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難道就沒有别的方法嗎?我不信!”過去的墨堯說到這。朝伊娃道,“你守好她,我去想辦法!”
“墨堯。你要是真的想讓她的魂魄換到活人身上,或許有個人能辦到。”伊娃最終還是不忍心看墨堯這樣痛苦。
“誰?”墨堯打起精神來,朝她問道。
伊娃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兩個字。“聖主。”
“文森特?他會?”墨堯有些激動了。
“是的,不過,他不會輕易幫你的,你得做好思想準備。”伊娃提醒他。
墨堯目光落在蠟燭裏,緊閉雙眼的美麗人兒,堅定道:“無論他要開出什麽條件,我都會答應。隻要他能救婉婉!”
過去的墨堯随後爲了節省時間,又是用了瞬間轉移離開了這裏。
現代的墨堯沒有跟着離開,而是偷偷躲在角落裏,守着朱婉婉的屍體,看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果然,很快貝爾就和白潇清來了,伊娃一見到貝爾和白潇清,眼睛眯了眯,看向貝爾怒道:“你難道不知道聖主下過命令。不讓白潇清來城堡嗎?你怎麽敢帶他進來?”
“伊娃我是帶他來幫你的。”貝爾掃了眼白潇清,朝伊娃讨好的笑道。
伊娃白了他一眼,“你除了麻煩我,還會幹什麽?幫我?可别開玩笑了。”
“他沒有開玩笑,他說的是真的。”白潇清從朱婉婉的屍體上收回目光,認真的朝伊娃看過來,又道,“伊娃看得出來,你很愛墨堯,如果墨堯借屍還魂救活朱婉婉,他有可能永遠不會多看你一眼。”
“你想說什麽?”伊娃疑惑的看向白潇清。
白潇清從西褲兜裏拿出一枚收魂戒。走到朱婉婉身邊的法器盆裏,将那枚裝有朱婉婉魂魄的收魂戒對調了,朝伊娃接着道:“如果,朱婉婉的魂魄被一抹我建的分身魂魄代替的話,将來借屍還魂之後。這假的分身魂魄就會随着時間的推移,漸漸消散,等她死了之後,且連魂魄都找不到了。墨堯就沒有什麽念想了,你再陪在他的身邊,不就可以得到他的心了嗎?”
伊娃聽到這話,眼前一亮,“你還可以建魂魄的分身?”
“當然可以,隻是,這是道家禁用的邪術罷了。”白潇清目光移到朱婉婉的屍體上,憂傷道,“如果不是爲了婉婉,我也不會用這些邪術。楊紫瀾以爲我是沾染了婉婉的血成了魔,她卻不知道,我是學了這些邪術才堕入魔道的……現在,說這一切都晚了。既然已經成不了仙,那麽成魔也沒什麽不好。”
說完這些,白潇清就将目光移到伊娃身上,“伊娃小姐,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和我合作呢?”
“我伊娃向來不和任何人合作。不過,剛才你做了什麽,我并沒有看見。”伊娃道。
白潇清聞言,和貝爾相視一眼,最後白潇清道:“伊娃你的智慧可比你妹妹的高多了。相信,将來墨堯會是你的裙下臣。”
“哈哈哈,謝你吉言了。不過,我還是勸你快點離開,否則,一會墨堯回來,你想走都難了。”伊娃笑了兩聲,就朝他提醒道。
白潇清點點頭,随即朝她道:“伊娃小姐,能不能在幫我個忙?”
“什麽忙?”伊娃不耐煩道。
“等墨堯将朱婉婉葬下後,麻煩你告訴我一聲。”白潇清道。
“還以爲是什麽大事,這件小事情,我就幫你一下。等墨堯就愛那個朱婉婉葬下,我會告訴你地址的。”伊娃傲然道。
白潇清感激的朝她鞠了個躬,随即,和貝爾匆匆離開了。
躲在角落裏的現代墨堯見狀,心沉入了谷底,看來,那個活屍人真的是婉婉了!
腦海裏浮現出這段時間和綠瑩在一起相處的畫面,他的心裏一陣陣的抽痛起來。
他真的接受不了,接受不了那個他寵愛了這麽久的妻子,爲他生了女兒的妻子,卻隻是一抹分身魂魄……
手緊緊捏拳,他有種不知道該怎麽面對綠瑩的無奈感了。
呆在過去一夜,一夜之後,過去的墨堯拿着那枚被掉包的戒指給了文森特,讓他用了那枚戒指裏的魂魄做了借屍還魂的法術。
法術結束後,過去的墨堯将朱婉婉埋葬在了莫奈莊園後面的一片森林裏,做了一個幻境屏障,任何人都無法靠近這座墳墓。
等過去墨堯帶着思晚離開之後,伊娃就打電話給了白潇清。
白潇清帶着貝爾破了幻境,挖出了朱婉婉的屍體,将那枚收魂戒的魂魄放出來,入了朱婉婉的屍體,白潇清又施法,做了活屍人。讓朱婉婉的身體和魂魄都蘇醒了。
可惜,卻成了邪祟!
現代墨堯站在樹枝上,看着眼下發生的一切,心裏難受極了。他阻止不了,如果阻止,未來就被改變……
他不能讓未來改變,否則,什麽都變得沒法掌控!
知道那個别墅裏的女屍人,真的是綠瑩原魂後,墨堯心中五味雜陳。在白潇清和貝爾離開後,他跳下來,站在空了的墳墓邊,久久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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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瑩來到醫院之後,就被副院長領進了重症監護室,那裏躺着三個挂着氧氣罩的病人。
“朱總,這些人心髒都停止跳動了,可是,他們居然還有呼吸!這是我從來沒見過的現象,根本用科學解釋不了。如果墨博士在的話,或許他有辦法救醒他們。”副院長朝綠瑩道。
綠瑩這會走到病人身邊,伸手搭在病人的胸口處,真的感受不到心跳。
“可是,堯的手機關機,我聯系不上他。”綠瑩掃了一眼副院長道。
副院長憂慮的歎了口氣,“那就隻能看這三個病人的造化了。”
“對了,你們是在哪溺水的?”綠瑩問道。
“據送他們過來的那些人說,是在東橋那邊的水域發現他們的,好像是垂釣者。”副院長回答道。
“東橋?”綠瑩一聽這個名字,心裏咯噔了一下。
這不就是當初他們一家三口出車禍翻車掉進江裏的大橋嗎?
難道,爸爸真的離開醫院後,跑到死時的江裏害人了?
不行,她必須去阻止!
“你們在這密切觀察着病人情況。”說話間,綠瑩從一旁的小護士手中奪過一支筆,拽起副院長的手,在她手心寫了一串号碼,“這是墨堯的手機号,你們隔一會給他打電話,打通了就讓他來這救人。”
話末,綠瑩就在副院長他們詫異的目光下,急急離開了這裏。
她來到路邊,打了一輛出租車就對司機道,“去東橋!”
司機說了聲好咧,就開車拉她去了東橋。
到了東橋,一下車,她就看到江門上泛着黑色的邪氣!
她站在橋邊,扶着欄杆,看着江面,心裏說不出的憋悶。
“爸爸,你怎麽能這麽糊塗呢?”
說着說着,兩滴淚就墜入了江中。
就在這時,她兜裏的手機突然響了,她迫不及待的拿出來一看,本以爲是墨堯,結果,卻是甄濤!
她深吸了一口氣,接了他的電話,“甄律師怎麽了?”
“朱女士,你在哪?”甄濤笑着問道。
“我……我在東橋,怎麽了?”綠瑩被他問的有些疑惑。嗎在島亡。
“你往下面的垂釣棧橋看一下。”甄濤神秘的道。
綠瑩帶着好奇,依言往橋下垂釣棧橋那邊看去,隻見戴着鴨舌帽,穿着運動服,坐在魚竿前的甄濤,在朝她揮手示意。手機裏也傳來他的驚喜聲,“真巧啊,我釣魚都遇到你,朱女士,你說我們這算不算緣分啊?”