向自己的腹部,然後大喊了一句:“天皇陛下萬歲”
然後鬼子士兵就自裁了,山崎一純讓外面的士兵把屍體拖出去,然後坐在椅子上。
“可惡的虎牙山支那人部隊,八嘎,我要讓你們碎屍萬段。”山崎一純怒罵着。
幾天後,大本營傳來命令,要山崎一純接任新的聯隊長,并讓他一定要把青木次郎以及士兵的屍體帶回來。
山崎一純不是一個武夫,他從小讀過三國演義以及孫子兵法,所以帶兵打戰他在行。
他要爲出征做準備,他想攻打虎牙山,所以他準備了過多的炮彈以及整個炮兵隊加上1門70mm九二步兵炮。
“我會讓山上的支那人感到後悔的。哈哈哈哈哈”山崎一純說着說完開始哈哈大笑。
然後山崎一純隻在城裏留下一個隊鬼子士兵,其他全部帶走,仿佛像是一場惡戰了!
“聯隊長閣下,我一定會爲你報仇的!”山崎一純憤怒的喊到,然後準備帶領部隊出發了。
山崎一純帶了半個聯隊,大約1900人,就準備向虎牙山進發了,他連保安隊也不帶了。
他認爲保安隊都是一群烏合之衆,可能無法幫他報仇雪恨。
山崎一純好多次想讓大本營派些特種部隊下來,也許能幫他報仇雪恨,他是知道特種部隊的厲害。
是根本無法與普通部隊相比較的,從保安隊那裏聽說了虎牙山山上地勢險要。
陷阱又多,而且山上較爲廣闊,到現在都沒有人知道村莊在哪個位置,除非是村莊裏的人。
所以現在山崎一純有一個難題,村莊的具體位置得摸清,他想到了一個妙計。
派人化妝成普通老百姓上山打探清楚,他部隊裏有一個少尉,他精通中國話,所以山崎一純決定派他上山。
“南莊君,我需要你上山去摸清支那人的具體位置,我們要火炮轟炸。”
山崎一純對着南莊本明說着,他現在把全部希望全寄托在南莊本身上。
“嗨!”南莊本點了點頭說道,于是他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了下來,換做老百姓的衣服默默潛伏上山。
南莊本完全不走尋常路,他選擇一些看起來特别難走的路,因爲那裏看起來可能沒有陷阱。
可能是南莊本運氣好,完完全全的躲過任何陷阱,他不禁的松了一口氣。
他在走來的路上都做了标記,目的是就是到時打探情報回來後知道怎麽走。
他突然看到前面的韓烈胖子兩個人,韓烈胖子兩個人也注意到了南莊本。
“你是誰?”韓烈對着村莊的每個人都很有印象,但眼前這個人完全感覺不到一點人的氣息。
倒有點像日本鬼子的味道,他看着南莊本問道。
“我叫陳本,是上山來遊玩的。”南莊本用一口流利的中文說道。
“遊玩?我看并不是遊玩吧?”韓烈冷笑道?他時不時的盯着南莊本的手。
大家應該知道,如果長期握槍的手上肯定會長繭,所以韓烈就老是盯着那裏。
韓烈一臉就看破南莊本,遊玩的話應該有背包什麽的,而且也沒有水可以喝的東西。
再說,爲什麽偏偏别的時間不來,而現在來?這就有點可疑了。
“我不太明白你在說什麽?”南莊本繼續用中文說着,他對自己的中文非常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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